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小姐,你這就走嗎?這才沒一個小時呢!”那個保安看到她,立刻又擁過去。
“你也別叫我江大小姐了,我以后可能都不會再來這里了。”江知木苦笑著解釋道。
這個江大小姐就是個諷刺,家都沒有了,那還什么大小姐。
保安有些摸不到頭腦,“好,啊?不會再來了?你們要搬家了,還是您要嫁人了?”這好端端的,怎么就再也不會回來了呢?
江知木搖頭。
“那是什么?你生病了,很重的那種?”
江知木笑了笑,她知道他說的是哪種生病,就是要死的那種。
“都不是,你就不要問了,我先走了。”能有什么原因,不過就是她被自己父親趕出去了。
她轉頭離去了。她這次沒有打車,反而自己一個人一個行李箱一步一步走著。和當年剛到M國一模一樣。
“江知木。”一個磁性的聲音傳入江知木的耳朵,她第一反應就是如果這個聲音的主人去唱歌,聽了之后絕對可以讓耳朵懷孕。
第二反應她才轉頭。
只見離她兩米左右的路燈下站著一個男人,是喬鶴臣。他穿著黑色襯衫和黑色九分褲,很普通的搭配在他身上卻是走在時尚的最前端。他頭發微微三八分,整個人都被黃暈的燈光幽幽地籠罩著。
“喬鶴臣?這么巧啊,怎么在這里遇見了?”江知木歪歪頭,看著喬鶴臣問道。
這是她第一次叫喬鶴臣的全名。
喬鶴臣一步步往前走,直到距離江知木約四十厘米處停下,“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接。”
細品這句話之后,竟然還能聽出來一絲絲的小委屈?
“你怎么有我電話?”江知木愣愣問出這句話,隨即反應過來是她前兩天給他存的,她拍了拍腦袋,“奧,我想起來了。我手機沒電了。不過,你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喬鶴臣開口,“我想問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我已經說過了,我會慢慢賺錢還給你的。我現在真的很煩,想要靜一下,你先走吧,我一個人在這里待一會兒。”
江知木在旁邊的路燈下慢慢蹲下,小小的一只,很是讓人心疼。
“別難過了,有我在呢。”喬鶴臣走過去,也半蹲著,揉了揉江知木的頭發。
“你不是應該是一個高冷,不近女色,沉默寡言的傲嬌總裁形象嗎?怎么現在還會安慰人了?你是不是被什么妖魔鬼怪附身了吧?”
江知木現在就是遇到什么傷心事都可以一秒忘記的樣子,她站起來摸著下巴打量著喬鶴臣。
“我中了你的毒。”喬鶴臣簡潔明了地從口中吐出這句話。
“哈哈哈,你的土味情話是二少教給你的吧。這么膩的慌。”江知木聽了之后,直接捧腹大笑,后來都直不起來身了。
喬鶴臣看著她的樣子,“你不喜歡?”
“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這些東西從你嘴里說出來,總覺得會讓你人設崩塌。”
江知木連忙擺手,但是笑意一直都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