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不少人嘴里還吃著面條呢,一聽這話,立馬放下了碗筷跑了出去,都不用人指揮,各自忙碌了起來,井然有序,速度非常快,牽這馬調轉方向,一刻不停出發了。
幾個拿著法杖的年輕人開始揮動法杖,原地吹起一陣風,吹了好一陣,就跳到馬車尾,邊走邊施法,可能是在清理這附近的氣味。
江夜晴一看這架勢,立馬放下了手里的活,跑了出來,那么多碗面還沒付錢呢。
那大胡子男的全身緊繃,時刻注意著遠處的官道,手放在腰間的劍柄上,整個人氣勢都變了,蓄勢待發的樣子,留在了后面,照應其他人撤退。
看到江夜晴出來,隨手一抓腰間的錢袋子,扔給江夜晴。
立馬伸手接住,,就是很普通的錢袋子,還挺沉的。
打開一看,都是銅板,一看這數量絕對多了,江夜晴想讓他自己數一下,自己可不是占便宜的人,結果一抬頭,那些人已近走遠了,剛抬腿要追,“快退回院子里”系統嚴肅的說道。
江夜晴不明所以,但一聽它這樣說,就立馬退了回來,系統還是第一次這樣,語氣有點急切,江夜晴立馬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看著遠處的官道。
很快官道上就出現了一群人,各個都騎著一種兩條腿的大嘴獸,兩條腿異常粗壯,全身上下布滿了黑色的鱗片,背上固定著座椅,上面坐著兩個人,穿著紗織的衣服,隨風飄動,臉上也蒙這紗布,仙氣飄飄的樣子,與身下丑陋的坐騎格格不入,都看不清長什么樣。
他們身下那黑色的坐騎跨出一步距離非常大,沒幾步就做到了小院前面,江夜晴這才看清了那坐騎的樣子,黑色的鱗片反射著金屬般的光澤,一看就知道非常堅硬。
只有兩條健壯的腿支撐,身體不大,幾乎沒有脖子,頭似某種蜥蜴的腦袋,下顎處堆滿了一層層的褶皺,背上固定椅子的三條皮繩從這些褶皺的縫隙間穿過,牢牢地固定在背上,即便速度再快,上面的人也不會掉下來。
眼睛卻非常好看,海藍色的,純純的看著前方,類似于牛的眼睛水汪汪的,與那丑陋的身體不符。
那些人定在了門外,江夜晴就感覺到不少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但是面紗遮住了對方的眼睛,江夜晴看不到。
系統說在這間小院里自己就是安全的,不怕。
江夜晴一直在給自己打氣,站在原地沒動,直直的看著最前面那人的面紗,外面的人也一動不動,手里握這又彎又鋒利的刀,寒氣逼人,手背上的青筋時隱時現。
江夜晴知道這些人隨時都會動手,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知道該怎么辦,也不知道也些人看到的自己是什么樣的,極力忍住后退的沖動,如果真的是因為自己的外表虎住對方,一旦后退氣勢就弱了,也許對方就會沖上來將自己砍成肉醬,只能盡力的表現出淡定的樣子。
就在江夜晴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有人說到:“不在這里,被法術迷惑了,快追。”
出聲的是一個蒼老沙啞的聲音,有種那尖銳物品刮蹭玻璃的感覺,非常不說服。
說完右邊的兩人就扯動皮繩轉身往前追去,其他人也都轉身追了上去,只有兩人留在原地,緩緩的舉起了手里夸張的武器,陽光下反射這冰冷的光芒,這一刀下來自己一定會被劈成兩半的,那兩人腳下的坐騎不安的亂動著,緊緊地牽動著江夜晴的心弦,鬢角緩緩的留下汗珠。
忍住了吞咽口水的沖動,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不斷給自己打氣,堅定目光,注視著他們。
“人在前面,快追”遠處傳來催促的聲音,緊隨而來的就是一聲尖銳的吼叫聲,非常刺耳,附近林中的鳥類都驚嚇的飛了起來,眼前的倆人立馬揚起鞭子,向遠處跑去,轉身的一瞬間江夜晴似乎感覺到那人不甘心的情緒。
緊繃的時間太久,一時間居然沒法放松下來,手心都是汗水,肌肉僵硬雙腳生根一般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這慫樣,簡直是侮辱我主人這個身份”系統很鐵不成鋼的說道。
“只要在這個小院里,沒有人可以傷害你,拿出點住人的氣魄來,現在這個樣子簡直太丟臉了,那些人要真動你,瞬間化為灰飛,你在怕什么”
實在沒臉承認自己被人家的氣勢嚇到了,嘴硬的叫囂道:“那你剛才怎么不說”
“呵呵,說了好多遍,有些人嚇傻了根本沒聽到。”
太羞人了,不過被它一打岔,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了,可以動了,也沒心情收拾亂糟糟的桌子了,癱坐在地,聽著遠處傳來的打斗聲,反而沒那么怕了,聽著聽著覺得特別無聊,別說害怕了,瞌睡都來了,許是驚嚇過度的反應呢!
江夜晴還坐在原地,聽打斗呢,結果慢慢的吵鬧聲往這邊過來了,江夜晴立馬來了精神,“這些人不會打到我這邊來吧?”跑出去一看,還真有人踉踉蹌蹌的往這邊過來了,后面還追著人,時不時的纏斗在一起,似乎受了很重的傷,一得空就開始往這邊跑。
“他過來了,怎么辦?”
“你不讓他進來就沒有人能進這個院子。”
聽系統這樣說,有了底氣,也不怕了,淡定的靠在門邊看著那邊的打斗,走近了才發現是最開始來的隊伍的隊長,就是那個大胡子大漢和他手底下的人被蒙面的那伙人圍攻呢,結果場面就有點奇怪,江夜晴這邊特別悠閑,另一邊卻是刀光劍影。
嘚瑟過頭,麻煩就找上門了,隊長這邊眼看不敵,節節敗退,突然向江夜晴求救,“老板,救救我們。”說話的空檔胳膊上已近挨了一刀,偶爾看向江夜晴的眼神帶著祈求,江夜晴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老板,救救我們,在下感激不盡”。
自己沒有能力,只不過是仰仗系統罷了,不知道萬一救了他,對方會不會攻擊飯店,到時候該怎么辦?而且做生意最忌諱牽扯到這種事情當中。
可是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三條人命在自己面前死掉,而且還是在有可能救下他們的情況下無動于衷,即便是陌生人也會受到良心的譴責。
此話一出,那一群蒙面人立馬就仇視的看向這邊,這態度讓江夜晴相當的不爽,之前也是,感覺遲早會來找自己的麻煩,不救兩邊都得罪,救嗎?
“我可以救他們嗎?萬一這些人發動攻擊你抗不抗的住?”江夜晴在心底問系統。
“隨便怎么都行,只要不影響生意,你想怎么樣都行。”系統懶懶的回了句。
“過來吧!”一聽系統的回答,江夜晴立馬說道,因為那三個人已經遍體鱗傷了,快堅持不住了。
江夜晴輕飄飄的一句話讓打斗的雙方都楞了一下,齊刷刷的往這邊看過來。
“發什么呆”自己不能出去,這三個人只有進了小院江夜晴才能保住他們,還不抓緊時間過來。
江夜晴有點急,在對方看來確實脾氣不好,蒙面人立馬就揮這大刀向江夜晴砍來,都是打打殺殺過來的人,那沖過來的氣勢相當的嚇人,江夜晴沒有任何的身手,那人沖過來的速度太快,都沒來得急做出反應,刀尖快要戳進眼球的時候,人就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遠處干裂的道路上,說真的即便知道系統會保護自己,也差點被嚇尿了,兩股戰戰僵在原地。
這就出現了一個美麗的誤會,在外人看來,江夜晴跟本就沒將對方的攻擊放在眼里,刀尖近在眼前,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于是那些人都驚呆了,立馬止住了沖上來的腳步,齊刷刷的防備、后退。
那大胡子隊長三人麻溜的跑到了江夜晴身邊,鞠躬道謝:“謝謝大人出手相救。”
結果老半天江夜晴也沒反應,以為高人都這樣有點怪,就維持著鞠躬的動作不敢起來。
那些蒙面人看江夜晴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退了老遠的距離,轉身跑了,一溜煙人影都不見了。
于是院子里就出現了奇怪的一幕,江夜晴僵在原地,維持著依在門框上的動作,其他三人滿頭大汗的維持著鞠躬的動作瑟瑟發抖。
要不是有門框支撐著,江夜晴早癱在原地了,都不知道此刻腦子里在想什么,那個沖到眼前的刀刃一直在腦子里面晃。
最后還是系統看不下去,罵了一句:“慫貨,丟臉死了”。
聽到這話江夜晴才回過神來。
看著眼前的三個人,不知道作何反應。
僵了一會,開始收拾凌亂的飯桌,忙起來、有事干該能平靜下來。回到熟悉的灶臺前,做著刷鍋洗碗的家常事,那些打打殺殺似乎早已遠去。
看著依然杵在院子里的三個人,干巴巴的回了句:“處理下傷口就離開這里,不要影響我工作。”
“是”小心翼翼的應了一聲,就開始各自處理傷口了。
氣氛太尷尬,江夜晴忙完手里的活就回到了房間干坐著,想著那些逃走的人會不會影響自己的生意,萬一傳出這一代不安全的消息,那就麻煩了。
真實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啊。只能靜觀其變了。
沒過多久,院門口就來了一對人馬,各個穿著同一的服飾,和那三個人的衣服是同色系的,這些人以來,大胡子三人就激動的上前說著什么,然后都看了看江夜晴所在的屋子,帶上受傷的三人絕塵而去。
江夜晴只是在屋子里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晚上的時候,一個人躺在床上,和系統說道:“現在積分有五百了吧?能不能先兌換一份新菜啊!只是油潑面太單調了。”
“可以啊!”
“那我能看看能兌換那些菜嗎?”話音剛落,自己面前居然出現了一塊電子屏幕,懸浮在眼前,嚇了江夜晴一條。
來這里之后,生活太單調了,沒有了電子產品的陪伴非常無聊,好不容易適應了過來,這會看到這個相當的興奮,立馬坐了起來,屏幕一直保持著正前方的位置不變,此時上面有十個圖片,下面陪著文字。
第一個就是酸辣土豆絲,粗細均勻的土豆絲配上青椒絲,看著相當有食欲,“土豆絲的用刀切還是有叉子啊?”
“當然得你自己切了,系統出的菜品,怎么能偷懶呢?而且粗細必須達標,否則不能上桌的,就你那刀工,這類菜品你是還是放棄吧。”
一聽這話,江夜晴也只能放棄,將土豆絲、青椒干豆腐等取消掉。
“還有嗎?”
“往后劃啊!”
賞系統一個白眼,繼續,一翻就看到了自己很喜歡吃的一到小菜,酸菜炒粉條,感覺就這才性價比最高,能炒菜,酸菜還能另賣,配油潑面簡直是一絕。
不過還是得跟系統問清楚,“可以用單獨賣小碟賣這個酸菜嗎?”
“不可以,如果想直接賣,你就得自己腌制。”
“呵呵!那就拍黃瓜吧!”它這么一說江夜晴就不想再看了,直接定下了拍黃瓜。
剛已確定,腦海中就出現了拍黃瓜的制作方式,這道菜本來很簡單,結果系統變態到確定每一份調料的用量,油溫熱度、放置順序等,字數還挺多,江夜晴根本不想看,太簡單。
“作為一位廚師,對每一樣菜都要認真對待,無關菜品種類,只要經手,就要對菜、對客人負責。如果系統出品的菜不是廚師用心制作的,是沒有資格上桌的。”
一聽沒法上桌,江夜晴立馬擺正態度,開始認真學習制作方法。
“拍黃瓜收多少錢?”看完之后立馬問道
“兩個銅板”
因為有了新的菜品,激動睡不著,就想提前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