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風炎愣了一下，接著笑了起來，他的笑帶著些苦澀：“一方面，是心里累！還有……即便這些年在人王位置上，我得到了越來越多的功德，但實力的增長越來越慢了！不是因為越到后面，境界越難突破。你是知道的，用大功德推動修為，沒有那么多講究。一般只要功德積累地夠了，境界自然就會增長。可現在，我的功德早就夠了，境界卻遲遲無法突破……沒有別的，我的資質本身就不是頂好，雖有仙丹之助，終究不能彌補先天的缺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