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薄摩挲著手指,他盯著車的方向,聲音沙啞的開口:“有煙嗎?”
突然間他想抽煙了。
“你不是戒煙了嗎?”以前明薄創作的時候無煙不歡,手指間總是夾著一支煙,后來為了保護嗓子,他果斷戒了。
怎么突然間還問他要起煙來?
明薄挑起一方眉,輕笑著說:“你不是想聽嗎?給我支煙,我告訴你。”
喬池連忙掏出一支給他,“只能一支啊!”
明薄在鼻尖嗅了嗅,微弱的星火從黑暗中亮起,“她叫時魚,第一次她跟我見面就是談結婚,第二次是領證。”
喬池愣住,“那么草率?”
明薄低笑,斜眼看他,“這些都是我提的。”
喬池傻了,是他瘋了?還是明薄瘋了?
一見面就談結婚是他認識的冷靜自持的明薄嗎?
明薄吸了一口煙,吞云吐霧,“你信命嗎?”
喬池搖頭。
“我信。”明薄指著車的方向,目光堅毅,“我信她是我的命中注定。”
他就是為了跟她在一起。
無論是多少年,無論是現在將來,她就該是他的。
“喬池,你只需要記住,她是我明薄的老婆,以后也只有她一個。”
明薄掐滅香煙,鄭重的拍拍喬池的肩膀,讓他清楚時魚不是可有可無的小角色,別亂搞事!
“太晚了,我們早點回去吧。”
明薄先回到車里。
時魚正縮在車的角落里睡著了,昏黃的燈光打在她身上,乖巧得忍不住想親親她。
明薄偷偷捏緊雙拳,他必須忍住,現在還不到時候。
明薄嘆了口氣,脫下外套蓋在時魚的身上,輕輕把她攬在懷里,給她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時魚嚶嚀一聲,腦袋動了動,縮進明薄的胸膛里,順便蹭了蹭。
明薄單手揉揉她的頭,看向坐在駕駛位的喬池,“走吧。”
喬池從后視鏡里偷偷看他們兩人,對明薄的話感到更加奇怪。
這叫時魚的女的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能讓明薄對她一見鐘情,甚至如此確定他們一定會在一起?
喬池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酒店,明薄抱著時魚先喬池一步坐電梯上去。
喬池越看越覺得不行,他得把時魚給查清楚,到底何方神圣!
時魚第二天醒過來,入目就是一片光滑的肌膚,再一抬頭,就看到明薄那張絕美的容顏。
時魚嚇得跳起來,她怎么又跟明薄睡在一起?
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是在明薄的懷里!
明薄胸前的睡衣還有可疑的液體,她摸摸下巴,那好像是她的口水!
臥槽!
太丟臉了!
時魚簡直想打死自己!
明薄歪著頭看著時魚抓著自己的頭發,一會懊惱,一會興奮激動,他微微張嘴,沙啞的嗓音從口中吐露,“你這是在練演戲?”
時魚揪住自己頭發的動作一頓,她傻傻的回頭,“你醒了?!”
明薄雙手環胸,“嗯哼。”
時魚看到他胸前的口水,精神緊張起來,耳朵燙紅,“我昨晚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我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爬上你的床,你別生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