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智賢的這個氣,也就不用多說了。
看了看導師,分明是一副縱容的模樣,至于伊萬卡,那小婊子沒跳起來叫好都算友好了。
她就只好自己生悶氣,喝悶酒。
但喝了一口后,她又大樂,許衛呀許衛,人不作死就不會死,祝你在作死的路上一帆風順!
許衛就有些發毛,下意識的調出系統界面,他又笑。
【王智賢貢獻粉絲值19。。。】
這是剛形成的歷史記錄,明顯的自嗨,至于另外一條倒是不明所以。
【許嚴貢獻粉絲值39。。。】
這條歷史記錄形成的時間也不長,笑納先。
想了想,他看著楚歡說道:“師姐,我寫了首英文歌。。。”
“啥?!”
王智賢驚呼。
許衛翻著白眼說道:“韓文歌也可以有,但你希望我直接對著你的同胞開噴嗎?”
王智賢繼續喝悶酒。
許衛繼續跟楚歡說道:“是這樣的師姐,國際化嘛,很有必要,我就想問問,能請你幫忙客串一下嗎?”
“當然沒問題,如果你不怕適得其反的話,嘿嘿嘿,我在幾乎所有發達國家的超凡者中的名聲都不算好呢。”
楚歡毫不含糊的點頭,接著又壞笑著補充。
許衛也笑,真是找對人了,好名聲才是拖累吶!
他又期待的看了看另兩位。
王智賢冷笑:“我知道在胡安娜的大旗之下你不用考慮我的感受,但我在亞洲非常不受女孩兒包括老女人的喜歡。”
伊萬卡也冷笑:“你知道的,歐美很多碧池恨不得我去死。”
妥妥的了!
許衛笑著說道:“那能得寸進尺一下不?我倒是申請了推特、臉書的個人賬號,但師姐和兩位大美女的粉絲也應該優先考慮,要不就有點資源浪費了。”
“那就都只露臉吧,名字就算了,反正我們都會轉發。”
楚歡說道,接著手指王智賢:“吉安娜,這對你圈粉有好處,尤其女粉,別看那些女孩兒罵許衛罵的兇,但對他關注著呢。”
至于伊萬卡,根本就不用問,就見這貨興沖沖拿起手機,準備開拍了都。
“這首歌吧,它其實并沒有特指誰。”
許衛解釋了一句,隨即就吃驚的看了看伊萬卡——吉。。。安娜?
伊萬卡憋著笑繼續準備開拍。
許衛撓了撓頭,卻也無所謂了,稍稍琢磨了一下,他站起身,抱著吉他來到客廳正中,伊萬卡的響指傳來后,他撥動琴弦,用英語開場:
“伙計們,晚上好,我是中國的許衛,英文名叫維恩,剛成名的歌手,不認識?那我的朋友們呢?我覺得你們可能會非常熟悉。”
伊萬卡心領神會的對著那兩張臉特寫,而后認真的給自己也來了一下。
“意外嗎?那就準備繼續意外吧,我本人將讓你們震驚!請聽由我作曲、我和伊萬卡填詞的——《親愛的安娜》。”
許衛的話音剛落,王智賢就條件反射般看向導師,楚歡就是一愣,接著就好笑的搖頭,特指就特指好了。
“夜晚好長
白天都在繞著我飛轉。。。”
略帶歡快的吉他伴奏下,許衛的發音標準的英文歌聲響起。
楚歡和王智賢同時夸張的張大嘴巴。
她們都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對英文歌也不陌生,所以就更清楚許衛的歌真的很國際化,這顯然不是英語發音的緣故,而是音樂本身。
這怎么可能?
音樂無國界不假,但那指的是古典音樂,以及像邁克爾.杰克遜那樣的超級巨星!
伊萬卡暗樂,傻了吧毒舌導師?吉安娜小婊子你就是個土包子!
“。。。
親愛的安娜
我走以后,你才看透
我是覺得你太年輕
還是不碰為好
穿著襯衫的男孩兒笑著回家
親愛的安娜
這是個錯,你才看透
我就是覺得二十歲的你太年輕
還玩不了我的粉紅游戲
。。。
我早該知道
我早就知道——”
歌聲裊裊。。。
楚歡咧了咧嘴,楚魔女呀,形象要毀。。。
王智賢面色蒼白,完了完了,這混蛋的才華會讓自己不能自拔。。。
伊萬卡笑瞇瞇將這倆的表情拍成最后的畫面,她自己的當然也不能不拍,丟人也好揚名也罷,怎能少了特拉普小姐?
結束拍攝,她第一時間將這首自己真的有填詞的、很操蛋的情歌發到自己的推特,發文:我是粗魯的大騎士,我只會寫歌詞。
而后將手機遞給許衛。。。
“我慢慢的回到自己的生活圈
也開始刻意接觸新的人選
愛你到最后
不痛不癢
流言在計較
誰愛過一場
我剩下一張沒后悔的模樣。。。”
凄涼的歌聲中,楚歡笑瞇瞇喝酒,王智賢痛快的喝酒,伊萬卡撇著嘴喝酒。
宗師師姐的勝利,許衛的潰退,重新現場演繹的第一支中文單曲,歌名只有四個人知道——《你還要我怎樣》。
至于《親愛的安娜》,某個聽眾想讓他改成《親愛的約翰》,許衛堅決抵制,他的心里直發毛——楚師姐真是神仙嗎?竟然一口道破原歌名。。。
“不錯,真是不錯!”
一曲終了,楚歡很滿意,喝酒慶祝了一下后,說道:“許衛,我今天來呢,還另有目的。”
許衛忙說:“師姐請說。”
楚歡問:“你有多少錢?”
許衛就是一愣,卻也不會猶豫:“將近四十萬。”
“果然!”
楚歡長長吐了口氣,而后又問:“你父親受傷之前的修為你知道吧?”
“知道,武士境三階。”
許衛回答,他父親曾經也是超凡者,所以才被八竿子都打不到的松城許家接納,所以受傷變成普通人后就被拋棄,所以母親才那么擔心他會被許家看中。
楚歡輕輕說道:“那是八十年代初,全民修煉才剛開始,武士境三階的社會地位差不多等同于現在的武師境三階,而超凡者的地位其實就是財富的象征。”
許衛的腦袋轟然炸響,他近乎機械的說道:“但是我父母落戶田家村時甚至只能住我姥留下的舊房子,鄉親們還經常接濟,直到我父親養好傷。”
明白了,全明白了。
怪不得自己走紅后有人一反常態的打壓,也怪不得這幾天那許嚴不時的爽,那應該是在憋大招。
好,很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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