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歌三人離開了尹星等人的視線后,驍颯和羽兒帶著書歌直接趕回了小院里。
等尹星想起‘戈術’時,‘戈術’三人已經消失無影。
書歌被伺候著換了衣物,躺在榻上,面上終于稍微緩和了些。
她倒是忘了,她本身是沒有葵水的,但原主作為人類,還是有著每月的煩惱。
而這個世界,每個月的這段日子都不會好過了。
“無礙。”書歌忍著痛意,聲音有些嘶啞“你們先退下吧。”
書歌的意思,她們不得不從。
翠環在書歌出去之前忘了提醒這回事,此時還有些內疚,生怕耽誤了書歌的事。
因此在屋外,關于書歌最近的事,翠環更加關注,并且各方面安排好,力求讓書歌能稍微舒服一些。
書歌在上一個世界,雖然是現代世界,但并沒有經歷過這個,加上不過是666虛構出來的,很多事情都只能拿來作為參考,關于葵水一事更是毫無印象,因此書歌此時并不好受。
主要原因還是不知道其中原理,因此不知道如何緩解。
不過她如今已經開始修煉,也有了些許靈力,足夠她進行一些簡單的使用。
因此此時書歌只需要內視察看,再進行適當的調理,也就解決了。
只是書歌內視時還嚇了一跳,肚子內部皮部破損,已經開始流血,不過還沒有流出來……
這痛的根源更是不清楚。
而這身體本身,也是有著一些問題的,某的地方氣血不通,某的地方有勞損,亦或者某些地方有其他問題……
書歌看著有些頭疼,開始后悔起自己太過自信,很多這些時代無藥可醫的病變,在現代世界都不算什么。
而她處于這樣的世界,雖有修為,但也被傷痛困擾。
“下一個世界,還是找個……修仙世界吧……”書歌扶額,輕聲低語。
至于現代世界……還是再等等吧。
不過那畢竟是之后的事了,書歌于此實在沒有辦法,也不敢隨意亂動,只能隨著原來的方法走。
最多不過是隔離些痛意,但以防被看出問題,這痛意也無法完全隔絕。
書歌將身子縮進被窩,將應有的姿態完全拋棄。
還一邊自我安慰“長公主況且如此。”更何況她呢?
即使是那人的身份,也比不上一個長公主啊!
罷了罷了,隨性而為。
反正她已經將人全都趕了出去。
書歌縮成一團,近乎本能地將肚子抱在懷里暖著,倒也慢慢睡了過去。
待書歌醒來,也不知是多久了。
書歌醒來,稍稍動了動,正準備起身,自肚子處又隱隱傳來痛意,只能卸了力,任自己接著躺在榻上。
“小姐可要吃些東西?”雖然書歌將人都趕了出去,但驍颯一直都在屋內。
為了她的安全著想,也不過是距離她稍稍遠些,并沒有離開。
“嗯。”書歌應聲,聲音稍顯兩分虛弱。
也是將醒時分,加上那‘小妖精’的困擾,還有一些迷糊。
驍颯也不離開,只對外面傳了個話,讓把東西送進來,由她來伺候書歌。
按書歌的本意是自己來便是了,但實在身不由己,只能任驍颯喂食伺候。
興許是吃的東西里面配了些對癥的食材,書歌覺得稍微緩過勁來。
也有心思關心其他事了。
“我們走后發生了什么?”
驍颯雖然沒有直接跟著尹星和那幾位女子,但還是叫人去查探過。
書歌不過是一時無力管那些,等她醒來后,自然是要過問的。
“公子叫潤玉公子送那幾位去官府了,會有人為她們安排的。”
書歌聽著這‘潤玉’還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驍颯是在說誰。
“潤玉是鋒公子的表字。鐘公子的表字是義勇。”驍颯解釋。
書歌扶額,倒是突然忘了這么一回事,他們出來是隱姓埋名的。
在院中其實倒也不用過于在意這些,其他人是不容易進來查探到的,但是若是在院中不在意,出去之后難免遺忘。
尹星那邊倒還注意一些,書歌這里卻是有些隨意的。
驍颯見書歌點頭后,這才又說尹星的事“公子之后派人去剿匪,應當也快安排上了。”
“而后公子和義勇兄弟接著去了西方地帶,此時應當也快有消息了。”只看書歌是否要知道。
既然消息已經傳來,書歌自然沒有理由拒絕。
也就找了理由,讓驍颯去,自己解決下五谷輪回的問題。
準備好后,書歌這才知道,尹星一路過去又遇上兩三窩賊匪,其中只有一個寨里是被逼無奈落草為寇,另外的手上皆有不少人命。
自然,尹星對這兩山寨的匪寇也沒有手下留情。
至于那個無奈落草的,在了解詳情后,尹星當時直接離開,只讓人關注他們的后續情況。
若是解決了附近匪寇作亂問題,他們還沒有做些改變的話,派來這里守著的人也不介意幫忙送他們一程。
這也算給了他們選擇的機會。
“此時什么時辰了?”書歌聽尹星一路似乎發生不少事,想來花的時間也不短,也不知她睡了多久。
“約莫快到辰時了。”
也就是書歌大致睡了五、六個時辰,也是夠久了。
“今日兄長也不知會不會回來,繼續跟著吧!也別暴露了。”暫時書歌是出不去了,但還是得了解尹星近來的情況,以作打算。
“羽兒呢?讓她不時去刷個面熟。”書歌問著,補充道“雖說是老毛病了,但出門不備,也要準備些藥材。”
不過此時,羽兒一個女孩子上路還是有些危險,因此還是得做男裝打扮。
不是說羽兒的武力不足以保護自己,而是他們眼中的羽兒并沒有那般的能力。
即使在之后要暴露出一二,但也應當有個限度。
如今女子出門在外,還是頗為艱難的。
“小姐放心。”驍颯應著,待會自然會去安排。
“小姐可還要些茶水?”驍颯問“老夫人聽聞小姐身體不適,特來探望小姐。”
書歌聽了,只搖搖頭。
也不是說不想見她,如今她是誰也不會見的。
“也沒什么大事,讓叔祖母莫要擔心,見便算了,莫要過了病氣。”她不適不愿見人自然是要尋個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