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別墅門口,安安靜靜的站著一男一女。
云藝與程雪蕓。
云藝本想學智慧女神來一手壁咚術,沒想到被程雪蕓瞬間識破,反來了一手壁咚術。
她象征性的打了云藝幾巴掌,隨即拉著云藝進入了別墅,云藝一邊走一邊委屈巴巴擦拭著臉上的傷痕。
兩人走后不久,別墅旁的某個墻角走出來兩人。
一個佝僂著身體,一個肥胖臃腫。
胖子先開了口。
“9792號云藝,他是主人要找的那個人嗎?”
駝背男接著說。
“傻傻的樣子,還被女人打了,怎么可能是他。”
胖子點頭繼續說。
“不管是不是,再過幾天,凡是叫云藝的都得死。”
駝背男點頭微笑。
“是的,真理之神永遠只有一個!”
程雪蕓的繼父叫何君羨,聽云母講,他是永生集團的董事長,何重山的私生子。
永生集團是全球排名第七的房地產公司,市價值3000憶。何重山亦是某京市的驕傲,當之無愧的房產大亨。
他的一生都是傳奇,十八歲從商,30歲建立永生帝國,四十歲的有三房姨太,六子五女。
何君羨是母親病死后加入何家的,覺得愧對何君羨的何重山當天便送給何君羨永生集團2%的股份。
并給何君羨安排了一個年薪過億的職位,何君羨本可和他幾個哥哥一樣做個荒廢一生的富二代。
他早早的就辭去了永生集團的職業,安心創業。正如他十五年只愛許雅萍一樣,他認定的事一般很難改變。
十年前,他開始做物流公司,十年后的今天,隨著網絡的發展,他一手創立的“嘀嘀”快遞已經是整個國家排名前三的快遞,市價值300多億。
而此刻,這位身價百億的富豪卻成了云藝的司機。
他載著云藝和程雪蕓前往某開大學的路上。
程雪蕓的大半初中和整個高中生涯都是在國外度過的,她本可在全世界最好的商業學院讀完大學。
卻不知因何原因,在云藝大二時轉學到某開大學藝術系學音樂。
云藝問她原因,程雪蕓卻說。
“因為你在那里!”
云藝就呵呵了,他最了解程雪蕓了,凡是和自己扯上關系的話,對她而言都是借口。
她不愿說,云藝也沒在追問,云某人在乎的心平氣和,萬事如意。
凡是能引起煩惱的事他都懶得想,尤其是關于程雪蕓的種種事情。
“這個月去哪里玩了?出去瘋也不和家里說一下。”
云母早在20多天前就報警了,全城的警察找了大半月都沒找到云藝。
云藝的失蹤這大半月里,云母每天都是以淚洗面的。盡管她并不是云藝的生母。
許雅萍將此事告訴了何君羨,何君羨用關系將這事壓過去了。然而云藝到底去了哪里卻始終是個謎。
“去了一個遙遠的地方,經歷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盡管有人詢問,也不代表云藝一定要回答。他說了這么一段話,也算是對何君羨的疑問有個交代。
“云傻子,你怎么還那么矯情呢。”
后車位玩著手機的程雪蕓不忘適時的譏諷云藝,對此,云藝也只是微微一笑。
他明白,他和從前的自己已經不一樣了。他的心里藏著一座城市。以及城市里的諸多故事。
那對尋常的地球人而言是一生都無法經歷的事情。
云藝望著天空,天空一如往常的云淡風輕。
想到三天后,世界大變,云藝原本風平浪靜的心就忽然波濤洶涌。
“多希望日子就這樣下去。”
可這話就像人類口中的夢想,往往可說不可及。
“法律總是在實踐中不斷完善的,我記得十年強拆還挺多的,云藝你家也經歷過,聽說很長時間才緩過來,可你現在再看看,這座城市,還有誰敢這么干。”
“時代盡管在變化,卻總是在進步。”何君羨出言安慰。
“聽說,最近流行主張公民持槍,聽說許多國家都通過了法案。好像說世界末日要來了,說這話的叫伊澤,是個非常出名的偵探。他在的那個偵探社好像特別有名,好像是叫什么“獨流”來著,聽起來確實像毒瘤。”
“偵探就好好查兇手就好了,為什么要主張槍支合法化呢?”
身后的程雪蕓就在這時也參與到了話題的討論中,車里的氛圍瞬間熱鬧許多。
云藝雖然在笑,表情卻仍然很僵硬。
因為世界末日真的會來臨,獨流中的偵探,會是阿蝶休口中被神殺死的那27人嗎?
也許吧,至少現在的云藝不得而知。
某開大學到了,云藝拉著程雪蕓和自己的行李,兩個手提箱,三個包走進了學校。
他的身后,程雪蕓向何君羨揮手道別。
終于,云藝回到了學校,可此時的他卻在懷戀罪惡都市的生活。
果然,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云藝幫程雪蕓把行李送進女生宿舍。
7號女生宿舍,這不是云藝第一次進,大一的時候,朱子育總是以各種借口讓云藝,隔三差五的來女生宿舍,然后請云藝喝茶,喝茶聊天暢談人生理想。
雖然女生宿舍,男生止步,這來多了也就和阿姨混熟了。
“云藝啊,好久不見啊,這個月咋不見你修電腦呢?”
“在忙,在忙。”
云藝尷尬的陪笑,身旁的程雪蕓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看來你不少來啊。”
被鄙視了,云藝卻還是只能尷尬的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