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皇上雖然病危了,但是可并沒有駕崩,你這怕也是大不敬吧。”玄鶴戲謔的看著乾絳身上的明黃色。
乾絳以手為刃,以為凌厲的氣勢直逼玄鶴,玄鶴也沒有動,只是在乾絳的掌風快到身上時抬手就化解了。
“你來這里到底是什么目的。”乾絳見玄鶴并沒有謀害他的意思,其實在這種重重圍困的五皇子府,玄鶴即使有天大本事也沒有在殺害五皇子后,全身而退。
“這皇帝病危,皇子之間暗潮涌動,大皇子娶丞相之女,二皇子在邊疆欲回皇城,三皇子雖說是個逍遙皇子,可他真的是嗎?這四皇子本就是皇后之子,而偏偏殿下您是最沒有援助的,而我能幫您。”玄鶴簡單分析了一下當朝形式,才說出自己的目的。
“哦?你的意思是就你一個小小的賤民就能助我的皇位?”乾絳覺得玄鶴的想法有點搞笑,即使他是第一殺手,那怎么可能輕而易舉就能幫助他取得皇位。這也說不定是哪一方派來的奸細,“你并沒有可以讓我相信的籌碼。”乾絳不知何時已經做到了書桌的前面,看著玄鶴說到。
“那殿下是怎么想的,反正我也可以找別的皇子殿下合作。”玄鶴并不覺得乾絳會錯過他這樣的一個大助力。
乾絳只是看著玄鶴,對啊,乾絳也是有籌碼的啊,如果玄鶴真的想走的話,有何必在這里和他糾纏解釋這么多。
“殿下既然不信在下,那殿下在北方元和的軍火庫,田源的三十萬大軍,還有五皇子府的軍師,恐怕都保不住了,畢竟我相信這些消息足以讓朝堂震動啊。”玄鶴既然想和乾絳合作就一定會了解足夠,五位皇子之間玄鶴可是做過充足對比的。
乾絳的呼吸不自然的加重了,畢竟這可是他的底牌啊,他積攢多年,塑造了完美的紈绔子弟形象,可是突然之間就有人告訴他你的狼子野心我早就知道了,乾絳突然覺得自己已經赤裸裸的展現在了玄鶴的面前。
“你究竟想怎么樣。”乾絳狹長的眸子已經危險的瞇了瞇,心底已經在計算如果現在出手會有幾分勝算將他的性命留在這里。
“殿下,我以為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只想和殿下合作。”玄鶴在來之前就已經算到了,五皇子是野心最大,但是底氣最不足的皇子,所以玄鶴知道乾絳一定會答應。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乾絳知道,現在自己就算不答應也不可能了,他這是在威脅自己,強迫自己答應。
“殿下,我只想幫你,而我想要的等殿下登上皇位,只需一道皇旨就可以。”玄鶴收起扇子看著乾絳,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乾絳想在玄鶴的臉上發現什么,然而未果。
乾絳知道,自己就算不答應因為不可能,這把柄就這樣握在了別人的手里,就像自己赤裸的展現在了他人的面前,乾絳一直覺得自己偽裝的很好,一直以為他自己扮演的角色十分的成功,可是今天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命門已經被人緊緊的握著。
玄鶴看著坐在書桌上的乾絳,玄鶴并不擔心乾絳會不答應,因為玄鶴知道自己的籌碼足夠強大。
“好,本殿答應你。”乾絳咬著牙答應到。
“殿下,不必這樣,畢竟我會成為你登皇位的最大助力。”說完玄鶴就消失在書房,留下咬牙切齒的乾絳一個人。
“暗三,去查。”說完,乾絳將書桌上的東西哐當一聲摔在了地上,乾絳伏在書桌上并沒有起身,狹長的丹鳳眼里泛出點點猩紅,眉頭緊皺在一起。
哐當的一聲,嚇得外邊的小侍女一哆嗦,顫顫巍巍的在書房外邊問到,“殿下,您......”侍女的話還沒說完,乾絳的聲音就已經傳來出來“滾。”
小侍女連忙跑著離開了,即使自己被乾絳兇了,但是心里著實松了一口氣,這五皇子府誰不知道乾絳的脾氣,暴躁易怒,殺人如麻,死掉的侍女不計其數。
玄鶴再出門的時候就知道身后有人跟著,玄鶴當然明白不應該回家,不應該暴露拾柒,于是講暗三帶到了比較偏僻的地方。
暗三可能是覺得玄鶴是殺手,所以在偏僻的地方是正常的。暗三正想著的時候,就被人一記手刃擊到了暗三的后脖子,暗三倒地昏迷之前,迷離的雙眼看著眼前黑衣鬼面。
玄鶴冷哼一聲說到“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既然合作就不要搞這些東西,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玄鶴一甩袖子,離開了。
但是玄鶴還是不敢回去,關于拾柒的事情,她一點都不敢馬虎,就算他知道現在身后沒有人,但是他也不敢回去,一點暴露拾柒的可能性他都不敢有。
拾柒待在房間里,他不敢給玄鶴添麻煩,所以拾柒不敢出去,她只能安安靜靜的待在房間。這幾江能有幾個人不認識拾柒啊,拾柒只敢待在房間,無聊了就刺繡,彈琴。
自從拾柒從聽雨樓出來之后,就一直覺得心慌慌的,所以拾柒做了一個平安符,放到了她秀的荷包里。
憐悅看著在房間里的拾柒,她好心疼,好心疼,她奉為天神的人啊,就這樣像犯人一樣囚禁在了房間里。
“憐悅,你說玄鶴在做什么。”拾柒看著窗外歪了歪頭問到。
“小姐,玄鶴大人.....”憐悅想說玄鶴在出任務,可是憐悅她不敢啊,她怕這么說拾柒更加擔心,于是她不敢說了。
“憐悅....”拾柒有些疑惑的開口,但是打斷她的是門口傳來的聲音。
“小柒,我回來了。”玄鶴推開房門,看著拾柒,玄鶴知道拾柒在想什么,但是他什么都沒問。
“玄鶴,我做了一個荷包,你看漂不漂亮。”拾柒掏出荷包交給了玄鶴,玄鶴看著荷包上面秀的戲水鴛鴦,心突然軟成一團。
“小柒,快了,馬上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玄鶴將荷包貼身收了起來,輕輕拍了拍拾柒的頭。
“好。”拾柒只是看著玄鶴的眼睛答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