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平拿去水杯來,說道:“今天咱們都開車,也不能喝酒,咱們以茶代酒,喝一杯。”
玉成笑了笑道:“你今天沒不開車,我給您當司機,要不喝一杯吧。”
“不了,不了,天天在外面喝酒,喝的這個胃也不舒服,算了吧。”邵平拒絕道。
“哎呦來,不錯嘛,老王覺醒了,這么多年來,這第一次。”玉成嘲笑道。
邵平回了一句:“滾蛋。”這時,玉成來電話了,電話是讓他寫小說那個姚劍鋒,問他構思的怎么樣了,玉成的想法還沒完全想出來,就借著在處理重要事情的理由掛了電話。
“怎么了,咱們仨聚會,你不用拘束看,該干活干活,我們不嫌棄。”邵平說完,木森也跟著點點頭:“我們都是熟悉人,不用管我們,該忙你的忙你的。”
邵平喝了一口水說道:“咱們邊吃邊聊吧,菜都上好了。別看這是素食店,上的菜還是不錯的。”
“是吧,我跟你說,那些和尚和尼姑可能比咱們吃的健康,全是綠色食品,無公害,無添加。”邵平笑了笑說道。
玉成好奇地問:“你跟素食館是什么源頭,我記得你以前從來不吃素啊,現在真要修仙了。”
“滾蛋,還修仙呢,我是個商人,仙人不缺錢,只有我們這些商人才懂得賺錢。”邵平笑了笑又說道:“那天來我公司談生意的,他就是信佛,所以他不吃肉,只吃素,我請了她一頓,我覺得還行。”
“還真可以來,做的這味道剛剛好。”木森指著那盤海帶說道。玉成又吃了幾口別的菜說道:“還真的不錯。”
“我沒騙你吧,經常吃這個養生。”邵平說完,木森笑了笑說:“剛吃個也不行,就像前幾年去我們醫院得胃癌的一名患者一樣,吃了32年的素,得胃癌了。”
邵平表現出了一臉茫然的景象,問道:“什么意思?經常吃素也能得病嗎?人家不都說了嗎?天然的,無公害。”
“這個跟純天然無公害這一說完全沒有任何的關系,因為我們說食物里面包含了維生素,缺乏維生素每天所涉及的微量元素就會缺少,這樣很容易得病的。”木森補充道。
“我發現真應該跟你學幾招,現在老了,你說什么最值錢,當然是自己的身體。你現在一個周休幾天啊?”
“2.3天吧,有時候淡季下午我們就去一個大夫。不過說是淡季,現在大家都信賴中藥了,病人慢慢地就多了。”
“你那現在人多不多?”邵平問道。
“還行吧,但是沒有人家主任醫師賺的多,三瓜倆棗的,不值得一提。我這個人拿就想安安靜靜的,用我的真心,去治愈我的病人,這就足夠了。”木森露出了一臉滿足的樣子。
“我覺得你這種心態值得我們這些人最向往的,真的,起碼可以一日三餐,睡覺及時,不用加班,休息多。我還行,你覺得老王一年能休息幾天啊?”
老王數著指頭說:“今年還可以,休息了大約半個月吧,不加這幾個假期的。”
木森心疼地說道:“你這假期休的,自己當老板,還要把自己搞得這么累嗎?”
“我就是小公司,哪有假期,有的時候,我能連續的一個周都不回家,全部睡在公司里,重要的業務幾乎都是我去做,我們公司,一共有4個合伙人,就是我當時的拿4個兄弟,他們2個已經自己退出了,去做別的了,但是他們的手里每個人還是持有百分之10的股份。跟還我一塊的那個副總,手里持有百分之30的股份,剩下的股份全是我的,也就是說,我是這個公司的老總,我的一個人失誤,就造成了全公司100多號人吃不上飯,今年又出現了一個組長偷稅的現象,拿了公司的30萬。所以說,我的壓力很大的。”邵平邊說的,邊搖了搖頭。
“其實誰都羨慕對方的職業,當我們真正的踏入對方的職業時,你會大叫一聲,原來如此。”玉成笑道,邵平同意的點點頭。過了一會,睿睿給玉成打電話了。
“爸,你在哪啊?”睿睿問道。
“我在這吃飯啊,我在那,這話說的。你們吃完了嗎?”
“我們吃完了,立昊好想把腳給扭了,用不用上醫院看看。”
“怎么回事?還把腳給扭了。”玉成問道,邵平聽得著急的看著玉成。
“好,我知道了,我們一會過去。”玉成掛了電話,邵平急忙地問道:“怎么了,什么扭了?”
“您的寶貝兒子在滑雪的時候扶睿睿,然后把腳給扭了。聽說沒多大事,一會上醫院拍個片子,看看傷沒傷著骨頭就行了。”玉成邊說著,邊吃著菜。
“您老在這吃的真放心啊,我們爺倆就想欠你們似的,什么也要當你們的護花使。”邵平生氣地說道。玉成看著他生氣了。安慰的說道:“好了,就把腳給妞到了而已。”
“哎,你說,他倆不會對彼此產生感情了吧。”邵平說著從難過中露出了笑容。
“當然了。他倆從小玩到大,姐弟感情深著呢。”
“我說著,不是這個,我是說,有沒有那種感情。”
“你說啥,根本沒有。”玉成一聽,就擺擺手拒絕。
“什么意思,你是覺得我兒子配不上你女兒,還是你女兒高攀不起,沒事的,第二個條件我可以原諒的。”邵平拍拍玉成的手說道。
“你滾蛋吧,你的思想太多了,怎么著,是不你還要包辦婚姻啊。”玉成嫌棄道。
邵平還不死心,接著說:“誰說不可以的,讓睿睿以后當我們公司的老板娘多好啊。”
“快吃你飯吧,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玉成翻了個白眼,邵平也沒說什么。玉成將話題轉移道他的工作當中了。“我最近接了一本書,讓我寫自傳,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寫。”
“他不會寫書嗎?讓你幫他寫?”木森好奇地問道。
“當然會寫了,他只是不想自己夸自己,讓我給他寫,然后注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