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琢玉帶著小跟班回到了住處,晚餐剛擺上桌,傾月就過來道:“主子,林家那邊來人說鄧佳文找我過去。”
她記得前世就是在奶奶生日的之后的幾天,鄧佳文見林琢玉失了寵,膽子就大起來,背著林琢玉把傾月叫到跟前,原本想收買傾月,沒想到傾月不為所動,她盛怒之下,就命人動用私刑,打斷了傾月一條腿。事后還誣陷傾月以下犯上,圖謀不軌。
奶奶雖然覺得事情有蹊蹺,但是上一世林琢玉因為蕭若琳的事情惹的奶奶不高興。之后,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因為這個事跟奶奶唱反調,奶奶自然不會因為一個下人幫助林琢玉說話。
沒想到這一世她沒有失寵,鄧佳文還來這一套!
林琢玉眼神變了變,丟下手中的筷子:“你先過去,別怕,有我在,我隨后就到。”
“嗯嗯。”傾月用力地點了點頭,星星眼看著自家主子。
雖然明知道主子是個女人,可是看到她一臉淡定自若,男友力滿滿地讓她別怕,真的好心動啊!
林琢玉簡單地吃了個晚飯,就帶著葉護和韓澈,一路風馳電掣地到了鄧佳文的住處。
門衛給林琢玉開了門,那一頭早已經有人給鄧佳文通風報信。
鄧佳文看著眼前倔強不屈的女人,咬著牙冷笑:“你既然那么忠心,我倒要看看你要是斷了條腿,林琢玉還會不會養著你這個廢物!”
林琢玉遠遠聽到這句話,笑了笑:“鄧佳文,誰給你的權利,連我身邊的人,你也敢打?”
鄧佳文聽她直呼自己姓名,連表面的客套都不做了,臉色又冷了幾分:“你這個手下,以下犯上,出言頂撞我,難道不該受教訓嗎?”
“頂撞你哪兒啦?是撞你腿,還是屁股,還是胸啊?你指給我看看。”
“你——”鄧佳文怒極而笑,“林琢玉,別忘了,按輩分,我可是你母親,你放尊重一點。”
“你是我哪門子的母親啊?是跟哪個野男人生的我啊?”林琢玉瞇著眼睛,似笑非笑。
鄧佳文被氣得差點吐血,她眼神一冷,朝著身后的傭人揮了揮手,那傭人立刻提著長棍上前,另一個人上前制住傾月。
林琢玉看了葉護,韓澈一眼,兩個立刻上前,一人一腳踹飛一個。
林琢玉:“別停下來啊,繼續給我打。還有剛才冒充我母親的老婦女,給我賞兩個大嘴巴子。”
鄧佳文聽了這話,還沒來得及罵出聲,兩個嘴巴子已經扇了過來,打得她眼冒金星。
“住手!”匆匆趕來的林琢風看到這情形,大步走到鄧佳文身邊,“媽,你沒事吧。”
鄧佳文眼淚都被打了出來,怒目看著林琢玉。
“林琢玉,你瘋了吧,竟然敢對我母親動手,奶奶要是知道了,看你怎么交待!”
“哈,打就打了,還需要交待么?我可是奶奶最喜歡的親孫子,這個老婦女跟奶奶有什么血緣關系嗎?再說了,誰看到我打這個老女人了。”她轉向傾月,葉護和韓澈,“你們看到了。”
“沒有。”幾個人大著嗓門喊道。
林琢風道:“你自己人當然幫著你說話,我媽臉都腫成這樣了,奶奶難道看不見嗎?”
“說不定你媽出去給人做小三,被人家正室打的呢!誰知道呢!走了。”她說完,也不顧鄧佳文母子投過來的吃人的目光,帶著自己的手下,大搖大擺地往外走,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道,“哦,對了,林琢風,你那邊可能還沒收到消息,我今天已經跟財務部說了,以后不會再給你一毛錢,旗下的產業也不會再給你廣告業務。”
“林琢玉,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說是什么意思,就是不給你活路的意思!”林琢玉無比囂張狂傲地回答。
第二天一早,林琢風就回了林家老宅,把林琢玉的所作所為,添油加醋的告到了老太太那里。
不過讓林琢玉意外的是,他居然只字未提她打鄧佳文的事情。
這明顯心里有鬼啊,難道那個老女人真的在外面有野男人?
想一想真有可能,原主老爹活著的時候就不愛這個女人,又死了這么多年了,她能守得住寂寞?
林琢玉打算回頭好好查一下這個女人。
“玉兒,你哥哥說你把所有的業務,都從他公司抽走了,有沒有這回事?”老太太發問。
林琢玉笑了笑,走到老太太身邊,一邊給她輕輕地捶背,一邊回答:“我這也是為了大哥好。大哥的那個公司一年到頭光做咱們林氏的業務,就能有上億的利潤。可是這幾年,那家公司不光沒有一份利潤,還要從總部支錢,你說奇不奇怪?”
林琢風見林琢玉一個大男人,居然娘們兒兮兮的去給老太太的捶背,心中唾罵不已!
這個死娘炮,為了討好老太太,什么節操都不要了!
偏偏老太太還就吃這一套。
特么,他也想討好老太太,可是讓他學這死娘炮,他丟不起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