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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心世界奇旅

狹縫深處

地心世界奇旅 一首簡詩 5049 2019-11-12 07:37:42

  一股水流在人體內亂竄,它迫切的想要呼吸,想要逃離這個狹窄的小房子。最終,它找到了出口,伴隨著嘔吐的聲音離開了人體。

  我醒來后惡心的嘔吐到發昏,整個人都虛脫了,但肚子依然在抗議,很明顯它裝的“食物”太多了,脹的難受。

  我重重地拍打著自己胸膛,好讓自己能順暢的呼吸。

  挨過惡心的嘔吐后,又是一陣陣干嘔,干咳,真是難熬的日子。

  許久之后,我摸著脹痛的腦袋,使勁拍了兩下,得以讓自己清醒一些。

  如果此時我能連接外界并且叫來記者的話,我想整個世界都將為我眼前的景象而感到震驚!

  這是一個非常巨大的地下“宮殿”,“宮殿”里凌亂的豎立著一些石柱,石柱表面盡被青苔占據,地面上長了許多的彼岸花,與出海難后我做的夢里的一模一樣。它們發散出血紅色的光芒,照亮了這個地下“宮殿”。之所以稱之為宮殿,只是因為它的石柱形狀與整個地洞的樣貌很像電視劇演的皇宮宮殿。不過它更大,寬度大概有幾百米,長度未知。

  彼岸花從我所站的位置開始生長,一直延伸到很遠很遠,望不到盡頭。

  我站在這片寂靜的詭異之地,總感覺后面涼颼颼的。我慢慢回頭,什么都沒有,只有一汪寂靜的水。

  我猜想,我從瀑布上掉下來后就飄到了這里,但是為什么不見其它人,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活下來了?

  我剛想大聲喊叫,一股恐怖感猛然從我內心升起,生生把我剛到嘴邊的話給堵了回去。我悄悄走向身邊的一個石柱,背靠它開始環視水的方向,希望在那里可以發現同伴。

  水流稍遠處飄來一個東西,好像是人的腦袋,我激動得奔跑過去,衣服都沒脫就下去了,反正衣服也是濕的,頂多對我的游行有點阻礙…

  游了十幾秒后,我接近了那個腦袋,我看不太清楚這是誰,只是用力的推了推這枚腦袋。圓滾滾的腦袋輕飄飄的浮開了,它的正臉對著我。

  我雙目圓睜,心跳猛然跳動,雙手開始發抖,我想往回游,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控制不了眼睛的轉移。

  這枚腦袋睜著圓鼓鼓的眼睛看著我,臉上全是坑坑洼洼的血洞,它的左半邊臉缺了一半,好像是被什么東西咬的。

  我看著它久久移不開眼光,這枚腦袋的主人是李聰醒。

  我在水里僵住了,他是來向我復仇的嗎?是來向我問罪的嗎?

  我不知道,我只是害怕。

  后來,終于鼓起勇氣朝它游了過去,我輕輕把他抱住,慢慢往水岸游去。

  我把他放在彼岸花旁邊,在花邊用手挖了一個洞,因為靠近水邊,土地很松軟,我沒費多久洞就挖好了。

  我輕輕把他放進洞里,懷著歉意說道:“李哥,對不起,發生這樣的事我也有過錯,真的對不起。你的倆個妹妹現在應該很安全,雖然我還沒有找到她們,但我會盡全力找到并保護她們的,請你安息。”

  話畢,我對著人頭鞠了一躬,當我抬頭看他時,他的眼睛已經閉上了。此時整張臉看起來是那么的平靜,他走的很安詳。

  我慢慢把土蓋上,用手指在土堆的下方寫了幾個字“李聰醒安息之墓”。或許這些字用不了多久就會消失,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已經安息了。

  我借著彼岸花的光芒開始往洞內前進。

  一路上都是大石柱和彼岸花,再也沒有其他東西了,噢,對了,還有一個孤獨、緊張我。

  不知道其它人怎么樣了,或許他們飄到了另一處水岸也說不定,我這樣安慰著自己。

  旁邊的石壁漸漸傳來一陣一陣的奇怪的聲響,我停下腳步側耳聆聽,那怪響也隨之消失起。我再次走動起來,不多時那怪響也跟著響起來。

  我開始奔跑起來,聲響終于消失了,跑了幾十秒后,前方出現一個右拐彎,我加速跑了過去。

  “咚”,不知道撞到了什么東西,又硬又軟,兩聲尖叫聲響起,我重重的摔倒在地。

  “是我,簡詩,你們是誰?”我著急的問道。

  “李聰琴”

  “我是白玲兒”

  倆個女孩呻吟著說道。

  剛才的撞碰肯定摔疼了她們,我趕忙起身走過去把她倆扶起來。我向李聰琴伸手時,她明顯的退縮了一下,但最后還是把手給我了。

  “怎么樣,撞疼你們了吧?”

  “還好啦,地板不硬。”白玲兒開玩笑說道,手卻伸到背后揉搓。

  “不好意思啊,我以為是…”我歉意的說道。

  “我們也以為是別的生物呢”白玲兒說道。

  “你倆沒什么事吧,沒遇到什么東西吧?”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沒有,我和李聰琴一路走來只看見大片的彼岸花。好奇怪哦,這些花居然會發光,我本來想摘一朵,卻發現怎么都摘不下來。”白玲兒略帶疑惑的說道。

  我沒有告訴她這種花早在出海難時就在我夢里出現了。

  “沒事就好,有其它人的消息嗎?”我看著倆人問道。

  “沒有,我們不敢大聲說話,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圍繞在我們四周一樣,只要大聲嚷嚷,這些東西就會沖擊我們,好奇怪的感覺。”白玲兒邊說邊緊張的環視四周。

  “我也有這樣感覺”

  原來,不只是我一個人是這樣,現在看來,我們沒有大聲喊叫是明智的。

  我看了看白玲兒,眼里露出關愛的眼神,她回避了我的目光,失落感從內心升起。自從上次洞內出那事后,我知道我們倆人之間有感情了,但總覺得有什么東西隔在倆人中間,說不清也道不明。

  如今,倆人的關系貌似介于朋友與情侶之間,但有時又好像是熟悉的陌生人。說不出的滋味,說不出的愛。

  我側過臉看著站在左邊的李聰琴,帶著歉意對她說:“你哥哥…你哥哥的身體我只找到了一部分,我把他埋在了我后面的水岸邊。”

  “在哪里,帶我去!”李聰琴著急的說。

  我們三人往我醒來的岸邊走去,不多時,三人已來到土堆前。

  李聰琴坐在土堆旁邊,靜靜的看著小土堆,看著土堆下方的字,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哭,我和白玲兒也挨著土堆席地而坐。

  三個人默默的看著小土堆,幾個小時前,土堆里面的主人還是一個充滿活力的帥小伙,還是倆個女孩的主心骨,一對父母的心頭肉。

  如今,卻靜靜的躺在異地,客死異鄉。生命當真脆弱,每時每刻都有人在降生,同樣,每時每刻都有人在死亡。只要降生了,那么就一直朝著死亡前進,有的人可以走十年,有的人可以走五十年,還有的人可以走一百年。不管在世上多少年,活的開心死的明白就算沒白來世上。

  或許李聰醒也算死的明白吧,至少,他的死亡換來了幾條人命。如果沒有他拼死都要保護的那些果子,或許我們幾個人早已餓的失去半條命了,再加上后續的災難,試問有幾個人能在這樣殘酷的環境下活下來?

  我們都欠李聰醒的。

  三個人靜靜的待在李聰醒的安息地。沒過多久,李聰琴緩緩站起身來,說:“我們走吧,我哥希望我們能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不會辜負他的付出。”

  我們三人站起身來,我嚴肅的對李聰琴說道:“請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你和你妹妹的,我想這也是李哥的心愿。”

  李聰琴淡淡的沖我點了點頭。

  旁邊的白玲兒眼里掠過一絲失落,恰好被我看到了,我看著白玲兒,準備說點什么,但她已經開始往前走了。

  “走吧,這里不安全”白玲兒語氣平淡的說道。

  “嗯”我連忙接話。

  三人重新踏上探索求生之路。

  我們來到我們碰面的拐彎處,仔細打量著這處的環境。拐彎處有一個很小的路口,寬度只能容納一個人,但它的高度我看不到盡頭。這條狹窄的深淵之路好像是夾在兩把刀之間,路壁兩邊十分筆直。里面沒有彼岸花,我站在路口看不到路的盡頭。

  沒有別的路了,除非我們想待在這個巨大的“宮殿”里活活餓死,不然就只能走這條令人心生恐懼的小路。這么狹窄,如果碰到什么奇怪的東西,我們三個人都跑不了。

  又是那該死的恐懼感圍繞在三人身邊,我強迫自己:我不怕,我不怕,我要是怕了那跟著我的倆個女孩子更加沒有希望了。我必須打起精神來,我必須做個好榜樣。

  “我們走這條路吧,路比較窄,待會我走前面,你們要跟緊我。不用怕,這么個一毛不拔的地方不會有別的生物了。就算有也沒事,我手里的水果刀不是開玩笑的噢,”我故作輕松的對倆個女孩說道。

  兩聲“撲哧”聲響起,清脆而悅耳,我笑著說道:“這就對嘛,放輕松點,這么多困難我們都扛過來了。”

  “走吧,很緊我噢。”

  出發嘍。

  李聰琴跟在我后面,緊緊拉著我的衣角,白玲兒在最后面,緊跟李聰琴的腳步。

  一股陰風從狹縫深處傳來,身后的李聰琴打了個激靈,她半抽泣的說道:“我們還是不要往前走了吧,要不回去好么,我害怕。”

  我手摸索著后面,抓住了她的白嫩手掌,輕柔的說:“沒事的,我有把握保護你們倆。低著頭閉著眼睛跟我走就好了,其它的我會解決。”

  我安慰著李聰琴,由于黑暗,看不太清后面白玲兒的表情,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想回去,我輕聲喊道:“玲兒,玲兒?”

  “我在呢”。

  平靜的聲音中隱藏著顫栗,她在壓制自己的恐懼。

  “你沒事吧”?

  “沒事,繼續往前走吧。”白玲兒說道。

  雖然心里知道倆個女孩子極度不愿意往前走,但只有一條路了,我只能安慰著她們,打起萬分精神關注身邊的動向。

  三人摸黑前進。

  一路上遇到許多蜘蛛網,我只得在前面一直揮舞手臂,免得被這些玩意粘在身上,好不自在。

  我們已走了大約四五分鐘了,途中除了遇到一些小蜘蛛爬到身上之外,其它倒也沒了。不過這些小東西可把后面的兩位女孩嚇的亂蹦跳,手臂不住的甩動,我有點發笑的感覺~

  “別擔心,這些都是幽靈蛛,沒啥毒的。”我撲打著前面的蜘蛛網。

  說也沒用,倆個女孩還是在后面撲騰著,我只能盡量清理掉面前的蜘蛛網。

  前方露出微光,狹縫慢慢變寬。

  “看,前面有光線。”我驚喜的說道。

  “看到了,我們快點去那里。”李聰琴著急的說。

  三人加快腳步。

  后方傳來一陣聲響,我們停住腳步傾聽,聲響朝著我們這邊過來了。

  我側過身走到白玲兒后面,讓李聰琴在前面,我大聲喊道:“快跑,一直往前跑,不要停。”

  然而李聰琴突然蹲下了身子,借著前方的光線我看到她雙腿彎曲,雙手抱著腿,腦袋埋進下半身。

  我急忙安慰她說道:“李聰琴,走了,后面有東西來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我走到倆個女孩中間,撫摸著她的背部,發現她的身體抖的特別厲害,我拉住后面白玲兒的手,示意她蹲下來。

  后方聲響越來越近,我輕柔的撫摸面前的李聰琴,另一只手掌緊緊握著白玲兒的手,低語道:“別害怕,別害怕,有我在。”

  其實我的內心也是害怕至極,當那聲音朝我們這邊過來時,我真的只想逃離這里。此時李聰琴因為太害怕而邁不動腳步了,我只能死命壓制內心的恐懼,因為我知道,我如果釋放恐懼的情緒,三個人不會再有任何希望。在這樣恐怖的情況下,只有堅毅的心態才能帶著其他人往下走。

  所以,首先,自己不能崩潰。

  既然跑不了,那就原地待著,當我蹲下身后,發現聲響在頭頂上方位置,只不過還沒到我們這邊。也就是說,發出聲響的東西不是用走的,應該是用飛的,這讓我稍稍放松了一點。

  來了,一陣陣巨大嘈雜的聲音撲面而來,我拉過白玲兒的身體,松開握著她的手,緊緊地抱住她的身體。

  三個多災多難的人低頭忍受著上方鳥類飛行發出的聲響,還好是鳥。聽聲響好像是蝙蝠,它們從我們腦袋上方處飛過,激起三人內心一陣陣漣漪。

  聲音漸漸遠去,它們朝著前方光芒處而去。

  我輕輕拍了拍倆個女孩的背部:“沒事了,沒事了,都是蝙蝠,已經飛走了。”

  李聰琴的抖動明顯減少了,白玲兒一直把腦袋埋在我胸前,我突然覺得自己不再是整日沉迷游戲,只知上下班的混子了,責任落到了我身上,我要帶著兩個女孩活著走出去,縱使付出生命。

  幾個月后,當大家經歷了許許多多怪異恐怖的事后,大部分人都被磨練成了意志堅定、敢于勇往直前的戰士,小部分人依然膽怯、溫柔。就像生活一樣,既有獨當一面的丈夫,又有溫柔體貼的妻子,這才是一個家。而我們,在后面經歷了幾個禮拜至到幾年攜手并進的冒險后,我們也是家人,沒有血緣關系,勝似血緣親人的親人。

  現在,這只不過是開始。

  我溫柔的安慰著倆人,不久后,她倆恢復常態,我們可以繼續往前。

  “奇怪了,后面怎么會突然冒出這么多的蝙蝠?”我疑惑的問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在對我自己說,還是在問倆個女孩。

  我接著說道:“難道后面還有我們的人?”

  “不知道啊,我…不想回去。”李聰琴被剛才的蝙蝠嚇得不輕,現在說話都有點不順暢。

  白玲兒沒有說話,她只是拉了拉我的手,我明白她的意思:隨我。

  為了照顧倆個女孩的心情,同時為了確定后面有沒有人,我決定在原地等幾分鐘。

  征得倆人同意后,我們站起身來靜靜的待著。

  “剛才的蝙蝠是不是我們心里一直擔心的東西,就是不敢大聲說話,總覺得有什么東西一樣,你們感覺是嗎?”三個人站在這里太安靜,我決定找個話題分散大家注意力。

  “可能是吧,我也不清楚,很難說的感覺。”白玲兒小聲說道。

  李聰琴沒有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站在中間,牽著倆個女孩的手,沒有別的意思(白玲兒除外),僅僅是出于保護的心態。

  李聰琴緊緊握著我的手,有時候突然使勁握,我都奇怪,這么小的蘿莉哪來的這么大氣力。

  說她小可能不準確,應該說嬌小。她不像白玲兒的苗條與清冷,李聰琴是典型的蘿莉型的。暖黃色的格子毛衣搭配著粉紅色蓬蓬裙,腳下穿著一雙白色平底鞋,這身暖暖的服飾搭配著腦袋上的丸子頭,真是可愛至極。還有那稚氣未脫的蘿莉面孔,總是一副甜美天真的表情,看起來就給人一種嬌小的感覺、想要保護的欲望。

  她妹妹李聰云與她相反,成熟女性的美。

  后方傳來的腳步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往后方喊了一聲: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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