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什么蛇?”氣勢洶洶的景王子突然懵逼,看到唐語的那一刻,眼中劃過一驚艷。
沒想到這個女生長得這么好看。
“一大早,我的課桌里放了四條黑蛇,聽說是你干的。”
唐語懶懶地背靠椅背,雙眼直直盯著北堂景,隨著話落,語氣變得愈發凌厲:“我倒是沒看出來,你長得一表人才,人模人樣,度量卻這么小,欺負一個嬌滴滴的女生也就算了,還用這么下三濫的手段,你還算什么男人!”
北堂景越來越摸不著頭腦。
他什么時候找人放過蛇?但是聽這女生的意思不像是在瞎說。
若真是用這種手段欺負一個女生,那還真不算是個男人!
北堂景一臉怒容,轉過頭,一個眼刀飛向門口的小弟:“滾過來。”
四五個男生一個哆嗦,連忙跑了過來,討好地笑著:“景哥?”
“你們幾個誰擅作主張放的蛇?”北堂景神色不悅。本來今天的事他就已經很不爽了,要不是蔣婷答應,這事兒過后他媽倆的婚約就此作廢,他才不會來管這檔子事。女生就是麻煩。
其中一個蓄著小胡子的男生顫顫巍巍地舉起了雙手,嘴里支支吾吾地說:“景哥,她這么欺負大嫂,我只是想幫大嫂出口氣罷了。而且我只是放了蛇在桌上嚇嚇她,只是一個很小的懲罰。”
男生害怕北堂景生氣,連忙搬出了大嫂做救兵,道:“景哥,我知道你從來不欺負女生,但是大嫂的仇不能不報!所以我就自作主張了。”
唐語的臉卻越來越陰沉,視線中不自覺地裹上了一層冰刀子。感情他還有理了?
北堂景揉了揉眉心,有些煩躁道;“誰是你大嫂?你是傻逼嗎,哥和她沒什么關系?”
“是是是。”男生忙點頭,應和道。
北堂景顯然還不解氣,直接踹了一腳胡子男生,冷喝一聲:“趕緊道歉。”
“對不起啊,唐同學,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把蛇放進你的課桌里。”男生迫于壓力,道歉得很沒誠意,看著唐語過分美麗的臉,心中怒罵一聲賤人。
見狀,北堂景開口道:“你看到了,不是我做的。哥從來不打女生。”
“哦。”唐語應了一聲,道:“那又怎么樣?你的狗咬了人,難道不是你這個做主人的過失么?你以為讓狗道個歉,這事就這么算了?”
一聽到唐語罵自己是狗,胡子男生憤怒不已,指著唐語的鼻子罵:“你他媽罵誰是狗?”他最討厭被人罵他是舔狗,而現在卻被一個女生當著眾人的面罵,氣得他差點恨不得沖上去掐這個女生。
“罵的就是你!”
唐語周身的氣息驟然變冷,在一旁注視著的徐若沁有種預感,覺得小語寶貝要放大招了。
果不其然,唐語突然出手,眾人只覺得眼前一晃,也不知道唐語到底做了什么,胡子男生已經抱著自己的手在一旁哀嚎。
“啊!我的手指!你個八婆!”胡子男生只覺得自己的手指像是斷了一樣痛,痛得他睚眥欲裂。
“每次拿手指指著我的人,沒有一個不后悔的。”唐語冷冷道,手撐著桌板,直接從位置里跳了出來,動作行云流水很漂亮。
“而且,我最討厭被人指著鼻子罵我,以及欺負女生的男人。你很厲害,全占了。”
唐語的身手矯健的像是叢林里的豹子,眼中的駭人之色,一身的肅殺之氣,充滿血腥的意味,讓胡子男生頓時害怕得只能求饒:“景哥,救我。”
北堂景微微訝異于唐語的身手,瞥了一眼沒骨氣的慫包,伸手接住了唐語的攻勢。
他想著這個女生就算有幾把刷子,也不是他的對手。
然而很快,他就發現他錯了。
唐語本來想當眾給胡子男生一點教訓,正好趁現在人多,立威,殺雞儆猴給某些人看,誰知北堂景竟然插手了。
也好,若是能打服這個紈绔子弟,應該會少不少不長眼的人吧。
唐語沒有用絲毫靈力,可即便如此,她的身手也不是北堂景能抵擋的。
北堂景的確也有些底子,唐語猜測他大概和徐若沁一樣,練過,但是比起她殺人的技巧來講始終是落下了下乘。
唐語也不急著打趴北堂景,刻意只用用出了一半的實力。
唐語與北堂景你來我往過了好幾招,看得眾人一陣眼花繚亂,心中驚嘆不已。
最后,唐語一拳打在北堂景的腹部,北堂景連連退了好幾步,說了聲:“我認輸。”這才結束。
北堂景抽氣地揉了揉自己的腹部,復雜地看了唐語一眼,余光不經意間瞥到了坐在唐語身后不知何時抬起頭的女生。
“社長?!”
一臉驚嚇!
“你怎么在這兒?”

紅酒瑪奇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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