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兮這一生,歷經滄桑。或許少年時,她并不知道人生的波折,這正是這份未知,才顯得人生不那么冰寒。
少年時她也給外甥女一樣無知,喜歡玩樂,沒有自制力,但她知道,這并不是一個人的必經之路。這也是為什么她自己的道心沒有擦拭干凈,但依然希望后來者可以養成美好的品格。這是因為有一句話,叫少成若天性,習慣成自然。這樣一個人以后就不必為了修正自己大費周折,因為早早養成的品格已經奠定了基礎。但對平凡人來講,單是養成的過程,就令人堪憂。
因為首先大多數家庭并沒有統一的模式,只是寬泛的要求,比如莫小兮小時候也是這樣的,要求你要在家,要求你要寫作業,可具體的要求似乎沒有。以至于她最后也只能當個混亂的囚徒。看似規矩,實則混亂的很。這個是需要養成的,并不是寬泛的要求。
很快,莫小兮被折磨崩潰了,每天5個小時的極少睡眠,家里中午晚上24小時不間斷的極度喧吵,還有她的頑疾話嘮。
幾乎沒有人在意她的勞累,也沒有關注她休不休息。大家只是在交談,說笑。
她為了不和莫小月講話,躲到客廳,然后在爸爸媽媽的房間傳來外甥女和爸爸的說笑,她崩潰的找來耳罩,沒用,再帶上耳機,眼淚睡著眼睛流下來,狼狽至極。
她太累了,經濟的窘迫,前程的未知。
莫小月佛系躺平,可以什么都不要,可莫小兮不行,她的人生至此,看似對自己寬宥,可很多時候無形的壓力她自己都感受不到。她總是嫌棄自己,做的還不夠,還不夠,就是這份壓迫,和馬上26歲的年紀,經常讓她,崩潰和窒息。
耳罩是帶上了,雖然還會偶爾傳來大分貝的吵鬧,可也隔絕了大部分的噪音,可休息時間還要腦袋上扣這么大個玩意,說出去多少有點心酸。
極少的睡眠,極多的壓力,極窘迫的經濟,極未卜的前程,這些都來了。
我猜,有人還在看這本書,雖然我把她雪藏的很好,但人都是有偷窺欲望的,如果能知道一個戒色的女青年的生活現狀,一定很有趣吧。
只可惜,我不能把自己完好無損的表達。
最可怕的就是未知,因為你的猜測永遠懸而未決。
總之,26歲,25歲?她對于人生的糾結就像這個年紀一樣吹毛求疵。
是啊,沒有人在乎,沒有人愛,她既有時候覺得心酸,有時候又已經習慣。
成大事的人怎么可以有那么多人垂憐,父母只要滿足基本的供養,家人只要提供基本的庇護,其余的心寒,真的不需要溫暖,多余的關心也顯得溺愛。
沒有人心疼,沒有人留意,沒有人在下雨夜為你撐一把傘。
26歲,無知,無能,貧窮,焦慮,不再是失眠,而是沒有覺睡。更多的是撕裂,掙扎,想再對抗一下,盡管,這路上,早已經血跡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