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表明明就在吳昊的身上,怎么可能沒有,一定是搞錯了,或者是林妙可漏掉了什么地方,不然不可能沒有的。”
陳安立刻走上前來,自己主動伸手去吳昊身上搜。
而吳昊也并沒有拒絕他,任由他搜了個遍。
陳安搜完了,吳昊身上沒有發(fā)現(xiàn)那塊表,只是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
不可能,這不可能!
那塊表明明就在你身上,怎么突然不見了。
陳安一臉不信,喃喃自語者。
“大家都看到了吧,表并不在我身上,那就說明是這個家伙在冤枉我。”吳昊笑了笑,突然大聲的對著眾人說道。
聽到這句話之后,陳安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了起來。
他的表哥陳瀟臉色也是陰沉了起來,其他人都是露出了詭異的表情,看這個樣子很可能是陳安在故意陷害吳昊,因?yàn)橹瓣惏驳脑捘敲吹目隙ǎ诳诼暵暤恼f是吳昊偷了他的表卻沒有從吳昊身上搜出表來。
“怎么樣啊?我身上并沒有你的表,就代表我沒有偷你的表,咱們剛才的打賭你輸了,現(xiàn)在你可以跪下來學(xué)狗叫了。”吳昊突然笑了笑。
陳安臉色一下子就黑了。
讓他跪下來學(xué)狗叫?這怎么可能!
他可是大少啊,如果這么做了,家族的臉還不被他丟光了,回去以后他還不被家族的人扒皮抽筋啊,這么丟臉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陳安生無可戀,他怎么都想不明白,那塊表怎么就突然不見了?
難道那個女人沒有成功,他明明看到了他把手表放進(jìn)了吳昊的口袋的啊。
陳安掃了一眼眾人,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頓時(shí)為難起來。
他輸了,如果他不跪下學(xué)狗叫的話,那他會很沒面子,但如果這么做了,那就更加的沒面子了。
沒從吳昊身上搜出表,他就已經(jīng)輸了。
“哈哈哈哈哈哈,既然表不在你身上,那就證明不是你偷的,不好意思啊,我剛才跟你開了個玩笑,希望你不要介意,陳安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說完之后就走到旁邊,拿起了兩杯酒,一杯踢給了吳昊:“來咱們干一杯,喝了這杯酒咱們的誤會就消除了。”
隨著他這句話落下,場所有人的表情都是變了。
陳瀟一臉的無地自容,看像陳安的眼神也是充滿了厭惡。
蕭芷卉也是一臉的目瞪口呆,他還沒見過有人,居然這么卑鄙無恥的,輸了就是輸了,耍賴都可以耍得這么名正言順。可真是一朵奇葩。
然而吳昊卻是一動不動,目光冷漠地盯著陳安。
陳安讓他變得心里發(fā)麻,但是為了保護(hù)家族的顏面,他厚著臉皮笑嘻嘻的說道吳昊:“不要這么小氣嘛,不就是一個誤會嘛,解釋清楚就沒事了。”
“誤會?你認(rèn)為是一個誤會,但我可不這樣認(rèn)為!”吳昊搖頭笑了下。
“你剛才口口聲聲的說我是小偷,你就是在陷害冤枉我,而且我們之間有過賭約,你輸了就要履行承諾,現(xiàn)在你可以跪下來學(xué)狗叫了。”
陳安一聽這話,頓時(shí)面無人聲,低聲咬牙切齒的對吳昊說道:“小子,我警告你別得寸進(jìn)尺,你今天讓我這么做了,那我們就是不共戴天之仇,你最好想清楚,我陳家的地位可不是你這種小嘍啰能夠得罪的。”
“你說什么?麻煩你大聲一點(diǎn),我沒有聽清楚。”吳昊把耳朵靠近了陳安,很是大聲地說道。
眾人都是看到了陳安對著吳昊在竊竊私語,但并沒有聽到他說什么,此時(shí)也都是豎起了耳朵。
陳安完全沒意識到吳昊這么不給面子,非要逼死他不可,臉變得更加的難看了,這種話他是萬萬不敢大聲說出來的。
“怎么輸不起嗎?輸不起那你就直接承認(rèn),你們?nèi)叶际窍衲氵@樣的卑鄙無恥的小人就行了,我也不讓你跪下來學(xué)狗叫了。”吳昊呵呵一下。
“陳安你輸了,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快跪下來學(xué)狗叫。”一只不吭聲的陳瀟此時(shí)突然聲音無比冷漠地說道。
陳安已經(jīng)把家族的臉丟盡了,如果他現(xiàn)在還耍賴的話,那家族以后還怎么抬得起頭來做人?
特別是吳昊的話,已經(jīng)徹底沒有給家族后路了。
這一切都是陳安自己找死,今天他無論如何也要照做,他不可能讓陳安一個人丟了整個家族的臉。
禍?zhǔn)撬约宏J的,他自己要承擔(dān)這個責(zé)任。
“堂哥不可以,不可以啊,我才不要學(xué)狗叫,我才不要給他跪下來。”陳安頓時(shí)急了,對著陳瀟咆哮大。
“跪下!”陳瀟聲音冷漠無情的吼道。
“如果你不這么做,回家之后你一定會受到最嚴(yán)厲的家法伺候,我絕對沒有跟你開玩笑。”
“什么?”一聽到家族最嚴(yán)厲的家法?陳安頓時(shí)面無人色,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這種家法不但是打他罵他這么簡單,還會斷絕他家族的一切資源。
他現(xiàn)在是個大少,有花不完的錢,日子過得美滋滋,如果被家族排斥,那他就會失去這一切。
這是他想的不敢想的事情。
“哥你幫我,你一定要幫幫我,我不想跪,我不想學(xué)狗叫,你那么聰明那么大能耐,一定有辦法幫我的,哥,我求你了。”陳安是怕了,此時(shí)此刻他才知道后悔。
“跪下!”然而,陳瀟卻是面無表情的說道,聲音異常的冰冷。
從陳瀟的臉上,陳安這才意識到,這件事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他不服心里不甘,更是不解,明明他已經(jīng)成功了,可為什么會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這到底是為什么?
下一刻,陳安面目猙獰的跪在了吳昊的面前,然后無比憋屈的汪汪汪叫了幾聲。
“你這是學(xué)狗叫嗎?聲音我都聽不到,你們聽到了嗎?”吳昊眾人大聲問道。
“哈哈,沒有,我們都沒聽到。”這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立刻回應(yīng)。
“聽到了吧,別人都沒聽到,麻煩你叫大聲一點(diǎn)。”吳昊呵呵一笑,拍了拍陳安的臉說道。
陳安的臉色已經(jīng)變了豬肝色,但事到如今他不叫也不行了,索性一咬牙直接豁出去了,很是大聲的學(xué)了幾聲狗叫。
“乖,這才乖嘛,作為一個男人就要有擔(dān)當(dāng),做錯了事情就要負(fù)責(zé)嘛,我想現(xiàn)在你肯定很好奇你的手表在哪里,對吧?”吳昊突然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