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長方形,上面有著三條曲線的簡單紋身,這個紋身不特殊,一般都不會選擇給自己做一個這樣的紋身。
“為什么這個冷高峰會有這樣一個和母親一樣的紋身?”耿真想不通。
“這個絕不會是巧合那么簡單,看來要知道這個冷高峰是否知道什么,那就得救他。”終于遇到一個和母親有關系的人,耿真又怎么可能放棄這個機會。
耿真把手放在冷高峰的手腕處,閉上雙眼,用感知力去探索冷高峰的身體。耿真并沒有想立刻救回冷高峰,只是看看冷高峰是什么原因導致死亡。
事實也告訴了耿真,冷高峰并非是普通死亡,而是受到一種外力傷害到心臟,導致心臟衰竭,這種外力,耿真現在還不了解。
“看來這個冷高峰,也不是一般的人物。”耿真簡單的修復一下冷高峰的心臟,讓冷高峰的心臟恢復一點點,不至于身體其他部位缺氧。做完這一個小小的動作,耿真用力在冷高峰的心臟位置,狠狠的敲打,儀器上突然出現了波動。
冷高峰在次有了生命跡象。
這一切,在監控室的盧老和冷志還有盧祥榮都看的一清二楚。
“號號脈,就那么敲打一下,人就活了!這也太不可思議!”冷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就這樣活了。
“快,去看看。”盧老連忙拉著冷志去病房。
冷志見到耿真,雙手握住耿真的手激動的只知道感謝。
“小志,你不能就這么只說感激的話吧。”盧老提醒道。
冷志拿出一張卡,“耿神醫,這卡您隨意刷,任性刷,別客氣。”
“這個用不著吧,我現在還救不了冷爺爺,只是暫時保住性命而已。”
“不,耿神醫,卡你無論如何都要收下,這是我冷志的一點心意。您不僅是救了我父親,也救了我整個冷家。”冷志雙手將卡推在耿真面前。
“好吧!我收下。不過想讓冷爺爺完全康復,我的一個朋友會有辦法。”耿真也耍了一下手段,耿真知道要在緊緊幾分鐘的時間里找到一個,那是一個什么樣的關系網。所以耿真想利用冷志的關系網,盡快找到將妍妍和將麗。
“耿神醫的朋友可是我們正在尋找的其中之一?”冷志那可是人精,怎么會不知道耿真的意思。可冷志明知道,也不能說破,冷志也不拐彎抹角,直接挑明耿真要找的人,夜同時告訴耿真,我們在找,并沒有敷衍。
“不錯,她是個真正懂醫的人,冷爺爺的病是有外力所致,我需要她的幫助。”
“耿神醫請放心,您的朋友都在餐廳用餐,請您也過去用餐。”冷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耿真快來,這的東西好好吃。”耿真一進餐廳,將一美拿著一只烤乳豬,就招呼耿真。
耿真一看這兩人的吃像,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太丟人了。
“你們……”耿真簡直就是無語。
“耿真,你得管管你的將一美,她已經吃了兩只烤乳豬了。”將軍一邊吃還不忘了告狀。
“你也沒少吃吧?”
“我一口烤乳豬都沒吃到,將一美她不讓我吃。”將軍委屈的訴苦。
耿真一看到滿桌子的美味佳肴,耿真的肚子也突然發起抗議,你多久沒有給我吃美味佳肴了,還等什么?
“耿神醫請隨便用,烤乳豬在給上兩只。”冷志吩咐嚇人道。
耿真的屁股剛碰到凳子,外面一個黑西服男跑進來,在冷志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耿神醫,您慢用,我有些事處理。”冷志雖然說的很輕松,可是耿真在冷志的步伐中看出,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耿真很想說需要幫助么?可耿真又一想,這么大的家族都解決不了的問題,自己又有什么能力幫忙,耿真做的也只能點頭示意。
“涂暴,你打傷我的人,是什么意思?”冷志來到莊園門口,看著一個滿臉大胡子的男人道。
“哎呦!我說冷總,好久不見那!我只是替你教育一下手下而已,何必動怒。哈哈哈!!”這個叫涂暴的樂的囂張樂的是無忌憚。
“我冷家還輪不到你來施行家法。你要找事今天既然來了,想走了就不那么容易。”冷志語氣也強應起來。
“呵呵!!他說要留下我們,兄弟們,怎么辦!”涂暴對身后十多個身穿迷彩服的大漢笑道。
“冷志,要是以前冷高峰在,你說這話,我信,可現在,不行嘍。冷高峰是不是已經死了?哈哈哈。”
“你怎么知道的?”冷志故意差異反問道。冷志一聽涂暴這話里肯定有含義,而且耿真剛剛告訴他,父親的病,是有原因的。
“冷志,我既然敢來,實話告訴你,你們冷家的時代結速了。動手。”涂暴感覺自己的話說多了,來之前,家主涂烈沙就囑咐過涂暴,不要和冷志有過多言語接觸。涂暴原本還不服氣,剛剛就差點說出來真相。
冷家是控制經濟的大財團,武力值除了冷高峰,其他都是普通武力。涂家是整個三龍省武力值最高的一個家族。不過由于冷高峰有一種超能力,所以涂家根本不敢對冷家有所圖謀。
在涂暴的一個手勢下落,十多個身形矯健,動作剛猛,雖然冷家人多,可這十多個人,就如同虎入狼群一樣,完全碾壓的節奏。
片刻后,只剩冷志一個人站在那里,冷志氣的渾身哆嗦,雖心有力而事實是殘酷的。
“冷志,讓我來領教一下,冷家的絕世神功,我今天想知道,傳說中的冷家神功龍三省無敵。”涂暴腳蹬地面,在地面上留下一個清晰的痕跡。
電光火石之間,一聲悶響。一個痛苦的哀嚎。傳遍整個莊園。
一個人站立,一個人倒地痛苦,呻吟。
“想試試冷家神功,你還沒有資格,三腳貓的功夫也出來,裝英雄,丟不丟人。”一個妙齡女子一邊說,一邊走向倒地的涂暴。
“你是誰?”涂暴有些心驚的問。
“我好看么?大胡子。”
“好……好看。”涂暴結巴的說道。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涂暴的臉上。
“我在問你,好看么?”
“不……好……”看字還沒說出口。又是一個耳光打在另一邊臉上。
“我在問你,好看么?”
“好……還是……不好?”涂暴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說好看,打,說不好看也要打。
“知道我為什么打你么?”啪!又是一個耳光。
“不知道!”涂暴直搖頭。
“想知道么?”美女的每一句話,對涂暴來說都是煎熬,涂暴不知道該說什么,不論說什么都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