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沒觸及到她自身的利益!哎~你太輕信于人了。都怪我和你母后太過嬌寵你,竟將你寵成這副不諳世事的天真性子。”
“你父皇說的對。若是旁人也無傷大雅,可你是生于皇家。都怪我一直以為你還小,太過寵你,竟將你寵成了這般性子,這次得虧了莘紫機靈、忠心,不然我都不敢想象那后果。”說著王后嘆了口氣。“既然今天已經說開了,我和你父皇便在這里跟你說明白了,那廉將軍,你就想都別想,就當沒見過,放下吧。”王后看著越倩研溫聲勸慰道。
“可是倩兒自從半年前見著那廉將軍,便一直念著那人,到現在想的心都疼了,這讓倩兒如何放下。”越倩研看著王后眼中含淚委屈道。“不如,咱們南詔就和大齊聯姻,讓我去和親,嫁與那廉將軍,既有助于兩國和平,又能讓倩兒得償所愿,啟不兩全其美。”
“一派胡言,咱們南詔和大齊向來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去和的哪門子親!況且你這般只知闖禍無腦的性子,去了無疑就是送死。咱們南詔有的是青年才俊,從明天起你就給我好好挑選夫婿。你就是在南詔嫁個乞丐,也比去那什么大齊強。”越君奕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說什么渾話,嫁什么乞丐!你父王是說你太過天真,恐去大齊受委屈,我們南詔的青年才俊也不差呀,明天讓你四哥帶你到處相看相看。”王后解釋的說著。
“連母后也這樣說!我偏不相看,反正我只知闖禍還無腦,我就要廉將軍!”越倩研氣恨道。看了看國主和王后又道:“我不要南詔的青年才俊,如果不是那廉將軍,我~我~我就終身不嫁!”梗著脖子道。
“你!你這逆女!當初就不該讓你去學那什么巫蠱之術!真是越大越不服從管教。”國主氣的直喘氣。
“我不管,反正除了大齊的廉將軍,我誰也不嫁。”越倩研強裝底氣虛硬道。
王后聽著父女倆的對話,轉著眼睛想了會,拍手高興道“對啊,不嫁就不嫁。正好,這般就能一直留在母后身邊。也省的你到處闖禍,我與你父皇還得天天為你提心吊膽。”
越君奕一聽,忙收住怒氣,轉頭看向王后,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心有靈犀,轉瞬間明白其中關鍵,忙附和道:“對啊,我怎么沒想到這層,還是阿寧你聰明。既是這般,那就這么定了,反正你也不想嫁,我與你母后也舍不得你遠嫁,那咱們便不嫁了。”說話間滿臉欣慰之情。
“你們!你們!欺負人!哼!”越倩研看著兩人,不由氣恨的邊哭邊向外跑去。
這邊越倩研回道自己的宮殿中越想越是不甘,從小到大自己要什么有什么,不管什么要求身邊人都會滿足自己。現在,好容易遇到了個自己心儀之人,父王母后卻這般反對,這讓自己更想要嫁于那廉將軍。大底這就是越是得不到越好,便越是想得到。雖然莘紫那小叛徒不可用了,但自己手中還是由王牌的。
屋內,越倩研立在桌案旁,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兩人,猶豫間想了想對兩人道:“暗影,大齊那邊可有收到消息?”
“回公主,那邊只報一直埋伏在將軍府,其它并無消息。”
“讓那邊用當時定好的暗號,趕緊再催促菲絮。”
“暗夜,你拿著我的令牌,去找人給我寫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話,就寫我與大齊廉將軍的。然后到各大酒樓茶館給我散發出去,一定要讓南詔國上下都知道我與廉將軍情投意合,恩愛綿長。”說著將自己的公主令牌遞向暗夜的方向。
暗夜看著面前的公主令牌,有片刻的遲疑,猶豫一番終是接下令牌。想自己堂堂皇家暗衛,竟要做這種雞鳴狗盜,污人清白之事,還是污自家主子的清白,暗影心中稍有不適,卻也無法,自己和暗影是國主賜給公主的暗衛,暗衛的職責就是保護主子安全,完成主子的命令。
看著暗影稍顯遲疑的動作,越倩研心中也是無法。本來這種事應讓莘紫做的,讓皇家暗衛做這事確實有些掉份。可是莘紫那小叛徒,絕對不能讓她知道,不然別說幫自己了,不給自己露底就不錯了。本來要等菲絮那邊有消息,自己這邊稍稍運作一下就行了,可菲絮那邊一直沒消息,自己只能這邊先造勢了。看父王母后的意思絕不會同意自己嫁于廉將軍的。自己雖有所預料,但真正經歷了又覺得心中甚是酸澀難平。
卻說這邊將軍府前院,“哎,知道嗎?昨晚大半夜我去蹲茅房,這好路過,見那謹梅滿身污泥的從文伯屋里出來了。”
“還有這等事?看來那李娘子說的竟是真的?”這兩人在那一驚一乍的,路過的人聽著兩人是在聊府中近期最熱門的八卦,忙都靠攏過來,,參與其中。不一會便圍簇一小團。
文伯剛好想去后院找廉傲白,問問怎么處理謹梅的事情,就見不遠處一群人圍簇成一團,不知在說些什么。文伯心道:這后院就是少個女主人,將軍要是能趕緊成親就好了,這樣夫人進門也能管束管束,這些下人真是越來越散漫了。想著不由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走著。
剛待走近,只聽得人群中一個聲音興奮道:“你們都不知道,正好昨夜我一兄弟當值,他不認識那謹梅。說逮著一個鉆狗洞逃跑的女人,然后壓著到文伯那里去了。不知是不是那謹梅?”
“肯定是了,昨晚就謹梅一個女的到文伯屋里了。”有人不嫌事大的說道。
“若真是那謹梅,你們猜后來怎么著?”
“怎么著了?”眾人忙問道。
“文伯竟然對那女人說占了便宜還想跑!當時氣得,衣袍掉地上都不知道。你們說兩人不會真有點什么吧?”
“這么顯而易見的事情還用問嗎?肯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