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銷策劃公司?”
林東海、周梅面露疑色:“那是什么公司?做什么的?”
“字面意思,給各種店鋪、公司、供貨商提供營銷策劃方案,幫助他們改善經營、增加營收,無法盈利的實現盈利,正在盈利的提高盈利。”林云說。
“這就是廣告宣傳之類的吧?”林東海問。
“不一樣,最多有異曲同工之處,廣告宣傳著重宣傳成本,營銷策劃著重宣傳效果,別人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獲,我是想方設法做到事半功倍。”
“就算不一樣,那也差不多吧?關鍵你憑啥比別人高出一籌?哪個開店、開公司的不比你一個小毛孩精明?還用你去指導人家?”周梅問。
“再說那些都是傳媒專業的工作,人家學了一身本事都得老老實實找工作,你一個學計算機的,八竿子打不著,少動歪腦筋,關公面前耍大刀呢!”林東海也說。
林云搖頭,從容不迫地說:“憑我眼界比他們強,憑我擅長抓住消費者的心理。”
他可是被譽為“打工皇帝”的頂尖高薪人士,除了高額年薪,還有股份分紅,身價幾十億,走到這個位置上的他,哪是初出茅廬的傳媒系大學生可比?
要比也是跟頂尖的廣告大師、營銷大師比。
當然,他自認比那些頂尖大師還差點,可他做社交軟件發家,為了抓住消費者心理,哪怕是觸類旁通,也在傳媒、廣告、營銷等專業上有所領悟,絕對比一般人要強。
關鍵他有來自未來二十年的眼界,可以一眼看出這個年代的人事物上的短板,這是現代任何人都不具備的優勢。
“我這么說,想必也無法說服你們,還是用實際行動向你們證明吧。”林云說,“就用提高你們早餐店的盈利來證明。”
林東海、周梅對視一眼:“怎么提高?”
“怎么提高先不論,先說說店里的具體情況。”林云擺手。
“這還用說?每天收入三百塊左右,減去各種成本,凈利潤一百。”林東海說。
“我不是說那么簡單的事,是具體的采購、制作、買賣流程。”林云說。
“具體一點……早上三點起床準備做早餐,五點邊做邊賣,八九點人最多,到十點差不多過了高峰期,之后繼續到中午兩點結束,收工以后再去采購食材,晚上要早點睡覺,基本就這樣。”周梅說。
“這么說就沒什么特點了。”
林云有點無奈,這種稀松平常的說法,任誰聽了都會無感。
“能有什么特點。”周梅白眼。
林云干脆走出早餐店,從外面打量這家早餐店。
早餐店占地三十平方米,店名叫“林氏早餐”,店內有餐桌,但不多,平常都是在店門口擺攤,賣給買了早餐就離開的客人。
早餐有油條、粥、包子、煎餅、燒賣等等,種類多達二十多種,價格在一毛到五元之間,基本花一兩元就能吃飽。
按照林東海所說,現在每月營業額九千、凈利潤三千,和周梅各分一半,到手一千五,不算少了。
現代人們的每月平均工資只有一千三,大多數人一千不到,兩個人經營一家早餐店,能各自分到一千五,已經算是中等偏上的收入。
但在林云看來,凈利潤三千還不是極限,還有可以提升的地方。
他里里外外打量過后,胸有成竹地說:“我開營銷策劃公司,只接可以提高百分之三十以上盈利的單子,你們這店剛好符合我的要求,正好我也需要一個成功案例做宣傳,可謂一舉兩得,我接了。”
“提高百分之三十?你有把握讓我們這店每月凈利潤提高到四千?”林東海挑起眉頭。
“至少四千,有可能的話,說不定還能提高到五千。”林云點頭。
“五千!?”
林東海、周梅大吃一驚。
“臭小子,你要是真能讓我們的凈利潤提高到五千,別說借你一萬,直接送你兩萬拿去創業!”林東海忍不住笑罵。
每月凈利潤從三千提高到五千,一年下來就多了兩萬四千元收入,付出兩萬再劃算不過。
“說好了,等會你們聽我的,把廣告牌都換了,東西我現在就去準備,最遲一周出效果。”
林云嘿嘿一笑,找東西量了下廣告牌的尺寸,就往廣告公司跑去。
他在廣告公司花了一個小時設計四塊廣告牌,然后找人制作,半天后送到早餐店。
四塊廣告牌分別是掛在店門上面的店門牌、放在展示架上的價格表以及兩塊普通廣告牌。
店門牌和價格表都是原來就有的廣告牌,但原來是紅白配色的普通廣告牌,沒有任何新意或特色,林云自己設計了黃白配色、帶有花紋的特制廣告牌,一眼看去就與眾不同。
“這也太花里胡哨了吧?”林東海皺著眉頭說。
“這算什么花里胡哨,你還沒見過真正的花里胡哨呢!”林云嗤笑。
現代人還有些保守,嫌棄花里胡哨,可他們嫌棄的花里胡哨,卻是最能提高盈利的手段。
“那這兩塊廣告牌是干什么的?這不都是廢話嗎?”周梅指著另外兩塊廣告牌問。
那兩塊廣告牌是林云新加的,一塊掛在攤子下面,比店門牌小一圈,用大字體說了兩段話:“老板娘每天凌晨三點起床,只為給客人提供最好的早餐。”
另一塊則放在新展示架上,和價格表廣告牌一樣大小,專門細說制作早餐的流程。
“在你看來是廢話,在客人們看來,這叫誠意。”
林云一本正經地說:“有些事可能會被當作常識,可不了解的常識就會成為吸引人的特點,這是有先例的,美國早年……”
“少說那些花里胡哨的,你的營銷策劃方案就這樣?”周梅打斷他的話問。
“就這樣。”林云攤手。
“這就值兩萬?”周梅又問。
“值兩千,我每接一個這樣的單子就收兩千,一個月接十個才有兩萬。”
“這也值兩千!你糊弄人呢!?”周梅不可思議地說。
“是不是糊弄,等一周以后就知道了。”林云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