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門口有一輛紅色摩托向這里駛來,駕駛者是一位小蘿莉,便是今天在學校與李寧打招呼的穆瑩瑩。
摩托在人群外圍停了下來,摘下頭套望著一千多號的人群走去,有不少人注意到這邊,紛紛開口說“小妹妹,這里不是你該玩的地方,快回家。”
“誰家的小孩趕緊領走。”
……
穆瑩瑩回頭做了個鬼臉,又是蹦又是跳的,走到領頭人張介山這里。向前走了一部雙眼伶俐的盯著張介山,說“執法隊有令迅速撤銷封城,否則依法處置。”
一個十五六歲的蘿莉就敢跟他們叫囂,真不是一般人,張介山摸著胡須,瞇著眼苦笑了幾聲。
聽到執法隊這個名譽,眾人開始猶豫甚至已經有人偷偷溜走,只是單單的一兩分鐘一千來號人就已經走了二百多號。
張介山并未說什么,向前跨了一步,摸著胡須望著眾人。說“諸位若想走,我張某絕不阻攔,請便!”一句話讓頓時都在猶豫的人,隨后扭頭就走。
一位壯士滿臉刀疤,應該是保安出生,對張介山供應的一聲,說“多謝張老能夠體諒,在下告辭。”
告辭,瞬間大伙紛紛散場。
方廣云向前一步,苦著臉疑惑的說“張老哥,你這是干嘛?”
一瞬間的人潮人海,現在卻寥寥無幾,滿臉疑惑的穆瑩瑩也看上張介山,百思不得其解。
張介山原本笑盈盈的臉,一下子嚴肅了起來,望著謹慎的眾人說“在場眾人僅剩下我們三百六十七人。”隨后凌厲的望向穆瑩瑩“這事兒執法隊不該管,也不能管。”一句話卻讓眾人目瞪口呆。
那可是執法隊呀,張老哥你有沒有弄錯呀?你這是單挑執法隊的尊嚴,一聲不吭的李鐵山也皺了皺眉頭。
聽到這句話的慕瑩瑩,也一下子愣住了一抹憤怒,挑釁執法隊。
伶俐的伸手就向張介山抓去,櫻桃小嘴微微上揚露出兩顆小虎牙,他并未想到的是,還未靠近便被一股氣震開了十幾米遠,隨后倒飛在地。
幾百人看到這一幕更是呆泄了,完了完了,這真的是要公開挑戰執法隊呀。
從地上爬起來的穆瑩瑩,在那里指手畫腳的氣憤者,并未理會的張介山糾正過身來繼續望著醫院。
醫院內李寧慢慢拉開手術門生怕吵醒爺爺,慢慢的走出,望向眾人點了點頭,開口說“媽別擔心爺爺沒事了,一會兒你們進去看小聲點就好了,可能一會兒就醒了。”
丟下一句話,邁開腳步走過醫院的走廊,走下樓梯。
慕容清雪在這時擠著眉頭開口問“你干嘛去啊?”
李寧邪魅的一笑,雙手緊握說“殺人!”隨后每走一步,李寧身上就出現一抹赤紅,在他身上若隱若現類似于古代鎧甲浮現,每走一步就更加真實一分。
慕容凌風望著李寧滿臉震驚。這是什么?靈甲!
李寧來到醫院門口處,望著院外僅剩的三百多人,緩緩走出一身赤紅血甲更有兇獸咆哮,一股威壓瞬間綻放!
眾人望著眼前這位少年不經意的顫抖恐慌膜拜,甚至幾百米以內有些普通人承受不住紛紛暈倒,也有那些偽修真者雙腿跪在原地低著頭顫抖。
就連穆瑩瑩望著這一幕也是滿臉恐慌,兩個小腿噗呲一聲跪到了地上,原本以為真正踏入修真者行列的張介山方廣云,也徹底刷新了他們的認知。
在眾人的恐慌下,李寧僅僅丟下了一句話“等我回來。”隨后便在醫院大門前消失。
有些人身體還在顫顫抖抖,望著醫院門剛才一瞬之間消失的少年,此時此刻變得更加尊敬。
在三樓窗戶口站著的慕容凌風在這一刻也幾乎凋謝,兩眼失神嘴里不停地嘟囔“一瞬消失,怎么可能,比父親還要強大!”
三百米開外的馬路上,一位少年身穿鎧甲,微微踏著步,下一刻便又消失了。
殘月七星步,用靈氣扭曲空間達到超音速的標準,但在李寧修為非常低情況下,消耗還是非常巨大,不過全身七百多個經脈也不是鬧著玩。
龍影山莊,京都西南邊塞的地方與帝都相連,這里是一座三千多米的高山,據說能在這里住下的人全都是能一手遮天的大人物,從山頂到山腳一共一百二十三座房子。
山谷內有一股靈氣,便是當時李寧察覺到的殘破靈脈,當時覺得以現在的修為根本無法突破所以并未用它。
龍影山莊第一百一十九座莊園,一位老人盤腿而坐,旁邊還跪著一位少年,老人不停的在那里教育著“我對你說過多少遍?不能對普通人下手,你到底是沒有聽進去,你給我好好跪著。”
旁邊的少年則是一臉怨氣的看著老人,說“是那個老東西先撞的我,我的衣服都毀了。”
一處莊園除了百號保鏢,一位少年,一位老者。
最終老者嘆了口氣,盤腿坐下修身養性,一旁少年一直跪在那里,時不時的嘟囔著。
李寧站在山腳下望著這里,之前手中的黑氣,便有一股來源于這里,隨后微微踏步,每一步至少跨越百米甚至近千米的距離。
一步跨越,百米距離,李寧站在大門前望著大門上的二個大字“木家”搖到笑了笑,還真是有緣呢,于是蹲下身來,從地上很隨意的撿了根樹枝。
大門前的兩名保安瞬間注意到了他,向這邊走來,指著下山的路說“誰?,下去”微風吹過,兩顆頭顱掉落在地,血染木家大門。
向里走去,望著這四庭院,手提木棍身穿赤血甲,再有微風掠過此地被一分為二。
此地家主木林風猛然喝道“誰膽敢闖我木家大院?”跪著的少年也被這一聲驚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