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快,去請李太醫(yī)過來。”劉公公急忙的推著小太監(jiān)出門。
這李老太醫(yī)可是在京城,不,乃至整個大涼王朝最負盛名的大夫,年少成名卻不自負,年紀輕輕就入了太醫(yī)院,也是大涼王朝三朝太醫(yī)了。
可是十幾年前他突然外出沒有言明原因,外界都在流傳,他是在這皇宮待膩了,看慣了勾心斗角想出門去欣賞風(fēng)景。
可誰能想到,就這樣一個出名的御醫(yī)今天居然回來了。
所以說這大涼王朝的皇帝命不該絕。
靠在床上的皇帝也是滿臉的希冀,眼神里面的光亮是怎么遮都遮不住的,畢竟沒有人不愛惜生命,畢竟待在這個位子上時間越久就越怕死。
在這焦急的等待中,終于等來了最終的結(jié)果。一個頭發(fā)和胡子都花白,只有眉毛中摻雜著稍許的灰色,但是除了這些眉毛和胡子的花白以外,你看不出任何歲月在他臉上留下的痕跡。
“李太醫(yī),您來了快來快來給皇上瞧一瞧。”劉公公公鴨嗓也能聽出有一絲的顫抖。在皇帝身邊待久了,這玲瓏心也是越發(fā)的剔透,說到底這劉公公最大的底牌就是皇上,如果皇上駕崩了,他還能有什么呢?
這李太醫(yī)為人頗有些冷淡,只是撇了劉公公一眼,然后走到了皇帝的跟前。
“皇上讓老臣先給您把把脈吧。”說著就從隨身的醫(yī)箱里面掏出了診脈所用的墊子。
“那就有勞啦。”畢竟這李太醫(yī)也是三朝太醫(yī),皇上的語氣也是充滿了尊重。
把脈期間緊張的劉公公都不敢呼吸,生怕自己做出什么樣的舉動會打擾到他。李太醫(yī)皺著眉把脈,不時的還屢屢自己的胡子。
診完脈的李太醫(yī)突然跪倒在地,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皇上.....”
“有什么話就和朕直說。”
“皇上,您這是積郁成疾是心病啊!微臣只能做到調(diào)理卻不能做到根治。”
“行了,朕知道了,你且退下吧。”皇帝心里明白這太醫(yī)并沒有說實話,也許是在場什么可以讓他顧忌吧。
當(dāng)天晚上皇帝就因為病發(fā)將李太醫(yī)招進了寢宮。
“朕也不跟你兜圈子,你有什么話就直跟朕說吧。”
“皇上,您這不只是心病,您還被人下毒了。今天微臣顧忌在場那么多人不敢言語。”
“下毒?”這句話說的,皇帝心里一驚居然有人敢給他下毒,這是她想都沒有想到過的事情。
“那就有勞李太醫(yī)了。”
“這是微臣應(yīng)該做的。”
兩人就在這種情況下達成了秘密協(xié)議。
李太醫(yī)走后,皇帝就立即招了身邊的影衛(wèi)去著手調(diào)查這件事情,這件事情絕不像明面上這樣簡單。當(dāng)朝皇帝被人下毒多年,太醫(yī)院卻無人能查明。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刻意有人為之,那就是整個太醫(yī)院都無用。
皇帝整個人都放松的癱在床上,想著,這件事情究竟是何人所為,居然能夠在自己的身邊潛伏這么多年,況且自己身邊可不是吃素的。
在李太醫(yī)地慢慢調(diào)理下皇帝的身體日漸變好,居然開始上起了早朝。
皇帝出現(xiàn)在早朝上的第一天,滿朝文武大臣都震驚的說不出話,可是誰又知道,暗自各懷的鬼胎呢。
這皇帝病危的消息得知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突然就能上早朝了,誰知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有本啟奏無事退朝。”劉公公典型的公鴨嗓在早朝上喊道。
“殿下,李太醫(yī)的消息傳出來了。”暗三恭敬地遞上一張紙條。
乾絳并沒接過這張紙條,說到“念。”
“我以維持住皇上的病情。”暗三讀到。
“這樣說來那件事也該說出來了。不給我那好父皇找點兒事都對不住他這好起來的身子呀。”
“暗三,你去辦。”
“屬下領(lǐng)命。”然后一個閃身就消失了。
“臣有本啟奏。”禮部尚書向前邁一步,然后跪下說道。
“說。”
“臣彈劾當(dāng)朝丞相,知法犯法包庇犯人。”禮部尚書說話的時候鏗鏘有力在整個大廳內(nèi)都回蕩著他的聲音。
這一番話使整個大廳的人內(nèi)心都翁的一聲。
這丞相是何人,在這朝堂上,就連皇子都要給丞相幾分薄面,禮部尚書居然敢當(dāng)堂參丞相一本。
“當(dāng)日微臣出游遇見一對母子,那對母子跪在微臣的轎子前面,痛哭流涕說自己已經(jīng)毫無辦法,所以才進京告御狀的,但是進了這京城才發(fā)現(xiàn)這諾大的京城根本無處可告狀。”
“這對母子的家里世代經(jīng)商,只因這丞相之子去出游時遇見了她的女兒,貪圖她的漂亮就強占了她。丫鬟見到自己的小姐被人強暴,于是上前準(zhǔn)備拯救,可是卻被這丞相之子活活的打死。”
“何況這丞相之子為了此事不泄露,居然想要殺人滅口。他不只是滅口,他居然想滅了這女子的全家,幸虧女子帶著自己的兒子外出才幸免于難。”
“皇上這丞相之子罪大惡極,背負著這幾十條人命,居然可以在這幾江之內(nèi)安安度日,享受著榮華富貴。”
“皇上此事不查清天理難容啊!”禮部尚書跪倒在地,鏗鏘有力的聲音變得抑揚頓挫。
皇帝將桌子上的奏折全部摔倒在地,然后對著大臣說道,“吏部,查,一旦坐實罪名照辦。”
皇帝說完給劉公公使了一個眼色,這劉公公待在皇帝身邊時間也久了,這點兒眼色勁兒還是有的。
“退朝。”
說完劉公公就攙扶著皇上離開了。丞相走到禮部尚書的面前,用淬滿毒的眼神看了一眼禮部尚書,然后離開了。
眾大臣散朝之后也是兩三聚群,對著離開的禮部尚書和丞相議論紛紛。
這件事情被搬到了朝堂上面,所以吏部也不敢疏忽,快馬加鞭地就去調(diào)查這件事情。
頓時整個朝堂和幾江都變得人心慌慌。
聽著暗三的匯報乾絳不由得勾起了一絲冷笑。
“真是一出好戲呀!我想我的二哥也該著急了吧。”
這丞相雖不站大皇子這一邊,卻站在了二皇子這邊,而恰巧這禮部尚書,卻是大皇子的人。
“你說他們兩個誰先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