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好戲吧!哈哈!”程處亮放下心來,得意的一笑。
場上,楨顧安蓄勢以待,尉遲寶琪也逐步靠近,他分明是想一擊結束這場由他主導的鬧劇。
看著對方一步一步的靠近,楨顧安要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只能一再提高注意力。
轟~
剎那之間,尉遲寶琪壯碩的身軀氣勢洶洶的襲來。這一次他是不留余力了,所以是空門大開,月匈前空空蕩蕩無仍何設防。
楨顧安急切的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憑著手中的短棍,優勢就是比他手臂長出不少。
以前記住的那幾個穴位這一刻浮現出來,楨顧安選中膻中穴后,狠狠地用長棍杵了上去。
霎時間,只見尉遲寶琪捂住月匈口,立馬蜷縮下身子。
楨顧安離得近,就見他的臉部即刻變得煞紅,氣息短促,就像下一刻就要斷氣一樣。
之后尉遲寶琪一副反嘔的樣子,估計是胃酸搗騰陣陣犯惡。
到最后面尉遲寶琪都開始有些神志不清了。
“什么情況?剛才發生了什么?”一切都發生在頃刻之間,圍觀的兵將們完全不清楚,為什么楨顧安一棍子點上去尉遲寶琪就到了。
還有幾個不相信的懷疑到:“尉遲小公爺沒這么弱吧?他們會不會是作假?”
“一看就不可能是假的好嘛?你也不看看尉遲小公爺現在多難受?”之前猜測楨顧安會贏的那位新兵出聲反駁到。
由于他的猜測對了,于是在這一刻,止不住的嘚瑟道:“我就說那位小郎君回贏吧?你們還都不相信?傻了吧!”
“唉、唉?那個,之前說小郎君打得過他就把頭給砍下來給他當夜壺的那個呢?是誰呀?都不用你上場了,直接把頭遞過來吧!”這小子看來是嗨大了,說起來就停不下來,超級進化,化身懟懟。
沙沙!
程處默三人察覺到尉遲寶琪的狀態不對了,慌忙中健步如飛的邁步上來。
“寶琪他怎么了?不會出大事吧,顧安?”程處默擔憂地沉聲問向楨顧安。尉遲寶琪現在的狀態讓他看了都覺得后怕,不敢想象就是那一棍子的功勞。
“放心吧,問題不大。只不過會惡心難受、月匈悶氣短,在然后就是神志不清,都是小事。我用力小,不害性命。”對此,楨顧安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解釋了為何尉遲寶琪會這幅樣子。
“你們幫我把他扶起來,我給他揉一揉,疏通一下氣血,不然會難受死也不是不能。”看尉遲寶琪受的罪也受夠了,這五十多的兵看楨顧安的目光也變了。
楨顧安的目的也達到了,還順便收拾了尉遲寶琪一次,索性就不再讓他繼續遭罪。
尉遲寶琳和程處亮在楨顧安說完后,立馬就將尉遲寶琪支了起來,軟弱無力的尉遲寶琪完完全全是架在他兩人的肩上,一點里都是使不上的。
啪!噼!
隨著楨顧安雙手的游走,尉遲寶琪身體漸漸地恢復過來,臉色也沒之前這么難看。只見他大口的吸著氣,就像一夜暴富之后的樣子那樣瘋狂呼吸。
尉遲寶琪意識慢慢清晰之后,看著楨顧安的眼神說不清道不明,夾雜著恨意、怒意、委屈、不服,但跟多的是懼意,因為那感覺他應該不想在體會第二次,不怕才怪。
尉遲寶琪大概其恢復了,楨顧安本著拒絕浪費,要充分的利用他剩余的價值,壓榨到底。
于是楨顧安環顧一圈,看著還未四散的這五十多人,朗聲言道:“我不管你們怎么想,以后除了早晚的訓練時間歸程處默程處亮,其余時間,我說了算。”
“看到尉遲寶琪了嗎?這是我會的其中之一,可以殺人,可惜很不巧,我不會將它交給你們。因為你們還有其它更重要的需要學習。”聽到楨顧安說剛才制裁尉遲寶琪的招數是技巧,是可以學的,這些個的兵眼睛頓時放出精光。他們都期望可以變得更強大,今后好博得個封妻蔭子。
但是聽到楨顧安說不會教他們這些之后,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失望,就像誰欠了他們幾百萬沒還一樣。
“不過,如果你們認真學,并且學得好的的話,我未必不可能教給你們。”要想馬兒跑還得讓馬兒吃草呢,于是楨顧安看他們對此那么感興趣,當即就扔給他們一個希望。
“好了!別再圍著,馬上都回去列隊,今天的教學從現在開始。”初步下來,楨顧安算是鎮住了大多數人,也就是說他的教學終于可以開始。
“列隊,列隊。別愣著了。”又是之前看好楨顧安的那個新兵,他現在可神氣了,咋咋呼呼地推攘著身邊的人,積極響應楨顧安的話。
沒一會兒,隊伍就排列好。當然,尉遲寶琪不在其中,他現在雖然不難受了,但是要站起來還是有些困難,所以被放到一旁看著。
“今天,我先不開始教你們知識,同時也沒有實踐。”楨顧安環顧眼前這些個參差不齊的兵,揚聲說道:“我準備先讓你們了解,什么叫急救,以及你們學他的意義。”
“急救,顧名思義就是緊急救援。以最快的速度……”接下來就是楨顧安長時間喋喋不休地侃侃而談,底下的兵多是一頭霧水?事實上楨顧安不得不如此糊弄,因為他今天壓根就沒準備好,還以為會給他幾天緩沖,哪知道這支隊伍會來的這么快,一夜時間就集合完整。
這時就見一位老兵,皺著眉頭,眼中全然是迷茫,終于他忍不住問了:“這位郎君你說了這么多,可我們學了又有何用?”
楨顧安一看對方,僅見手上、臉上就已是傷痕累累,很難想象他受了多少傷,看著他滄桑的面龐道:“你少歲了?”
“三十七!”
“幾歲參軍的?”
“二十四!”
“十三年時間,不知道在這十多年里,有沒有遇到過要好的兄弟?可交付后背的那種?”楨顧安開始慢慢地走進對方。
“有!四哥、鐵匠……”老兵眼中連續閃過幾道身影,堅定的回答。
只不過從他的眼中楨顧安沒看到所謂的傷感,應該是已經將他們埋在心底,習慣了忘記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