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姐也是著急透了,她在這條酒吧街工作最久,也是最了解王傲的。
這人下手極是狠辣,暗地就沒少干壞事。以前不少經(jīng)營得好好的酒吧,就是給這廝硬生生給整垮的。
雖說林晚顏手中的武器確實奇怪,轉(zhuǎn)眼間就把十幾個地盛武館的弟子都拍倒了,可面對著王傲那樣以一敵百的人物,還能發(fā)揮作用嗎?
她不敢肯定!
王傲冷森一笑,這三年來,他可謂歷經(jīng)百戰(zhàn),從無敗績,面對著將要舉行的超武協(xié)會武者考核,他更有信心成功脫穎而出,成為正式的D級武者。
哪怕步方覺醒又如何?
他師父就是一個覺醒者,而他也曾替師父收拾過兩個剛剛覺醒就敢上武館挑釁的武者,武者之間的勝負(fù),拼的可不僅僅是覺醒,憑的是實在實在力量!
真以為覺醒了就可以無敵嗎?
“小畜生,今天看爺今天把你碎尸萬段!”王傲狂吼一聲,手握成拳,一個滑步。
這一拳,快若閃電,如大炮怒吼,撕烈空氣,將一位準(zhǔn)武者的力量可以演繹到了盡致。
“比李易晨的拳力還要重上幾分,果然還是有一點本事的!”步方閑定地把林晚顏拉到他的前面,讓林晚顏充當(dāng)擋箭牌,這動作頓時又讓周圍的人感到哭笑不得。
“你想把我碎尸萬段?”
步方毫不在意眾人的眼光,依然閑定地道:“我也好期待,可是你要先過玄沉尺這一關(guān),我要是你的話,就會想辦法好好防守,免得被玄沉尺打成一個豬頭。”
話聲剛落,
林晚顏手中的玄沉尺拉著林晚顏沖了過去。
“砰!”一聲悶響乍起。
那如大炮怒吼,連青石也能打得粉碎的拳頭,干凈利落,沒有半分的花哨,可還沒來得及落在步方身上,就被玄沉尺的尺背硬生生給拍了下來。
“啊!”
尺拳相交鋒,高下立見。
慘叫徹響。
眾人一看,只見王傲的右手拳頭上已經(jīng)血肉模糊,玄沉尺的恐怖力量粉碎了他的拳頭,強大的慣性力轟入了他的橈骨與尺骨,使得他整條右臂膀不坑負(fù)重,扭曲變了形,直接就被拍得垂了下來,顯而易見,他的手已經(jīng)被玄沉尺給一下給拍斷了。
誰也沒想到,林晚顏看上去這么一個瘦弱的女生,揮舞玄沉尺的力道竟然恐怖如廝。
這反差實在是太大了。
王傲可是曾在酒吧街以一敵百的人物啊。
林晚顏這一尺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一尺把他的手拍斷?
這場面,拍電影都不敢這么拍吧!
在所有人的驚訝之中,玄沉尺并沒有停止攻擊,哪怕林晚顏感覺到玄沉尺出手太重,想就此作罷,可是玄沉尺本身自有靈性,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
凌空之中,玄沉尺就好像粗大的藤鞭一樣,又狠狠地王傲抽了過去。
王傲痛苦難耐,根本來不及躲閃,砰的一聲,臉上直接被狠狠地抽了一下,頓時就落下了一個尺印,不僅皮開肉綻,整個人還被抽得往側(cè)邊一摔,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摔了個頭昏目眩,眼冒金星。
“砰砰砰……”
這還沒完,玄沉尺得勢不饒,一下一下地拉著林晚顏朝王傲身上揮尺,如狂風(fēng)驟雨般重重地拍在了王傲的身上,打得到無力起身。
堂堂一個百人無敵的七尺大漢,堂堂一個武館的大師弟,就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被一個小女子當(dāng)豬一般暴抽。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傻了眼。
“……這怎么可能?”地盛武館的所有弟子無一倒吸涼氣,瞪上了雙眼。
他們的眼神是震驚、惶恐、不可思議。
“別打了,別打了!”
“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沒能堅持多久,王傲已然被抽打得傲氣全無,左手抱著腦袋,不停地求饒。
在眾人驚駭?shù)哪抗庵校椒骄従彽刈叩搅肆滞眍伒纳磉叄淅涞溃?p> “如何,林晚顏廢你一臂,讓你以后不能為非作歹,你可服否?”
“服,服,服!”王傲顫聲連連。
“那么,剛才你說,誰是爺,誰是小畜生?”步方再踏前一步,當(dāng)頭喝道:
“你是爺,我……我是小畜生?”王傲慘然哀嚎。
“呃?”
“不,不,林小姐是爺,我,我是小畜生!”王傲搖頭矯正了起來。
“滾吧,以后你若敢再踏進(jìn)酒吧半步,必定將你抽得面目無非,打得你連親娘都認(rèn)不出來。”步方俯視著王傲,冷冷告誡。
王傲兩腿顫顫,連頭也不敢抬,也不管其他的師弟們,連滾帶爬逃竄而去。
其他人見狀,哪敢在酒吧多呆片刻,也都哭嚎著,相互扶持,逃出了酒吧。
酒吧里,不少人都是見證過王傲不可一世的場面,此時看他如此的狼狽,被一個小女人打得抱頭鼠竄,心情一時間既興奮又有點復(fù)雜。
從今以后,王傲以一敵百的傳說只會成為一個笑話了吧!
以后再見到他,人們也只會想起他今天這副慘相,恐怕幾年之內(nèi),王傲再休想抬起頭做人。
而造成這個局面的,只是一個酒吧服務(wù)生和一個小女生。
“覺醒者,當(dāng)真可怕啊!”
幾乎所有人都發(fā)自內(nèi)心感嘆。
與此同時,沈初然匆匆從酒吧門口跑進(jìn)來。
不久之前,她從孫曉落的求救電話中得知了事情的經(jīng)過,心知事態(tài)的嚴(yán)重,立馬就從書店趕了過來。
一路上,沈初然憂心忡忡,唯恐酒吧事態(tài)惡化到無法控制的地步,實在不行,她已經(jīng)打算厚著臉皮,動用家中的關(guān)系,向京城認(rèn)識的武者求助了。
她家中的長輩認(rèn)識幾個京級的A級武者,也許由他們出面周旋,地盛武館會忌憚幾分。
再不然她和洛城幾個教會都有打過交道,可以嘗試向教會尋求幫助。
不過這兩辦法都懸,地盛武館畢竟是洛城的地頭蛇,未必會賣給京城武者面子,而西大陸的教會更是不被允許插入東大陸武館的事務(wù)。
罷了,是禍躲不過,到時只能見機(jī)行事了!
正忐忑不安之時,她來到了酒吧門口,卻見到一個接一個的地盛武館弟子從酒吧里逃竄了出來,而且他們都被打得臉青鼻腫,看上去慘不忍睹。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誰把他們打成這樣子的?
這和想像中不一樣啊,按理被打得這么狼狽的,應(yīng)該是酒吧的工作人員才對?
趕緊走進(jìn)了酒吧,
只聽林晚顏玲瓏的聲音傳了出來:“步方,你真的是覺醒了系統(tǒng)?”
沈初然一個踉蹌,當(dāng)場整個人就感覺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