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艙中另一名與其對弈的小姑娘懊惱的瞪了她一眼“姑娘,你就會欺負人家!我不理你了!”說完她轉過頭假意不理那名贏棋的小姑娘。
那名長得極好看的小姑娘笑吟吟的站起身,朝生氣的小姑娘道“好青容,你不要生氣嘛!下局我一定讓你贏,來來我們再下一把!”
“不來了,不來了,您這都說了一下午了!說好的讓我贏,可最后都把我的子兒吃的干干凈凈!”那輸棋的小姑娘氣呼呼地看向那滿臉笑意的姑娘。
郡主真是過分啊,下了這么多局,每次都騙她說要讓她一把,結果每次都把她殺的片甲不留,真是氣死人了…
秦時已看著船艙中那兩名正嬉笑、吵鬧的小姑娘不由地猶豫了下。
他是南下來找朱神醫的,他母親此次病的兇險,就連宮中尋來的太醫都束手無策。無奈他只能尋找那傳聞中華佗轉世的朱神醫,希望母親的病還有救。
時間緊迫,他不希望發生任何事耽擱了他尋找神醫的下落…
趙均奕看秦時已猶豫了,立即抓住機會“表哥,就讓她們留下吧,到了江洲我們立即與她們分開,不會耽誤你為舅母尋醫的!”
“再說,據消息稱神醫已在江洲待了好一段時日了,你看那兩姑娘是江洲人士,說不定她們知道些關于神醫的消息呢?”
秦時已聽著趙均奕在耳邊嘰嘰喳喳,兩道英氣的眉毛皺了皺,沉默了許久,看著里頭那個已經恢復安靜秀氣的女子,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趙均奕留下那兩個小姑娘。
趙均奕得到秦時已的首肯,面露一笑,本是生的較好看的俊臉更顯風姿。
他撇下還站在船頭的秦時已朝船艙里走去。
“小恩公,棋藝不錯啊!”趙均奕走進船艙笑瞇瞇的看向前面那氣定神閑的少女,那彎彎的眉眼,殷紅如朱的唇兒煞是可愛又好看。
“在下也對圍棋略懂一二,不知能否與姑娘切磋一二呀?”趙均奕向坐在棋盤前的漂亮小姑娘輕聲詢問。
小姑娘看向他詫異了一下,隨即欣然點頭“好呀。”
靳曼一整個下午都在與青容對弈,可青容的棋藝實在不怎么樣。她下的無趣,可偏偏坐在這扁舟上無事可做,無奈只能與青容打發時間,這下好了總算有人供她消遣了。
“坐吧,公子。”靳曼那青蔥般的玉手指向自己對面的座椅,示意趙均奕坐下。
“好,對了能冒昧問一下小恩公的名字嗎?”趙均奕欣然的坐下,一會兒他又想到上了船這么久竟還不知道小恩公的名字。
“我先自己介紹下吧,我姓趙字止淵,小恩公以后可喊我趙大哥或是止淵!啊,還有那個...”他伸伸手指向船頭的秦時已,兀自介紹起來。
“他是我表哥,姓秦,字子宴,你可以叫他子宴。哦,不不不....”
趙均奕說到一半又搖搖手,將頭向靳曼湊近了一寸,放低了聲音說“他年紀大,規矩多,你還是叫他秦大哥,莫叫子宴....”
靳曼瞧者有些滑稽的趙均奕,又轉頭看向船頭那個始終矗立在那的欣長身影答應道“好,趙大哥,我知道了!”
“我叫黎曼,黎是黎明的黎,曼是曼妙的曼。”靳曼沒有把真實姓氏告訴趙均奕,畢竟這大靳國能姓靳的人不多。
“曼妙的曼?好名字啊!小恩公真是人如其名!”趙均奕看看對面那生的如此標致小姑娘,心想這名字還真是跟人對上了。
“如此,我們便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