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冬把男子的武器撇在地上,“這是狙擊手的武器,不過沒什么用。”
“的確沒有太大的用。”張顯摸著黝黑的槍管,這可不是誰都能拿來玩的。單發(fā)的射擊方式注定他在近距離作戰(zhàn)也是雞肋。
“先收著吧。”張顯把槍甩給藍眉,“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能證明身份的東西。”
“幾乎沒有。“張顯接過金屬銘牌,長方形的銘牌正反兩面是一個英文名字和編號,簡單到?jīng)]有任何有用的信息價值。
“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
“沒事,能力有些使用過度了。”查冬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希望你的身體不會出差錯。”
“放心,我還不想現(xiàn)在就離開這個世界。”
“行了,各自找房間休息一晚,計劃不得不延遲了。”
“咔噠”
“藍眉,希望你不是一個隱藏很深的人。”
“師傅,最近梅格的小動作有些多,你看我們是不是...”
“他們有沒有影響我們計劃的進程。”杜印頭也不抬將一條小金魚放進蓮花池。
“這倒沒有,不過—”
“不礙事,我們的計劃最晚在明天傍晚完成,到時任他有再大的動作也來不及了。更何況這也符合羨生會那個老太婆一派系的利益,撕破臉都不至于。”
“師傅,那我們也要防一手,要知道梅格所在的福斯特家族為了他祖父的復(fù)活可是投下咂舌的資源。”
“你說的也對,這樣把—”
“堂主,梅格那邊來人了。說是邀您去他的辦公室商談要事。”一男子低頭答話。
“瞧瞧,這曹操來了。”
“要事,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指不定在想什么歪點子。隨便找個理由把人打發(fā)走。”
“誒,有些時候陰謀有時藏在背后還不如擺在明面上好對付,我杜印還沒有怕他一個洋人的時候。”他起身扔下盛金魚的小桶緩步向前。
“師傅,當心。”知道看不見杜印的身影他才回頭看著低頭男子,
“還有什么消息說吧。”章挽青一把將金魚帶水撇入蓮花池。
“我們的一個狙擊哨失去聯(lián)系,初步可以確定是被端了。”
章挽青用毛巾擦了擦手,“這個暫時不要管,讓手底下的人不要輕舉妄動,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拖過明天。就算是真的被人端了也讓他以為是個人行動而不是聯(lián)想到我們的組織。”
“是。”
“哦,杜印先生,對于你的到來真的使我萬分意外,當然我也十分感謝你對我的信任。”
“為什么不呢,正因梅格先生信任我,我才會信任梅格先生,信任永遠都是雙方的。”
“沒錯,計劃的提前使我十分不滿,這大大加快紅魚血池的消耗速度。你也知道,我們這些都是技術(shù)人員,會中裁判所,騎士團的力量并沒有帶來多少,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將你手中擄掠的人的一半援助給我呢。”
“梅格,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這可不是想說就說出來的。”
“呵呵,杜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為了完成你們的人形兵器故意與迫切需要復(fù)活祖父的我們這一派系合作,最后借我們的資源完成你們的計劃。想必紅魚血池也是你們計劃的一部分吧。”
“梅格先生,有些事情沒有證據(jù)不要惡意揣測。”
“是啊,也是我們太急了。小貓三兩只的我們怎么是你杜大堂主的對手。”
“我們是合作的關(guān)系,不分強弱。”
“呵,你相信你說的話嗎?但是你算漏一點,你似乎忘記我們羨生會是靠什么起家了。”
“不是坑蒙拐騙?”
“鐺”一支紅褐色的利爪掃向杜印的面門,一支黑色的利刃與之碰撞發(fā)出尖銳的聲音。“咔咔咔”一根根黑色的短棍瞬間連接成一體,一個橫掃身影已是十米開外。
“力量,速度身體強度都不錯,只是還差點。如果只是這樣,梅格我想我可以送你去見上帝了。”
黑色槍尖劃過梅格的脖頸,血液如涌泉向外四射。
杜印微笑的臉瞬間變黑,“梅格,你真是怕死怕到極致了,拿我的人當炮灰。”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紳士同君子。下面就讓十幾個改造人陪你熱熱身,如果你,哦不十分鐘后還會有新的驚喜,放心那時外面又是一番模樣了。”
“梅格,你是在自尋死路。”
“哈哈哈,家祖復(fù)活你又算得上哪只臭蟲。”
看著面前的十幾個改造人,杜印橫槍以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