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車回到了家。二叔把車停到了我家門口。
我們先進入的是一個古樸的小鎮,人們安居樂業,主要是沒有戰亂的紛擾。可是,只要有人類的聚居,就會有等級,這些都是我叔叔告訴我的。他還在緩慢的開著車,似乎是因為少了一條腿更加珍視生命。他吸了一口煙,緩慢的在車上說道:“雖說小鎮民風淳樸,可是誰沒有個頭痛發熱,誰不需要一些其他的東西。以前還好,小鎮閉塞,人們都和和氣氣的,沒有什么鄙視,趾高氣揚的人在百姓中間。可現在,交易打開了小小鎮的大門,以前的仁義禮智信不念了,溫良恭儉讓沒有了,人們都在追求利益。以前雖然有皇帝的,但天高皇帝遠的,也管不著我們不是?可現在人們都追求利益,真是有什么好的呢?”
二叔應該看見我來了,有感而發,可是畢竟不想那種當過老師的人,可以說整整一天,比如我的師父,并且我也下山去聽過別人的先生講課,嘴真是不用停的。
二叔一口煙,一大口茶,就又慢慢悠悠的說道:“十一呀,你真是沒體會到家里有仆人的日子,什么事情都不需要自己是多么的好。你可以去干自己想干的任何事情。”
我還是不想說話,想讓叔叔沉浸在他那種封建的思想之中。我師父講過,這種年紀的人是改不過來的,真能讓他在這幻想中慢慢的死亡了,還改造什么啊?
我在二叔的嘮叨念中慢慢的的睡著了。盡管我多不放心去面對陌生人睡覺,可是面對有血緣關系的親人,不論他的觀念對我有多么不同,可我就是覺得是那么安穩。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小鎮有多么大,可我還是最后不安的睜起了我的眼睛,當我看到眼前的,車窗外的屋落時,其實已經是到家了。
二叔還是如故的吸著他的煙,說了一句:“十一,到家了,你回去吧,我就不進去了。”
“好”我隨口回答道。
我下了車,可還是不敢進去,有一種強烈的孤獨感在這,似乎我更喜歡住在那個只有五六個人的山上。
看著這個房子,沒有院子,只有一個大點的曬麥場,然后便是一個三間的房子,旁邊應該是一間廚房。
這一切都是我在看見一個人之前看到的。那是一個快進入中年的男人,頭上有幾根白發,就算在樹蔭下還是可以清楚的看見。那一個人,坐在一個椅子上。
在外人可能來,可能是老人的的落寞,隨之感覺這人的一輩子就這樣完了。可你了解他嗎?
大部分的人們便被他們日常生活中的經驗給阻礙了發現美得眼睛。
在我看來這又是多么的可笑。但是如果我覺得可笑,便又如同他們一樣,陷入了這種境地。
所以,詩人才這么的少。
我也不敢說我理解我爸。但我知道,無論在什么時候,痛苦總是擊敗不了他的,那只會令他傷心一會兒。他總會尋著法子讓自己快樂,我其實想,爸爸總是會解決各種麻煩的,或許我眼前的麻煩早已被爸爸解決了,說不定。
我就這樣看著爸爸,慢慢的開口道:“爸,我回來了。”
他總是不按套路出牌:“我先測測你的武功吧。”
說完,他站起來,擺了一個起手式,說道
“男人,要自己撐起一片天的,這樣才能逍遙游。”
我抱拳受教,說:“請”說罷,不等我爸出手,我變先出了手。
簡簡單單,便是一個直拳,這樣能夠讓我以不變應萬變,簡單的對我爸后續的進攻改變進攻策略。
可名家一出手,就真的覺得高低了。我感覺我爸和我師父一樣深不可測。首先就是攻擊他時就像是石沉大海,感覺一切招數沒有了效果。
爸還沒出手,我就率先趕快收手,向他一旁移動,并一個側踢攻擊他的左肩。
我感覺其實很慢的出手,但看起來卻一點也不慢,一抬手,手一扭就把我的腿帶飛到一旁。
我還是不服氣,繼續連續的向他進攻,出拳,出腿,組合攻擊,把我學到的都給用到了。可他就是不急不慢的化解我的攻擊。
我最后累極了。
“不玩了,和你打架一點都沒有意思,太累,感覺就像把手伸進到了泥里,怎么也攪不動。”
我爸一笑:“十一啊,這功夫練的不錯,根都打好了,我就現在要幫你建一個摩天大樓了。”
聽到父親的夸獎,當然是比什么都開心。
“等會我下廚吃飯,你媽媽馬上就要回來了。”
“我媽回來,不可能吧!”我詫異的問道。
他神秘一笑:“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