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沈老三又驚又怒,這才第二個回合他竟然被對方逼得連自己的趁手兵器都無法抓住。
尤其是對方的力量還在增長,就像是無止境一般,讓他根本無法招架。
“好!”
“老板威武!”
地下拳場的幾名保安見狀頓時連連喝彩。
就連被幾名黑色西服男子制服無法掙脫出去的卡娃也都差點拍手叫好了。
在她看來,這個便宜老板除了人品之外,實力或者說力量還真是恐怖,難怪能打敗世界拳王泰森。
當初西貝勒和泰森的那一場拳擊賽她可是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原本猜測西貝勒堅持不到十個回合就會落敗,可結果恰恰相反,十個回合不到,落敗的卻是泰森,對方甚至嚇得想要逃下比賽場。
這讓他們這些拳擊手都非常震驚,泰森怎么說也是打了十幾年的拳賽,早已不懼生死,怎么可能嚇跑,直到現在他們仍然想不通,或許覺得實力差距太大了,不逃就只能死吧!
而司徒南這邊的人見到沈老三在兩個回合就落了下風,個個神色也都是微變。
尤其是司徒南他可是向自己老板打了包票,一定要將卡娃“請”過去,如果讓老板失望,那他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一想到那個滿臉帶著笑容卻下手狠毒的商人,他就有一陣來自靈魂的恐懼,看你必須找個讓老板不能怪罪自己的借口,不然回去后也沒有什么好下場。
“媽的,沈老三這個廢物連一個毛頭小子也對付不了?”
想到這里,司徒南頓時低聲罵道,似乎全然不知道其實自己連個廢物都不如。
此刻,只見死神機械鐮刀從沈老三手中脫手飛去后,那手持警棍的身影迅速欺近,一棍便擊打在沈老三的頭部,頓時將其擊飛了出去,重重撞擊到身后的墻面上。
沈老三那如石頭一樣堅硬的頭頓時被一棍敲破了頭皮,鮮血淋漓,染紅了黑發,他不顧頭昏眼花帶來的不適,掙扎從地上爬起來,厲聲道:“小子,老子要了你的命。”
說著拉住鐵鏈,鐮刀飛回,重新掌控在他的手上,然后撲殺了過去。
沈老三一陣火大,殺意毫不保留的釋放出來,他早就忘了想要敲詐對方一筆的勾當,現在的想法就是要將這個敲破他腦袋的小子給碎尸萬段了。
從小到大,他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
只不過面對沈老三不要命的殺來,賈大方只是眉毛一挑,不退反進,手中警棍化作黑影迎了上去,朝著沈老三胸口猛然一擊。
嘗試了對方的力量之后,沈老三不在影響對方的攻擊,而是以命拼命的打法不顧警棍的猛擊,直接朝著對方頸部切割而來。
他一臉陰沉,心想大不了再度挨上一警棍得了,但死不了,可對方要是不回援丟掉的卻是一個腦袋,以他的想法,對方肯定會收手回援,自己就能趁機下死手。
只不過很快,他的臉色就變了,只見一只充滿力量的手掌探出抓住了連接鐮刀末端的鐵鏈,鋒利的刀鋒無法向前了,同一時間警棍重重擊在他胸口,直接將他打得飛了出去。
對方抓住鐵鏈的手掌接著一把將鐮刀甩了回來。
噗嗤——
鐮刀速度飛快,直接朝著沈老三本人飛來,沈老三臉色巨變,探手一把抓住鐵鏈想要控制鐮刀的速度,而鐮刀卻以驚人速度切割而來,他的手臂應聲而斷,鮮血撒落。
“啊!”
“我的胳膊!”
沈老三慘叫一聲,一臉的蒼白。
“小子,你敢斷我胳膊,我們沈氏三杰跟你不死不休。”沈老三大喝道。
缺了一條胳膊,對他掌控死神機械鐮刀有非常大的不便,也就是說,缺了一條胳膊的他實力將會下降很多。
絲毫不將沈老三的威脅放在眼里的賈大方冷冷道:“你割斷我員工的一條胳膊,今天我就以牙還牙割斷你的一條,算是兩清了,接下來該算算你們破壞地下拳場規矩的賬了。”
沈老三臉色陰沉,身體顫顫巍巍,不過卻也不敢再去拼命了,將斷臂快速撿回到身邊。
司徒南見到自己這方最強的高手沈老三都敗了,身后幾名西服男子個個都充滿忌憚,沒有任何反抗之心,顯然也知道自己這幾個人即便沖上去也討不了好處,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于是司徒南冷冷道:“小子,今天我認栽,但你也不能把我們怎樣,否則我們老板不會放過你的。”
到現在他唯一的指望就是對方忌憚自己老板的威名,從而放自己離開,至于能不能將卡娃帶回去,他早就想好了理由,就讓沈老三背鍋好了。
趁著幾名西服男子被嚇破膽的空隙,卡娃瞬間掙脫開來,跑到了賈大方這邊。
對于司徒南的威脅,賈大方不動于衷,只是沉聲道:“我說過,叫你們老板送三千萬過來,否則你們就橫著出去。”
司徒南臉色巨變:“小子,你這是找死。”
他現在害怕極了,自己辦事不力不說,還讓老板出錢保自己,這要是讓老板知道,他還有命嗎?
“小張,你上去打斷他一只胳膊,看他還怎么囂張。”
賈大方已經懶得多話,直接吩咐一個嫉惡如仇的保安員工動手。
被他稱之“小張”的員工正是張毅,此人早就憋著一肚子氣得不到發泄,聽到老板的吩咐后,頓時提起警棍殺氣騰騰朝著司徒南逼迫而來。
“你不要亂來。”
司徒南嚇得大叫,別看他顯得囂張,實則只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見到對方步步緊逼,司徒南也是連連退后,同時朝著自己這邊的幾名身著黑色西服的男子喝道:“你們還愣在干什么,還不動手啊,我要是出了事,你們也別想好過。”
這幾名黑衣人聞言一陣籌措,就要上前。
見此賈大方頓時冷冷道:“誰要敢動手,一樣打斷他胳膊。”
這幾人聞言臉色巨變,直接不敢出手了。
地下拳場幾名保安見狀說不出的解氣。
張毅逼近司徒南,舔了舔嘴唇,冷笑道:“司徒南你何曾想過有今日!”
他早就看不慣囂張跋扈的司徒南了,要不是忌憚沈老三的實力,他們豈會這么憋屈?
而現在沈老三已經被割斷了一胳膊,留了許多血,早就沒有了剛才的神氣。
只不過沈老三不愧是在社會上混跡了多年的老油條,懂得一些自我止血或者說是療傷的法門,那斷臂處的血液已經被他處理過后開始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