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以了吧。”
在李隊長驚訝的目光下,樹冠上飄下星星點點的藍點,漸漸地匯聚成了一個人影。
“怎么,還在吃驚嗎?我以為你一路走來都已經習慣了。”
古樹的人影笑著看著李隊長的反應。
李隊長這時回過了神來,不過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雖然說我一路經歷了許多,但也沒看見幾個法術啊。”
“好了,我帶你們過去吧。”
古樹手一揮,倒地的李物像和小杜猛的起身,兩人眼里皆是迷茫。
不過,在他們看到古樹的時候,一下子從地上起來,跑到了李隊長的身前,警惕地看著面前的藍色人影。
“他是誰,還有剛才發生什么了?”李物像小聲地問著聲旁的李隊長。
只聽見呵呵的笑聲,李物像再次目光放在了藍色人影的身上。
古樹有些好笑地看著李物像和小杜兩人,正打算開口地時候,這時,李隊長的聲音響了起來。
“對呀,你說要和我們一起去,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古樹聽到李隊長的聲音,有些愕然。
“我沒說嗎?”
“好吧,可能是我年齡大了,忘了吧。”
就在古樹自嘲的時候,小杜這時發聲了。
“小屁孩一個,還年齡大了,哼。”
小杜現在非常不爽,他剛才在夢中離他成功只差一步之遙,可惜現在醒來了。
李隊長聽了面色大變,身旁的李物像很懂得察言觀色,也是趕忙拉住了小杜,向著古樹道歉。
李物像覺得能讓李隊長臉色大變的絕對不是普通人,而且他也意識到,剛才自己沉浸在夢中,可能也是面前這個年輕人的杰作。
還待李隊長說話,古樹就說道:“小屁孩,你出生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
“那個,就是你,我叫濮,你叫什么?”
李隊長看著濮手指的指向,有些不知是在說他還是李物像。
“別看了,就是你,剛才和我一直說話的人。”
李隊長聽到此言,也是趕忙回答道:“我李子君,是一名警察。”
濮聽到了此言,手指捏著下巴,似乎是在慢慢的品味,時不時地點一下頭。
“好名字,不錯,我還真是有眼光,好了,現在咱們快走吧。”
說完,轉頭就向前面走去。
李物像正準備問些什么的時候,還沒開口,就被李隊長打斷了,拉著示意跟著濮。
眼見李隊長個李物像都走了,小杜也是急忙跟了上去。
李隊長邊走邊說,解釋了一些事情,不過也隱瞞了一些事請。
對于濮的來歷,他就說是外面來的并且救了他們。
關于和濮的對話,他是一丁點也沒有向李物像說到。
李物像和小杜此時也是連連點頭。
聽完后,小杜再次向前,語氣不好道:“年輕人,你從哪來的?也是為了那個寶物?”
濮在前面聽到這句話,眉頭皺了皺,不過也是沒有任何的表示,依舊在前面走著。
李物像也是和小杜那樣想著,不過他卻沒有如小杜那么做,而是說道:“感謝你救了我們,我叫。。。”
李物像話還沒說完,就被濮打斷了。
“夠了,老老實實跟著我。”
雖然沒有轉過頭來,不過那語氣已經充滿了不善。
李物像和小杜兩人此時也是聽了出來。
不過兩人都沒有在意。
李隊長也沒有開口說什么。
就在這時,濮突然感覺到有人闖過了他的那一關,面色陡然變得難看起來。
李隊長看了面色難看的濮,以為是李物像和小杜讓他心情不好,剛準備道歉的時候,只聽濮說到。
“快些走,有過來了,氣息我不熟悉。”
李隊長有些愕然,他沒想到竟然還能我有人過來。
于是一行四人都加快了步伐。
很快,遠遠的看見了一座漆紅的石門,門前蹲著兩個像是麒麟的石像,石像的嘴張開這,那里有一個發光的夜明珠,猶如月亮一般。
只見濮在石門前禱告著什么,不一會兒,石門便自動開啟了。
身后的李物像心里大驚,不由得對濮有上升了一個度的警惕。
李隊長對此見怪不怪,小杜則是有些驚訝,也沒有過多思考。
“趕緊進來。”
濮看到石門開了,趕忙對著李隊長等人說到。
濮現在擔心的就是這個法則由于時間太長而失效了,不過好在的是,石門還是打開了。
石門里面好似一座宮殿,中心的位置恰巧里了一個石柱,四面想必都刻畫著畫壁。
總共有三個門,他們進去的對面還是一個石門,他們兩個門的中間也是一個石門。
中間石門正對著石柱和殿上的座椅,那座椅看上去像是龍王坐的。
令人驚奇的是,那座椅上面坐著一副身紫色盔甲的人。
旁邊的玉竹上,倒掛著一柄紫藍色長槍。
中間的石柱很高大,導致連底壇也很高,足有三米之高,石柱的底部剛好與座椅平齊。
殿內的四周有著環流的流水,傍邊栽著些小柳枝似的東西。
濮一進宮殿就四處尋找著什么。
李隊長等人則是有些驚訝的看著這里。
“我就知道,你果然在這里。”石柱的另一側傳來了濮的聲音,李隊長三人有些好奇的走了過去,剛一過去,就被嚇了一跳。
與濮說話的正是前段時間遇到的面具盔甲士卒的指揮者,霸翔。
李隊長等人此時心里思緒紛飛,難道他們是一伙的,李隊長他們被騙了。
李物像此時冷汗連連,在不停地思考著最壞的結果,身子朝后慢慢移去。
李隊長兩人也是。
可這時,被押在傍邊的小鄭看見了他們,立刻喊了出來。
“李隊長,你們快來救我。”
霸翔一聽到喊聲,立馬停止了和濮的交談。
一繞過石柱,就看見了李隊長三人,于是下令綁住了他們三人。
而一旁的濮靜靜地在一旁看著,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
李隊長連著使了好幾個顏色,都沒有得到回應。
李隊長這是心里有些拔涼拔涼的,他覺得是他導致了他們被團滅。
濮真的會是李隊長想的那種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