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仲康,我又來了,呦,翼德也在!”這一日,劉備三人正在家中切磋武藝的時候,一道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瑒淙伺ゎ^一看。
“儁義來了,來,咱們倆比試比試,跟這倆暴龍打太難受了。”劉備扔了一柄長槍過去。
張合也不客套,伸手接住飛過來的長槍,劃了一個漂亮的弧線,抬腿沖向劉備。
張飛,許褚二人連忙退開,雖然劉備與張合不像他們二人那樣大開大合,不過,破壞力還是不小的,他們可不希望自己這胖身板受到無妄之災(zāi)。
呯呯嘭嘭!
二人你來我往,戰(zhàn)的難分難解,你使一招秋風(fēng)掃落葉,我用一招泰山十八盤,你一招力劈華山,我一招霸王卸甲!大戰(zhàn)一柱香的時間,兩人渾身汗水,掉落在地上的汗水濕了又干,干了又濕。
看得一旁的許褚、張飛二人心癢難耐,對視一眼,
“儁義,俺來助你。”說罷,許褚跑上去,舞著手中的大刀,格擋開劉備刺向張合的一劍。
“臥槽!許胖子你無恥,每次都這樣。玄德,俺老張來助你。”大叫一聲,張飛抬起手中長矛,直接刺向有些無語的張合。
“張胖子你才無恥,每次都等俺先上了你才來。”看劉備暫時應(yīng)該不會攻過來,許褚一刀先架開張合迎向張飛的長槍,再順勢一轉(zhuǎn)身,一刀劈向張飛。
“嘁,那是因為你比俺不要臉,俺還沒想好要不要加入呢,你就已經(jīng)出手了。”張飛在奔跑的過程中,抬腳踢向自己的長矛,長矛受力,矛尖往上豎起,此時,許褚的大刀正好劈來。
“叮!”矛尖與刀面碰在一起。
“次拉!”一聲,長矛直接被大刀從中間劈開。
“又報廢了!”見勢不妙,忙跳開一旁的張飛有些傻眼,不知這是第幾柄被許褚的大刀劈壞的長矛。同時也很眼紅許褚能有這么一柄趁手又耐用的武器。
“哈哈,張胖子,現(xiàn)在看俺怎么教訓(xùn)你。”許褚大笑一聲,正準(zhǔn)備繼續(xù)攻向張飛。
“許胖子,你不是來相助儁義的嗎,怎么一直抓著俺老張不放?”張飛忙后退。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他又不傻。
“咦,對哦,玄德,來來來,咱們大戰(zhàn)三百回合!”被張飛這么一提醒,許褚想起來了,他的對手是劉備。
劉備聽許褚這么說,手撫腦門,“仲康,你又被翼德騙了,你看,他正在那邊挑兵器呢。”
“哇呀呀!張胖子,你又騙俺,吃俺一招,燃木六合刀!”
正在竊喜的張飛聽到許褚的大叫,暗道一聲不好,身后呼呼的勁風(fēng)傳來,來不及思考其他,張飛身子一矮,就地打了個滾。
“嘩啦!”兵器架被許褚一刀兩斷!
劉備痛苦的閉上眼睛。要論破壞,許褚和張飛真的是專業(yè)的。
“臥槽!許胖子,你又闖禍了!俺先閃人了,好幾天沒回去了,俺老爹一定在等俺回家吃飯,告辭。玄德,儁義,明天來找你們喝酒。”張飛一邊說,一邊已經(jīng)跑到走廊轉(zhuǎn)角處。
許褚有些懵,怎么又給劈爛了?
“許仲康,你還愣著做什么?快幫……”正在收拾地上殘渣的劉備,張合見許褚還在發(fā)愣,忙叫許褚?guī)兔κ帐埃上В掃€沒說完,一名丫鬟似笑非笑的跑過來,
“少爺,老太太和夫人讓您去一趟。”
“得,今天娘親和姜兒正好在隔壁花園。許仲康,你!……”劉備不知道該怎么說了,每次都是許褚,張飛二人闖禍,他劉備背鍋,只要許褚二人一破壞東西,母親就能叫劉備過去,嘮叨一個時辰,讓他們小心一點(diǎn),整天舞刀弄槍,打打殺殺的,傷到人怎么辦?還不如好好看看書什么的。然后又說,你和姜兒都成婚快四年了,怎么姜兒的肚子一直沒反應(yīng)……
每次聽到這里,劉備就更郁悶了,這四年來,他和甄姜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在努力,但就是不見有反應(yīng)!
甄姜也著急,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所以,甄姜都開始勸劉備納妾了,不能讓劉家一直沒個后啊!
劉備猜想,或許是自己這個穿越者的原因,所以才讓甄姜一直不能懷孕,只是不知道自己這一生都將無后,還是要多少年以后才能讓自己的女人懷孕。
這個問題劉備思考了很久,但一直沒想出個其所當(dāng)然來,只能勸母親和甄姜,他們現(xiàn)在還年輕,忙著要什么孩子?過幾年再說,過幾年再說。
這時,劉母便又要開始數(shù)落,都二十一的人了,還年輕?你父親在這個年紀(jì)的時候,你都開始學(xué)走路了,接著又是一大篇。
這次也一樣,劉母正說到孩子的事情,丫鬟跑了進(jìn)來,“老太太,府外來了個讀書人,說是求見少爺?shù)摹!?p> “既然有人拜訪,那你快去接待吧,為娘改天再與你說這事。”劉母無奈的看了一眼滿臉解脫的劉備,擺擺手,讓劉備離開。
看了一眼老娘,悄悄給甄姜使了個眼色,劉備告退離開。
“穎川戲忠戲志才,游學(xué)至此,聽聞莊主廣交天下豪杰,熱情好客,特來討杯酒水。”帶著許褚、張合來到府門口,一文質(zhì)彬彬的青年拱手說道。
“你是戲志才?!”劉備驚訝了。
“在下正是戲志才,莊主知道在下?”戲志才有些莫名其妙,看劉備這樣,莫非,自己這樣的窮書生,他認(rèn)識?
知道,太知道了!劉備在心中吶喊,
“當(dāng)年在洛陽時,聽人說起過,穎川學(xué)院有一杰出英杰,名為戲志才,常有結(jié)交之意,只是一直沒機(jī)會,莫非正是閣下。”
“在下的確在穎川學(xué)院求學(xué)幾年,如果在下沒猜錯,莊主所說之人,應(yīng)該是在下。”
“誒呀,你們這倆人,一定要站在府門口聊天麼,快,進(jìn)去邊喝邊聊,戲兄,你是不知道,劉府的下人們現(xiàn)在可是一聽到有客人來訪,便自覺的燒火做飯,準(zhǔn)備酒席呢。嘿嘿,今天有口福嘍。”一旁的許褚搓著手,嘿嘿笑道。
“誒呀,都是我的錯,見到志才就有種不自覺的親切感,走,咱們進(jìn)府,今日一定要痛飲一番。”劉備忙拉著戲志才的手,往府內(nèi)引去。
分賓主落座,戲志才有些新奇的看著這一方圓桌,還有這被許褚稱為凳子的東西,果然奇妙!
“每日與江湖豪杰跪坐對飲,總感覺少了那種親切感,所以,我設(shè)計了這圓桌與凳子,大家圍坐在一起,親切,而且,無論做多久,起身也不會感覺腿麻。”劉備解釋道。
“妙,實在是妙,在下佩服。”戲志才由衷的贊嘆道,“莊主果然心思細(xì)膩。”
“誒,別總是莊主莊主的叫了,志才若不嫌棄,像仲康,儁義他們一樣,大家表字稱呼如何。”
“如此,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忠見過玄德兄,仲康兄,儁義兄。”
“哈哈,好,可惜張胖子跑了,不然,他又能敞開了喝嘍。”許褚有些幸災(zāi)樂禍,每次如果沒什么客人來訪,劉備就限制他們不能多喝,明天讓張飛知道,他一定會后悔吧!
“誰說俺跑了?俺是那么不講義氣的人嗎。”跑到半路,想起在村口遇到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在問劉備家住址的張飛,停在那里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最后,為了口腹之欲,還是決定忍著被嘲笑也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