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不合適，他真想把張揚挖來他們電臺。
但仔細想想，這種人才，他們電臺可能真還留不住啊。
臨走時候，副臺長還提出要開車把送張揚送回去。
“你們那么忙，我這邊沒事。”
他本來是說的客套話，可誰知副臺長看了眼包欣雪，竟然就點了點頭。
“那你們路上小心。”
張揚：“……”
讓你客套！
副臺長和工作人員離開后，他看了看旁邊算是下班的包欣雪。
“這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周念雙和羅成一直都挺忙的。
之前一段時間，他們是東奔西跑，找人談合作的忙。
但自從張揚在網上搞出了動靜后就不同了，雖然現在還是忙，不過這會是人家來見他們，數錢數到手抽筋的忙。
這會，應該還是沒空。
“不用。”
包欣雪搖搖頭，“司機馬上就到了。”
額……
張揚無語凝噎。
貧窮限制了他的想象，他怎么沒想到人家還配了司機！
她提議道，“要不，一起？”
張揚正想說話，身后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不用了。”
回過頭一看，他愣了一下，“白萱，你怎么來了？”
來人正是白萱。
“來接你啊。”
她晃了晃手里的車鑰匙，“趕完戲也沒什么事，就過來了。”
張揚看了眼時間，現在已經是九點半了，從劇組到這大概就要半個小時的車程，這是一出劇組就過來了啊。
“嗨，我又不是不認路。”
他心里熱乎乎的，嘴上卻道，“這幾天拍戲這么累，你該多休息休息。”
“沒事。”
她笑了笑，“拍了一天戲，出來轉轉有益身心健康。”
“這位是周制片的表妹，包欣雪。”
他給兩人介紹，“這位是我的好朋友，白萱。”
白萱笑的更開心了，伸出手，“早就聽說了小雪主持人的大名，很高興認識你。”
包欣雪也客氣道，“也很高興認識你。”
兩人沒什么交集，寒暄了幾句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張揚左右看了看，“你司機還沒來？”
“在停車場那邊。”
節目還沒結束，車就停在了樓下。
他順勢道，“那你路上小心，我們就先走了啊。”
“嗯。”
道過別，張揚轉過身，邊走邊說，“你這是一出劇組就過來了吧？咱們先去武林坊吃飯。再說你也打個電話啊，萬一你來了我已經走了呢？”
白萱只是笑著點了點頭。
……
節目是結束了，但事態的影響還在繼續擴散。
武林坊內。
“綠茶婊？”
等菜的時候，白萱調笑道，“沒想到你還對這有研究啊？”
“你也聽我節目了？”
他嗨了一聲，“談不上研究，網上看的故事多了說的一些胡話罷了。”
“我倒是感覺蠻貼切的，那首詩叫什么名字啊？”
直播那會，張揚沒說。
“叫《偶然》。”
她好奇道，“你自己的故事？”
“怎么可能呢？”
張揚失笑道，“說出來就一定要自己有故事的話，那些專業寫苦情歌的，沒被甩個百八十回的可不行啊，這上輩子得是造了多大的孽，才能這么作啊！”
白萱被逗笑了，“也是。”
兩人聊著聊著，就說到了那彭同學身上。
白萱拿著手機，指著他博浪下的一條評論，“這位網友問你是怎么看待這位彭同學的。”
“他只是被綠茶混淆了愛與不愛的感覺，所以還有的救。但如果一直被這綠茶吊著，持續發展下去，遲早會變成備胎的一個極端。”
這沒什么好說的。
張揚也看了看博浪，嚯了一聲，“我這才剛下節目，就這么多人都知道了？”
這還沒到一個小時呢，他下邊就已經被這期節目的內容給刷屏了。
“如你一般的人這段聽的我頭皮發麻，媽耶，這人要是去追女孩子，那得多會撩啊？！”
“我喜歡那首現代詩，聽著好有感覺啊，有人知道叫什么名字嗎？”
“我也愛死了這首，在網上找了好久都找不到，應該是張編的原創！”
“尤其是這句，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那種憂郁感，簡直是絕了！少女殺手！”
討論《從你的全世界路過》和《偶然》的很多，不少都是帶著調侃的意味。
同樣吸引網友注意力的，還有張揚那個“綠茶婊”的稱呼。
“我身邊也有這哥們說的那種女的，本來還給那竊喜，但看了張編對綠茶婊的形容，我頓時醒悟了，原來人家就是吊著我玩啊！”
“這種女的還真不少，我朋友就遇到過，結果四年過去了，現在還被吊著，以前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這次終于知道該怎么勸我那朋友放棄了。”
“男的也有不少這樣的人，那有沒有形容男的這樣的詞呢？綠茶男？”
“不行，沒綠茶婊有那個味道。”
網友們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還都討論了起來。
還有人@了張揚，想看看他這個發明了“綠茶婊”的人出來說一個，下邊點贊的還很多，不一會就沖到了前列。
張揚也注意到了這個，想了下，寫了四個字回復。
“中央空調！”
他這條回復剛發出去，立刻就被淹沒了。
“中央空調？這有什么寓意嗎？”
“空調有什么好說的，制冷制熱？怎么說？”
“中央空調系統由一個或多個冷熱源系統和多個空氣調節系統組成，該系統……”
還有人直接復制黏貼上了百科的介紹。
沒辦法，范圍太大了。眾人猜了半天，還是想不出張揚到底想表達什么。
白萱低頭想了半天，還是無奈的瞄向了問當事人，“這什么意思啊？”
張揚提醒道，“你知道什么叫暖男嗎？”
“……我好像明白了。”
有了方向，理解起來就簡單多了，白萱一點就透。
她神色古怪，“這你都能扯到一起，那人家暖男多背鍋啊！”
張揚想想也是，立馬在之前那條回復下又發了一條，“渣男牌中央空調！”
滿意的點點頭，“這樣就不會誤傷了！”
“你這人……”
她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無語的看著他，“好好一個詞被你這么一說，以后大家看到了該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