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川藏北線,康巴地區。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徐朝陽仿佛開玩笑一樣向平措央宗求了婚。
一切發生的那么突然,一切又都是那么的自然。
兩年的相處,從藏地到云南又回到XZ,徐朝陽和央宗總有一種仿佛深入骨髓的默契。
不論是在學校里當老師的時候,還是后來當記者的時候。
后來呀,在一群康巴漢子的見證下,徐朝陽按照漢族的方式向央宗正是求了婚。
沒辦法,門巴族的求婚儀式太過于隆重,他們沒有時間。
沒有鉆戒,就用草環代替。沒有賓客,就拽著康巴兄弟們一起喝酒。沒有見證人,就以這四千多平米的高原,以這仿佛觸手可及的藍天,以這巍峨的剪子彎山作為見證。他們的愛情起于XZ,也總結在了XZ。從此不談愛,只論情。
匆匆的舉行完了儀式后,兩個人又開始了長途跋涉的旅行。
......
十月,在結束了最后一個周期的采訪后,徐朝陽和平措央宗回了BJ。
走出了機場,東子縱橫等人早已在恭候,意外的是縱橫和小沫也來了。
徐朝陽回來結婚的,東子給放下了狠話,要是敢不會來結婚,那就別結了。
老大,這一次回來是不是就不走了?東子一邊開車一會回頭看。
哥,你好好開車,別回頭。徐朝陽緊緊的拽著拽著車門,瑟瑟發抖的說。
東子剛剛考下駕駛證,非要開車,駕駛技術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今年就不走了,過幾天帶你們嫂子回家看看,我跟我爹打過招呼了,估計這次擅自決定結婚又少不了一頓胖揍吧。希望看在漂亮的兒媳婦面子上老頭能下手輕點。
央宗羞澀的坐在后排,依靠在徐朝陽肩膀上。這是她第一次見這幫弟弟妹妹們,雖然總是聽徐朝陽說起,也在視頻里見過面打過招呼,可是真的面對面坐著還是感覺很不好意思。
車子開進了城區,窗外林立的高樓大廈吸引了央宗的注意力。
大山里長大的孩子從沒見過這么多的高樓,即使是這一年多的采訪,也多是行走在偏僻的山區。這些水泥森林并沒有讓她如何的向往,反而感覺一絲的不自在。
仿佛是囚牢,仿佛是枷鎖。
她還是喜歡郊外的風景,森林里她可以熟悉的辨別方向,根據野獸的足跡找到水源。
在城市里,所有的本能都消失了。
她略有驚慌的看著徐朝陽,徐朝陽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
他們很有默契,默契到此刻徐朝陽知道她在擔心些什么。
放心。徐朝陽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說道:等婚禮結束,忙完了這里的一起我們就回山里,那里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
......
婚禮一切從簡,并沒有邀請太多人。
可是很多人也慕名的不請自來了,其中有某三線演員,有之前的合作伙伴,有尋城記記者團的成員,也有以后想和朝陽傳媒合作的一些企業代表。
東子上次“結婚”的時候,徐朝陽是主持人,在YY上。好多大人物看在徐朝陽的面子上都來祝賀,不管認不認識東子。
這次輪到徐朝陽結婚,東子是主持人,在京城一家頗具規模的酒店里,也有好多在以前看來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不請自來的祝賀,他們都是東子的舊識或合作伙伴,看在東子的面子上,來給原朝陽傳媒的董事長慶賀。
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到來,一個從遙遠邊疆飛了幾千公里的祝福。
陳老師帶著當初全班同學寫給徐老師和李老師的祝福信,帶著現在朝陽希望小學所有教職員工的祝福,從XZ飛到了BJ。
說好的一切從簡呢?你大爺的。
......
木子和小鳥也來了,接到徐朝陽的微信后兩個人放下了手里的一切,訂了最近的機票飛往北京。
機場,小鳥勒著徐朝陽的脖子,木子在使勁掰他的胳膊。
姓徐的,你出息了啊,結婚這么大的事兒都在前一天才通知我。怎么著怕我不來你尷尬啊?木子彪悍依舊,大聲吼著:算你有良心,這次你要是敢不通知我,我保證只有在你葬禮的時候才會出現。
小鳥色瞇瞇的看著央宗說道:嫂子,大哥這次估計是要死在木子手里了,趁著你倆還沒結婚,要不考慮考慮我吧。
兄弟幾個打打鬧鬧的,完全忘記了當初的不愉快。木子和小鳥已經分手了,但是并不影響當朋友。一切還是和以前一樣,只是不住一起了而已。
東子也有了女朋友,一個本地姑娘。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京城少女,居然能看上東子那個東北糙漢,真是個奇跡。
婚禮現場,東子操著標準的東普(東北普通話),拿著話筒說道:很榮幸,今天能主持我大哥和大嫂的婚禮,這一路走來。。。。。。
婚禮的流程就不說了,回家見父母的場景也不描述了。至于洞房花燭嘛,寫了也發不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