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衣女子正想說話,那洪大小姐倒先開口了,她冷冷道:“把銀兩給他。”
一旁的隨從拿出銀子,遞給了云小羽。
待云小羽接過銀子,冷逸塵便拉著他匆忙的往回走。
橙衣女子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嘟囔道:“大姐為何讓他們走了?”
“傻丫頭,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嗎?那二位可不是普通的公子哥,我沒猜錯的話,那白衣公子手上的應(yīng)該是赤隱劍。”
橙衣女子驚道:“那他就是北荒飄渺宗的冷二公子?”以前總能從父親口中說起這個人。
“沒錯,看他一身白衣,應(yīng)該就是他,你現(xiàn)在明白,我為什么讓他們離開了吧?”
橙衣女子喃喃道:“如果真是他,那你我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雖說,這南荒和北荒,甚至西荒的各大門派并無什么來往,但洪門主還是會給她們講各大門派的事,所以這洪大小姐認出冷逸塵倒也不奇怪。
只是,她心中奇怪,這父親怎么沒說過冷逸塵已成親了,想著,過陣子要參加狩獵大賽,心中倒有些期待,說不定到時能打探清楚。
回到客棧,云小羽好奇的問道:“二師兄,你今天怎么了?”
冷逸塵淡淡道:“以前曾聽父親說過,這洪門勢力龐大,弟子眾多,他的幾個兒女仗著家中勢力,蠻橫無理不說,心思也狠毒,我們現(xiàn)在在人家的地盤,還是不動手的好。”
云小羽想著那姐妹兩個,確實如此。
“二師兄你說的對,要真打起來,他們?nèi)硕鄤荼姡覀兛隙ǔ蕴潯!?p> “對了,二師兄,那你打得過那洪門主嗎?”
冷逸塵想了想道:“這個我倒是不知道,我也沒見過洪家人,每隔幾年玄閣主舉辦的狩獵比賽我都沒去。不過聽父親說過,他多年前和洪門主曾交過手,兩人倒不分上下。”
“哦,看來二師兄應(yīng)該也能和他打個平手,二師兄,狩獵大賽是什么時候呀?也會請洪門的人?”
“沒錯,玄閣主每三年都會請各荒的門派,也就在下個月,如果你有興趣,那我便帶你去。”
“嗯,想去。”
幸好云小羽的手臂只是被鞭子擦破了點皮,冷逸塵幫他上了藥,便讓他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出門趕路。
“咚咚。”
半夜時分,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冷逸塵忙起身,穿上外袍后,打開了房門。
門外的人立即閃了進來。
“姑娘你這是干嘛?”原來,竟是那紫衣姑娘。
“公子能否幫我一個忙?”
冷逸塵望著熟睡的小羽,道:“你小聲點,別把他吵醒了。”
“公子可不可以帶我一起去北荒?”
“不行。”
“公子……”
冷逸塵沒等她說完,便將她往門外推去,然后關(guān)上了房門。
這姑娘來路不明,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莫不是洪家人派來的,所以冷逸塵不由分說的將她趕走。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吃過早飯,便啟程回北荒。
冷逸塵望著前面的一片樹林,道:“穿過這片樹林,就快到了。”
忽然,前面?zhèn)鱽沓畴s的聲音。
就在離他們的不遠處,有一伙人在說著什么。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長的兇巴巴,眉頭上還有一粒痣,看似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指著周圍的人罵道:“你們就是一幫廢物,連個女人都找不到,還要本公子親自出馬。都給我聽好了,要是沒找到她,你們都別給我回來。”
那幫手下聽了,一溜煙似的往四周散去。
那男人回過頭,看到云小羽兩人,走上來問道:“喂,你們兩個可看見一個穿著紫色裙子的姑娘?”
云小羽想起昨天見過的那個姑娘,可是看這人不像個善茬,他想不出這兩人會有什個關(guān)聯(lián)。
“沒有啊!我們只是路過這里。”
這時,林內(nèi)傳來幾聲救命的聲音,那公子聽了撥腿飛去。
“小羽,你干嘛去?”
冷逸塵見小羽也往那邊走去,忙拉住他,問道。
“二師兄,我就想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你這還沒搞清楚什么情況就冒然出手,不妥。”
冷逸塵想著云小羽愛管閑事的毛病,指不定又會惹出什么事來。
“二師兄,這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你看,那么多人欺負一個姑娘,他們定不是什么好人,這事我管定了。”
云小羽說完,悄悄的跟了上去,然后偷偷的躲在一棵大樹后面。
果然,是昨天那位紫衣女子。只見她怒氣沖沖的說道:“洪林,我就是死,也不會嫁給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原來,那男子竟然是洪家的大公子。
只見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冷笑幾聲,道:“是嗎?我想要的東西,至今還沒有得不到的。”
“給我把她帶回去。”
云小羽抬腿準(zhǔn)備沖出去,冷逸塵急忙拉住他。
“小羽,別沖動,他們現(xiàn)在人多,你現(xiàn)在沖上去也很難救她,而且還容易認出我們。他們只要隨便一叫喊,便能引來同伙,明搶不行,只能暗偷,所以,只要跟著他們,然后再見機行事。”
云小羽皺著眉頭,想著也是這么個理,便同意了冷逸塵的計劃。
兩人一路上跟著他們來到了洪府。平時,洪家兄妹都是住府里,卻很少去那洪門,只有他們的父親洪圣,才會天天去洪門教導(dǎo)他的那些所謂的弟子。
兩人跳進后院,云小羽咂咂嘴道:“二師兄,這洪府也太大了,莫說找不認識的,只怕找個認識的人都要半天吧。”
冷逸塵望著來往的下人道:“到時抓個人問問就是了,這么多的下人,少一個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
趁著夜色的掩護,他們躲在一個假山后面,不多會,就來了個護院,冷逸塵急忙抓他過來。
云小羽將塵羽劍架他脖子上,壓低聲音威脅道:“說,今天被你們抓來的姑娘被關(guān)在哪了?”
那人驚慌道:“哪有什么姑娘,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云小羽輕輕使了點勁,只見那人的脖子已滲出絲絲鮮血。
“公子饒命,我說,我說。”
云小羽將刀挪開了點,“早說不就完了,逞什么能,真是的。”
那人顫顫驚驚的說道:“就在最后面的好客居的第二排,第三間房。”
待他說完后,冷逸塵伸出手將他打暈,然后拖到一座假山的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