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怎么了？”后面寧飛問道。
“那個人背影有些熟悉。”張星說道，“我想起來了，是他！”
張星邁步就要跟去，忽然香風飄過，一個錦衣公子攔在前面。
張星移步，那人跟著移步。
“姑娘，你干嘛？”張星哼道。
“你看出我是姑娘？”錦衣公子說道。
“你說呢，如夢姑娘，我們又不是沒見過。”張星說道，“你這香料，幾個男人會用，還有你這胸，束的不夠啊，是人都能看出吧。”
“你……登徒子。”女扮男裝的如夢俏臉一紅。
“你一個姑娘，大街上攔我的路，到底誰想耍流氓？你再不讓開我喊了啊。”張星說著，再看前面那個背影已經要消失在小巷口，眼神示意寧飛一下。
寧飛沒有多言，轉身離開。
如夢氣急，轉而又笑出來，笑吟吟抱著手臂，“你喊吧。”
“你到底想怎樣，我還有事。”張星說道。
“上次那樣欺負人，今天終于逮到你了，給我道歉。”如夢哼道。
“我怎么欺負你了，公平買賣嘛。”
“你……太討厭了。”
“好吧，我也不喜歡你，再見。”張星道。
“站住。”如夢氣呼呼的，瞪著張星，握著小拳頭。
“你想干嘛？”張星有些心虛，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想起這女人是四段，寧飛都有所不如呢。
“請我吃飯，你欠我的。”如夢哼道。
“你說反了吧，上次應該是你請我吃飯小酌，你欠我的好吧。”張星說道。
“你……嘻嘻，好像是這樣，走，人家請你吃飯。”如夢喜怒轉換的很快，說著又嬌笑起來，好像剛剛生氣的不是她。
但這身男裝，你這個表情，還親熱湊上來，好像不是人人都能看出女扮男裝的，旁邊有人看他都古怪起來，這兩個男人，還在大街上，世風日下啊……嘔。
張星滿頭黑線，那誰吐的，給老子站住。
如夢也看到，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咯咯大笑，前仰后合。
張星暗自吞了口吐沫，這女人也不是沒有優點，至少夠胸猛，嗯。
“好看嗎？”如夢止住了，似笑非笑。
張星玩世不恭笑容，大方承認。
如夢一滯，暗自磨牙，“喜歡嗎？”
“喜歡能摸嗎。”張星看去。
“你可以試試。”如夢咬牙。
“真的？”張星驚訝，“算了，就知道你心不誠。”
“……”如夢，她還心誠，她恨不得給兩腳。
這是讀書人？讀書人不是應該看她兩眼都害羞的低頭臉紅嗎。
但這家伙是真有文采。
那晚的事她一直難忘，這混蛋太可惡，還有怎么對她媚功無動于衷的，這人看著根本不會武功，難道取向不正常。
這更不可能，一看這家伙就不是好東西，色瞇瞇的。
張星若知道一定大呼冤枉，哥是大方欣賞，抱著欣賞藝術品的崇高心態，何況是你湊上來的，哪兒色瞇瞇了？
如夢很好奇，這個小男人，太多古怪。
“那晚你不是走的很瀟灑嗎？你若不走，說不定人家可以的。”如夢狡黠笑著。
“那晚人多，我怕老婆嘛。”張星隨意說著。
“咯咯……”如夢掩嘴嬌笑起來，這次盡量不笑的那么波濤洶涌。
有趣的男人，這都能認真說出來，她見過無數死要面子裝的，還沒見過這樣。
說起來這家伙長得也還不錯呢。
張星隨意調侃，心中也沒閑著，這女人竟然不驚訝他有老婆，調查過他？
一個青樓女子有四段實力，干嘛不離開，這等實力在江湖中也不算低手，僅次于天下揚名的一流，哪里不可去？
“要不今晚？”
“你看到人家，難道想到的只有這些嗎。”如夢幽幽道。
“呃。”張星摸了摸鼻子，潛意識中的青樓，不都只有這些嗎。
再說不是你總勾引我嘛，一會兒媚眼，一會兒挺胸，一會兒扭腰……難道我意會錯了？
“你怎么在這里，還這身裝扮？”張星轉移話題。
“出來逛街啊，一個人太無聊了，男裝很方便。”如夢說道，“不是誰第一眼都注意人家那……”
張星又掃視下某人胸前，“你很閑啊？”
“你以為呢，小女子賣藝不賣身的，不是誰都有資格讓本姑娘出場。”如夢瞥了張星眼，知足吧。
“干嘛非要在那里？”張星道。
“要吃飯啊，不然你養我啊。”如夢看去。
“等我有錢了。”張星笑道。
“什么時候有錢？”
“正在努力。”
“我記住了。”
“呃。”
“本姑娘很差嗎，看你那不情愿的樣。”如夢怒道，接而又可憐兮兮，“還是嫌棄人家出身不好？”
張星早已適應女人喜怒變幻，太能演戲，我自波瀾不驚。
“鄉試快開始了，你去嗎？”
“不去，我不喜歡做官。”
“那你喜歡什么？”如夢好奇。
“吃軟飯。”張星沉吟道。
“……”如夢愣了很久，咯咯直笑起來，“要不姐姐養你？”
張星摸了摸臉，長得太帥，煩惱太多啊。
如夢不知道他所想，“上次你做的詩很好，大家都在傳呢，給人家做首唄。”
“咦？”張星看去，雙眼放光。
如夢下意識縮了縮脖子，雙手捂住胸前。
這次她誤會了，張星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銀子，“你們還要詩嗎，多少首，要不十首，不，二十首，還是上次那價？”
張星覺得酒樓的錢就要夠了。
“你……你是讀書人嗎，你不怕被他們口水淹死嗎。”如夢指著張星，幾次說不出話來。
“讀書人也要吃飯。”張星淡淡道。
“怎么樣，要嗎，可以量身定做，都是上好佳作，足以傳世，詩詞都可，量大從優，童叟無欺。”
如夢咯咯笑起來，笑了好久，這次張星沒有多少心情欣賞波濤洶涌，到底買不買啊。
“你很缺錢？”如夢笑完，“姐姐借給你。”
張星搖頭，算了，哥是有節操的。
“就知道你嫌棄人家。”如夢幽怨道。
“我嫌棄你能和你一起吃飯說笑？”張星說道，“哥不花女人的錢。”
“你剛不還說喜歡吃軟飯嗎。”
“有嗎，你聽錯了。”張星認真說道。
這是個妖精，一顰一笑都勾魂，但總歸是美女，也是賞心悅目，閑著也閑著。
之后分開，沒多久寧飛轉回，“姑爺，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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