老李一邊喂粥一邊說道:姥爺想起了清代作家龔自珍的一篇《病梅館記》梅以曲為美,直則無姿;以欹為美,正則無景;以疏為美,密則無態。
”固也。
此文人畫士,心知其意,未可明詔大號以繩天下之梅也;又不可以使天下之民斫直,刪密,鋤正,以夭梅病梅為業以求錢也。
梅之欹之疏之曲,又非蠢蠢求錢之民能以其智力為也。
有以文人畫士孤癖之隱明告鬻梅者,斫其正,養其旁條,刪其密,夭其稚枝,鋤其直,遏其生氣,以求重價,而江浙之梅皆病。
文人畫士之禍之烈至此哉”
“姥爺,我們又何嘗不像這病梅一樣呢,看似都是很美好的安排,卻不知埋沒了我們的天性”唐婉笑著說道。
“好了,姥爺累了,你出去吧,和你媽講,姥爺對不起她;現在知道錯了,希望還不晚”
回家的路上唐婉把原話告訴了自己的母親,婉秋突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抱著唐婉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
“婉兒你想去國外就去國外吧,媽再也不攔著你了”婉秋眼角含著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