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縣長得知趙玉城被襲擊后,下了兩次命令,要求限期破案。同時,也向縣里的發展方向敲響了警鐘。在農村向城市化建設的艱難的過程中,這只是剛剛走起的第一步,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會議室里,方縣長主持會議,
“我想在坐的都聽說了,五口村村長被人重傷。這件事,對我的影響很大,同時也讓我明白了很多。現在國家在努力進行農村城市化建設,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在八九十年代的時候,那時候我只是村里大隊上的一名保管員,多次去過城市。可是我到了城市里,發現城市人看不起農村人,還給農村人起了外號叫老坦兒,這是帶有歧視性的。這到底是為什么?”
方縣問道。
會議室里安靜極了,有人說,
“那時農村很窮,收入很低,而且還多農民完全靠種地生活,唯一的收入就是賣掉糧食。我記得那時有人生病,在診所里看不了,去市里的醫院,開了藥又不賣,而是回農村買。就一個字:窮!”
方縣長微微一笑,
“何長生同志說的很對。那時的我深有感觸。可現在不一樣了,農村也有了進城務工人員,在一些技術工種上收入超過城市人,而且很多人進了外企國企或合資企業工作,收入也不低,不比城市人差,還是看不起農村人,這又是為什么?”
這次的提問會議室里沒有人回答。
方縣長接著說,
“因為有少部分農村人素質低,紀律性差。而且現在的農村還是臟亂。像前幾天我們查封的電鍍廠,在市區里是根本不會有的,都跑到了農村,所以就造成了一些誤解,環境不好。八九十年代的農村環境好,河水清澈,可現在呢,河成了臭水溝,塑料袋子,生活垃圾,全往水里倒。現在的農村環境方面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這個必須要狠狠的抓,對農村的一些工廠也要嚴查。在建設和改革方向,難免會得罪一些人,但是我們要做好工作,講理法,絕對不能一刀切,不要以為自己是公職人員就對老百姓耍橫,要是讓我知道了有這樣的工作作風,我準讓他回家種地。但也不能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打人,我們絕對不允許再發生。大家回去后,都做好準備工作,對破壞建設者阻礙建設者,絕不姑息。”
趙玉城已經正常吃東西,不過頭上還纏著紗布。
醫生說再過兩天就能出院了。
潘玉和趙玉城坐在醫院后院花園的椅子上,潘玉說,
“王爽走了。”
“嗯。”
“你不覺得意外。”
“不會,人被逼到絕路上,什么事都做的出來。也許王爽的離開是件好事。有人說家里是最溫暖的地方。可是有的家庭由于思想等問題,過的并不幸福。”
“你說王爽是不是真的看上志軍了。”
“這可說不好,也許她只是想找個依靠來逃避家庭。這個誰也說不清楚,每個人的思想都不一樣。就像有人說,寧愿坐在寶馬里哭,也不愿意坐在自行車上笑。選擇不同,命運也不相同。”
警察經過調查帶走了賣肉的老秦,這次抓他的不是派出所,而是縣公安局。老婆還沒出來,他也進去了。
老秦在開始的時候抵賴,什么都不承認。
當警察拿出那塊打人的磚頭,又在上面提取了指紋后,又拿出那天襲擊趙玉城時穿的那件衣服,從衣服里提取了趙玉城血跡,在證據面前,老秦終于承認了。
公安機關把老秦移送到了法院,就等著法院宣判了。
公安局還凍結了老秦財產,賠償趙玉城。
趙玉城出院時,紗布已經娶了下來,這半個月的時間,只有幾個人知道趙玉城住院事。
回到家里,趙母有些生氣,
“你出去這么長時間不說給家里打個電話,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媽,我這不回來了嗎?媽,抱抱!”
“別來這套,我暫時不能原諒里。”
胡旭回到村里,沒有回家,直接去了趙玉城的家里,因為一直忙著破案,也沒有在醫院賠著趙玉城,做為多年的好兄弟,胡旭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正好聽說趙玉城的媽媽膽囊炎又犯了,雖然不嚴重,可身體很不舒服。他在超市里買了好多東西去探望。
進了趙玉城的家,大門沒關,房子的門也沒關,他提著東西覺得有些奇怪,難道家里沒有人。他掀開門簾,看到趙玉城正做在沙發上看著手機,趙母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睡覺。
趙玉城看到有人來了,抬起頭,
“旭子!”
胡旭走了進來。
趙母也坐了起來,
“旭子來了。”
“嬸,你躺著吧。我又不是外人,沒事。”
“怎么還帶東西了。”
“病了就得吃點兒好的。我想玉城也沒這個心給你好吃的。”
趙玉城說,
“坐吧。還等著我讓你。”
胡旭坐了下來。
趙母問,
“旭子,我聽說你跟那個小姑娘訂了,什么時候?”
胡旭說,
“一個星期之后,就是下個星期六,那天我不上班,正好休息。”
“可得選個好日子,雖是訂婚吧,那也不能馬虎。”
“不是放假的日子請假不好請,要真是有事,就是結婚也得回去。”
“當個警察也不容易,還危險。”
“我從小的理想就是當警察,抓壞人。現在終于實現了。我選了這行兒,就不怕危險,你也知道,誰打的過我,我要警校的時候天天練。我能跟我們教官打上兩回合。”
趙母說,
“訂婚了,就有媳婦兒管了。你可不能一回家就吊兒郎當的,你可不能欺負人家姑娘啊。你是警察,有危險,有個姑娘嫁你你可得好好珍惜。現在這社會離婚的太多,你要結婚了,就不許離。”
“媽,你說什么呢。還沒訂婚呢,就想著離婚,你這不是咒人嗎?”
“你少插嘴,我從小看著你們長大的,你們誰的事我都得操心。”
李建成和陳志軍正坐竹子地里,開著電燈,喝著啤酒,下酒菜很簡單,就買了二斤炸蠶豆。李建成邊喝邊拍著蚊子,
“這里蚊子真多。”
“要不換個地方。”
“不換了,這就挺好。現在我們都沒錢,坐這里窮樂呵,如果將來我們有錢了,不能忘了這個時候,喝著啤酒,吃著蘭花豆。”
“你還沒錢,誰信呢。”
“錢又不是我的。”
“這兩天忙,魚池的生意怎么樣?”
“不錯。不過這兩天有人來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