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英雄,你在面對持槍歹徒有什么感想?你又是如何做到堅定決心與他們對抗的?”
“張英雄,聽說你是發現酒樓販毒才潛伏進去,你的偵查能力比警方還要強么?是否有考慮去做一名偵探。”
“張英雄,你有沒有擔心過引來社會黑惡勢力的報復,如果你的家人遭遇危險,你會怎么做?”
被一群記者圍著嘰嘰喳喳的問了一大堆問題,張一軒均是鄭重回答,總算應付走了這群難纏的人。
回過頭來看向坐在對面的后媽和父親,現在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吳蓉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張光平仿佛突然年輕了十歲。
“老劉,今天打擾你做生意了,實在不好意思啊。”張光平手握錦旗,笑呵呵的朝著一旁的飯店老板賠禮。
“你跟我客氣啥,北境區出了一軒這種大英雄,我們每個人都能跟著沾點光,一次生意不做不礙事。”老板隨意的擺了擺手,顯得毫不介意。
兩人對話間,飯館外面又是急沖沖的行進來三名中年婦女,三名婦女左顧右盼,最后目光停留在了吳蓉身上。
“蓉蓉。”走在前面的肥胖中年婦女叫得格外親切,使得張一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碧芳,你怎么來了?今天下午我就不去打牌了,有點別的事要做。”吳蓉笑著推脫道。
“哎,我哪是來叫你打牌,我這是有正事找你商量。”肥胖中年婦女坐在了張光平之前坐的位置,兩只手掌溫柔的按在吳蓉的手背,親切得不得了,“你家一軒還沒女朋友吧?”
此話落入耳中,張一軒不禁皺起眉頭,只聽得吳蓉笑著回道:“嘿,還沒有,怎么?你要介紹一個?”
“我這來不就是想著為你家張一軒謀個親事么。”中年肥胖婦女一邊說,一邊用著討好的笑容看了張一軒一眼。
張一軒目光一沉,對于相親,其實他有些抵觸。
“我就不需要相親了,阿姨,感情這東西還是得看緣分,硬要撮合在一起不會長久。”張一軒客氣卻又斬釘截鐵的拒絕道。
“咦,一軒啊,阿姨是過來人,知道你在想什么,感情這東西是需要培養的,你不試一試怎么知道合不合適,我也沒讓你去相親就在一起吧?再說了,你都三十歲了,還在等那上天賜予你的緣分?等不到啦!你知不知道三十歲還沒結婚的好姑娘多難找,全龍國有十四億人,你們相遇并相識的幾率非常渺茫,與其把緣分交給上天,還不如主動去尋找。”肥胖中年婦女口才非常好,而且每一句話都深入人心,竟然說得張一軒無言以對。
似乎是這么個道理。
三十歲了,還能有個屁緣分,好姑娘早就結婚嫁人了,要不就是被渣男睡了變成了壞姑娘。
如今電視上的相親節目也不少,許許多多二三十歲優秀的男人也只能通過相親平臺尋找真愛,要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對的那個人,對于一向臉不好的張一軒來說,幾乎不可能!
“行吧,試試也可以,但是芳姨你千萬別隨隨便便給我介紹一些人,至少要性格好點的。”張一軒妥協道。
“張大英雄你放心!芳姨我找的人,肯定配得上你!”肥胖中年婦女見張一軒同意,眉開眼笑別提有多高興。
如果張一軒只是簡單的協助警方破案倒沒什么,關鍵是趙警官說他的身體素質堪比龍國特種兵,張一軒在三十歲還能保持這種能力,以后隨隨便便也能在警局謀一份工作。
能力和名氣,在這個社會比學歷更是重要。
至于為什么張一軒能在身中數彈的第二天就生龍活虎,這些普通人只以為是新聞夸大了張一軒所受傷的程度,夸張的手法在新聞報道中是慣用手段。
“一軒,你同意了碧芳阿姨,該不會拒絕我們吧?”后面兩名中年婦女也笑著湊到張科身旁。
“你們,也是來給我介紹對象的?”張一軒驚訝道。
“是啊,我有個侄女都二十九了,連朋友都沒談過,真是急死我了,說起來還是一軒你的初中同學,要不抽個時間見上一面?”其中一名中年婦女面露焦急道。
“初中同學?叫什么名字?”張一軒心中生出一絲興趣。
“劉雨馨,你還記得不?”中年婦女期待的望著張一軒。
“劉雨馨,就是那個個子矮矮,成天戴著牙套不愛說話的牙套妹?”張一軒回憶起曾經的同學,印象中有這么一個人,而且記得還很深刻。
雖說很少和這牙套妹交流,但她在初中的時候,一直是張一軒生命中的宿敵!
牙套妹考試考第四,他便考第五,牙套妹第三,他便第四。
記憶中,超過牙套妹成績的次數不大于三次。
不過牙套妹對張一軒的印象還是挺不錯,文靜,靦腆,愛學習,幾乎都是一些積極向上的詞語。
“對對對,就是她,張大英雄你什么時間抽空去見見?請她吃個飯?”中年婦女急忙道。
“就今天下午吧,我時間很緊。”張一軒也有些期待和老同學見面,而且他現在時間真的很緊。
都說女大十八變,當年那個唯唯諾諾的靦腆妹子,如今不知道成了什么樣子。
“這么快?”中年婦女顯然沒想到張一軒如此急切。
“他不在這邊嗎?如果不在,你可以給我電話,我親自去找她。”張一軒直接坦蕩的說。
旁邊的另外兩名媒婆見到張一軒這么主動,心中有些泄氣,那劉雨馨她們也知道,據說十分優秀,不僅人長得高挑靚麗,現在還是西南名校的博士,兼任大學老師!
之所以二十九歲還沒談戀愛,是因為心高氣傲,沒有看得上的人。
什么校花之流,在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不過反過來想想,就以張一軒目前的水平,也未必能夠被她看上吧?要知道劉雨馨之前可是拒絕了好幾個大公司老總的求婚。
張一軒也沒拒絕其余的媒妁安排,想來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
“有電話,有電話。”劉雨馨的姨媽很快就從包里摸出一張準備好的名片,塞給了張一軒。
......
辭別了父親和后媽,張一軒一個人帶著充電寶離開了。
父親甚至連張一軒回不回去都沒多問,只是一心捧著錦旗,坐在家中的沙發上發呆,偶爾會莫名露出傻笑。
“厲害啊,十多年不見,當年的牙套妹居然在西南名校做大學老師?”張一軒拿著一張名片,名片上寫清楚了劉雨馨的職業,以及所在大學的班級。
張一軒仰頭看了一眼校園門口的牌匾,隨后佇立在人流中,摸出手機撥通了號碼。
“喂,請問是劉雨馨教授嗎?”張一軒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成熟。
“嗯,有什么事晚點在打給我,我在上課。”一句語速非常快的話從電話中閃過,緊接著便傳來了嘟嘟嘟的掛斷聲。
張一軒一臉發懵,在上課,能回自己一句算不錯了,那再等等吧。
在附近隨便找了個咖啡廳坐下,點了一杯拿鐵,張一軒便趁著現在碼上兩章小說。
作為一個合格的作者,便是時刻都不能忘記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