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艮巽門結界內放火?”顧墨汧皺眉,“怎么可能,艮巽門的結界能平衡五行,不可能著火的。”
“聽說他們是用渡月簫……”那個弟子看著顧墨汧難看的臉色,聲音越來越小。
“渡月簫……”顧墨汧握著劍的手緊緊收緊,轉身御劍離開了。
“看來傳聞是真的。”林宛筠擔心地看著顧墨汧的背影。
“什么傳聞?”洛望濘也有些擔心,顧墨汧雖然修為極高,善于陣法,又會煉丹制藥,可是脾氣極好,曾被其他門內弟子成為門內最不危險的人。
“我也聽說過,好像是說,顧墨汧是艮巽門門主的兒子。”黎思遠皺著眉,“沒想到,不歸硯居然在艮巽門。”
“本尊也沒想到,”祁然的聲音從身后想起,他下意識地看向洛望濘,“這下,十方神器的所在基本可以確定了。如果,真的走到了最后一步,也只能毀掉一件神器了。”
“嗯。”洛望濘垂眸,握住了脖子上掛著的長命鎖,她本來就是因為崇虛上仙才能活到現在,就算……
“本尊又沒說要毀掉玄鎮尺。”祁然的聲音通過傳音術傳進洛望濘的耳朵,“看你的表情,還以為本尊欺負你了呢。”
洛望濘環顧四周,看出大家都沒聽到祁然的話,才偷偷看向祁然,“云遙君?”
“不是,還有九黎壺嗎?”祁然沖她笑笑,那笑和他平時的笑好像沒什么區別,可洛望濘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攬月樓平時并不在外興風作浪,只對神器出手,所以其他仙門才沒有提防他們的意思。”黎思遠說道,“可是如今他們已經得到四件甚至不歸硯也很可能……”
“我們不去幫忙嗎?”林宛筠說道,“畢竟顧師兄也是……”
“對方是有四件神器的攬月樓,以我們的修為,恐怕去了也只能添亂。”黎思遠有些不甘地說,“如果真的被他們集齊了十方神器,復活了妖神,神界當年的慘劇,很可能發生在我們身上。”
“思遠說的有道理,現在我們也只能希望輕寒師兄能說服沈閣主了。”向霖嵐點頭說道。
眾人散了后,洛望濘心不在焉跟在林宛筠身后,“望濘,這是去明義殿的路,你路上奔波辛苦,不如先回歸元殿吧。”
洛望濘回神,才發現自己竟跟在林宛筠走了一路,朝一臉擔心看著她的林宛筠笑了笑,“那我回去了。”
“望濘你不要緊吧,看起來好像有心事的樣子。”林宛筠猶豫地問。
“沒事。”洛望濘搖了搖頭,“我先回去了。”說完抽出月皎,御劍飛起,在半空中晃了一下才穩住身形,離開了。洛望濘落在歸元殿外,卻沒急著進去,而是在殿外樹后的一處石凳上坐下,低頭看著脖子上的長命鎖,“玄鎮尺,你知道九黎壺的下落嗎?”玄鎮尺像從前一樣閃了一下作為肯定的回答。
“那,我見過它嗎?”洛望濘心里有個猜測,卻不能確定,猶豫地問。
玄鎮尺又閃了一下。
“果然。”洛望濘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忽然松了一口氣,“那,它是不是云遙君的……”是不是云遙君養的花萼,洛望濘還沒說完,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洛望濘躲在樹后,偷偷地看向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沒有注意到脖子上玄鎮尺閃了一下,表示肯定的回答。
“師叔。”是師父。
“沈君陽怎么說?”這是云遙君的聲音。
“他擔心當年庭芝的事情我心里還有芥蒂,除非我收沈慕阮為徒,不然,就不能和我們聯手。”

紅豆蛋黃蘇
好糾結,到底要不要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