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峻嶺和葉永昌毆打秦文淵在先,出言挑釁在后,齊天羽自然不會對他倆客氣。
哪里容易疼,就往哪里招呼,打的他倆慘叫連連。
“就你倆這一輪游的水平,居然會因為大比推遲就記恨我,這也太自作多情,給自己強行加戲了吧……”
說到這里,齊天羽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汪峻嶺和葉永昌可能會因大比推遲而埋怨他,但上門挑釁這種事,恐怕是有人在背后給他倆吃了熊心豹子膽。
至于是誰在背后搞鬼,這個簡單,一試就知。
想到這里,他叫來秦文淵,讓他去準備兩輛牛車。
“你的修為恢復了?”秦文淵瞪著眼睛,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他一直以為齊天羽再也不能動手了呢。
“我的修為啥時候廢掉了?”齊天羽白了秦文淵一眼:“我雖然不能凝結金丹,但不影響我成為最強筑基修士啊。”
“哦,是這樣啊,”秦文淵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即又問道:“你要牛車干嘛?”
“祭天,釣魚!”齊天羽看著還躺在地上哀嚎的汪峻嶺和葉永昌,嘴角掀起了一抹壞笑。
秦文淵更迷糊了,不過他還是照做,弄來了兩輛牛車。
齊天羽則砍了兩棵碗口粗細的直樹,去掉旁枝,將汪峻嶺和葉永昌綁在了一端,掛在了牛車上。
隨后,他和秦文淵一人一輛驅趕一輛牛車,繞著虛無山逛了起來。
不僅如此,齊天羽還讓秦文淵找來了銅鑼,一邊趕牛,一邊敲打。
整出這么大的動靜,虛無山的弟子不可能看不到。
他們順著樹干一路朝上看去,發(fā)現(xiàn)上年像旗幟一樣掛著的正是他們的汪師兄和葉師兄。
而汪峻嶺和葉永昌都是鼻青臉腫,隨著牛車的顛簸,在天上晃來晃去呢。
來自汪峻嶺、葉永昌的怒氣值+100,+100。
“齊天羽,你不要太過分了,你要知道,這個世界有的是人能收拾你,”汪峻嶺威脅著說道。
“比如?”齊天羽挑著眉毛,語氣中滿是不屑。
“我們師弟韓無炎,他就比你強太多,要知道他在筑基時足足煉化了十二顆筑基丹,而不是八顆。”
汪峻嶺實在不想丟人現(xiàn)眼,就把背后之人捅了出來:“連閣主都說了,韓師弟是五百年一遇的天才,他日后必然會成為金丹修士,甚至結嬰也不是沒有可能……”
“呦,這么厲害?”齊天羽又是一臉鄙視,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幕后黑手是韓無炎了。
“齊天羽,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已經(jīng)和韓師弟結成了同盟,你羞辱我們,就是在羞辱他,”葉永昌也不想被繼續(xù)掛在樹干上了。
“呸,”齊天羽呸了一聲,毫不留情的揭穿道:“你倆就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韓師侄要真是有那么厲害,就你倆也配和他結盟,我看是認主還差不多。”
“你……你……”汪峻嶺和葉永昌惱羞成怒,無法辯解。
“所以嘛,你倆就好好在上面待著,等你們口中那牛逼哄哄的主人來了,給我認個錯,我心情好呢,就放了你們,心情不好,祭天!”
齊天羽又敲起了手中的銅鑼,有時還吆喝兩聲。
一炷香的時間后,一道身影從,虛無山上匆匆趕了下來。
來人是一名筑基初期弟子,叫韓無永,是韓無炎的堂兄。
他走到牛車前,微微躬身,抱拳說道:“虛無山弟子韓無永拜見齊師叔。”
“不用多禮,”齊天羽指了指上面晃來晃去的汪峻嶺和葉永昌:“你是來救他倆的吧?”
“齊師叔明鑒,”韓無永再次抱拳,輕聲說道:“汪師兄和葉師兄脾氣暴躁,若是有什么得罪齊師叔的地方,弟子在這里先行賠過不是。”
“你和韓無炎什么關系?”齊天羽看韓無永順眼了不少。
不管這家伙是不是真心的,但至少說話比較中聽。
不像汪峻嶺和葉永昌,一張嘴就惹人煩,也不知道他們修行這么多年,腦子是不是修到狗身子上去了。
韓無永恭謹?shù)幕卮鸬溃骸盁o炎是弟子的堂弟。”
“哦,”齊天羽哦了一聲,笑著說道:“行,看在你這么懂事的份上,就饒了他倆,不過回去告訴你堂弟,他要是想試探我,就自己來斷劍山找我,別搞這些虛頭巴腦的。”
“是,弟子一定原話轉告,”韓無永抱拳,然后將汪峻嶺和葉永昌放了下來。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秦文淵嘆了一口氣:“看來韓無炎已經(jīng)把你看作他的競爭對手了。”
“嗯,”齊天羽點了點頭:“雖然人品不佳,但目光如炬,在別人都以為我半廢的時候,他竟然來試探我,知道日后穩(wěn)壓他一頭的人是我,不說別的,就這個見識,比一般人就強太多。”
“額……”秦文淵有些無語,這話怎么聽都像是齊天羽在自夸。
“不管怎么說,你還是小心一點吧,韓無炎可不是凌一笑。”
齊天羽聳了聳肩,嘴角掀起一抹弧度:“他要是敢對我圖謀不軌,那我就把他打成凌一笑。”
說完這句話,他便驅趕著牛車,繼續(xù)繞著虛無山走了幾圈。
每當遇到下山的年輕弟子時,他便含笑點頭,目光中露出贊賞和欣慰,有時會親切的招呼一聲:“師侄,下山啊。”
虛無山的弟子郁悶到了極致,但又不敢招惹齊天羽,生怕步了汪峻嶺和葉永昌的后塵。
他們只能捏著鼻子,喊一聲齊師叔好,然后立即逃之夭夭,一刻都不愿多停留。
轉了幾圈后,怒氣值嗖嗖的上漲,樂得齊天羽都快合不攏腿了。
與此同時,在虛無山靠近半山腰的地方,有一神俊青年,坐在水潭前,持桿垂釣。
這青年便是韓無炎,筑基時煉化十二顆筑基丹,天資驚人,已是虛無山的掌上明珠了。
沒過多久,韓無永便帶著汪峻嶺和葉永昌來到了此地。
看到韓無炎正在垂釣,三人不約而同的放輕了腳步。
“事情辦的怎么樣?”韓無炎頭也不回,淡淡的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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