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寶瓶?你把它給路長風了?”東方月驚訝道。
“沒有,我不小心把月光寶瓶丟了。”熊巧珍沮喪道,這可是文殊老人交給她的重要任務,沒想到卻被她搞砸了。
“原來是這樣,師姐要走了,這是千里傳音,你要是什么時候想回去了,便告訴師姐。”東方月說著把一個海螺遞給了熊巧珍。
“千里傳音?”熊巧珍把玩著手中的小海螺,沒想到這么小的海螺竟然有這么強大的功能。
“這可是我們文殊院特有的裝備,天音符流派的一個分支。只要注入內力便能觸發海螺上的符文,你便能聯系到我。”東方月道。
“多謝師姐,不過我還有一事相求。”熊巧珍道。
“這是我的朋友王慧,本來是帶她查明身世的。不過我能力有限。師姐把她帶到文殊院吧,這樣不僅可以讓她學到一些東西,以文殊院的實力也便于幫她查明身世。”熊巧珍道。
“王慧,你可愿意跟我走?”東方月向著在不遠處靜靜望著她們聊天的王慧問道。
“我……愿意。”王慧說道。文殊院的大名國人誰人不知,那可是全國最大的符師學院。能到文殊院學習,覺醒符道,也是她的愿望。
“行,巧珍這個忙我可以幫你。”東方月道。
“王慧,我們走。”東方月上前拉起王慧的手道。眼前的王慧也是一個文靜漂亮的十六歲姑娘,雖然還有些青澀,不過卻很合東方月的性格。
“巧珍姐,你以后多加小心。”王慧囑咐道。
“你可別叫我姐,論年齡我比你還小三歲呢。”熊巧珍笑道。
“巧珍她原來才十三歲?”王慧驚奇的看著東方月遞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可是,熊巧珍明明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樣子。
“對啊,這小家伙不知怎么回事,竟然長得這么快。”東方月感慨道。
“好了,多余的話我也不說了。不過,師姐最后囑咐你一句,一定要小心那個路長風。”東方月道。
“師姐放心吧,我會小心的。”熊巧珍道:“對哦,師姐回去后我的雪兒就拜托你照顧了。”
“放心吧。”東方月道。
“雪兒是誰?”王慧好奇問道。
“巧珍的寵物兔子,可能吃了,說不定現在已經是大肥兔子了。”東方月調侃道。
“巧珍,你的兔子我也可以幫你照顧的。”王慧道。
“王慧,多謝你了。最好你照顧,交給東方師姐我還真不放心。她和我的雪兒不對頭。”熊巧珍上前悄悄在王慧耳邊囑咐道。
“明白明白。”王慧點頭道。
“你們在說什么悄悄話?”東方月好奇道。
“沒什么,東方師姐,慧姐我會想你們的。”熊巧珍道。
“油嘴滑舌。”東方月笑道,說罷帶著王慧轉身離開。
東方月雖然還是不太放心,不過還是讓熊巧珍留了下來。
在目送東方月和王慧離開之后,熊巧珍回到屋子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思索著最近發生的種種事情,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長大了,而月光寶瓶此刻又在哪里?
……
“你就這么把曹英趕走了?”在曹英走后,路長風從屏風后面緩緩走出筆直的站在原地問道。
“嗯,有何不妥嗎?”連誠道。
“沒有,這次瑯琊殿倒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東方月。”
“路兄此言何意?”
“東方月的出現,表示這件事情文殊院也要插手了,文殊院隸屬皇族,這次不知道它的立場如何。”路長風道。
“是啊,這陸琳瑤可是陸邵云的妹妹,文殊院又隸屬皇族。文殊院的立場的確不好判斷。”連誠道。
“我現在最擔心的不是文殊院的立場,不是帝都皇族的立場,也不是瑯琊殿的立場,而是陸琳瑤個人的立場!”路長風道。
“陸琳瑤的立場?”連誠不解。
“這可是陸琳瑤以個人身份接了你的任務,而帝都皇族看在文殊院與瑯琊殿的面子,自然不會置陸琳瑤于死地。但看樣子,皇族卻是要追殺李神醫。這陸琳瑤為了保護李神醫自然會和皇族發生矛盾,而如今皇族卻采取了圍而不打的策略,目的就是逼迫陸琳瑤親自把李神醫交出來。這樣,既傷不了和文殊院與瑯琊殿的和氣,又能達到皇族自己的目的。”路長風分析道。
“妙啊,皇族的這一招果然絕妙!”聽路長風這么分析,連誠不由感慨道。
“皇族這樣做,好像對小王爺你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吧。”路長風見連誠夸贊起了皇族,好心提醒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等,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派人盯緊皇族的人伺機而動。”路長風道:“瑯琊殿和文殊院其實也在等你,你若出手,這兩方不僅可以保住陸琳瑤,不和皇族撕破臉,甚至還能坐收漁翁之利。”
“好狡猾,那最后豈不是我吃虧了。”連誠擔憂道。
“所以說,我們只能寄希望于陸琳瑤個人的態度。只要陸琳瑤站在你這邊,最后的贏家還是你。”路長風道。
“聽路兄這么說,我們豈不是在賭陸琳瑤的個人態度了。”連誠想到這里眉頭緊鎖起來。
“你信不過陸琳瑤?”路長風道。
“不好說,我對陸琳瑤這個人的確了解甚少。”
“那陸琳瑤接你的任務可曾問你多加酬金?”路長風問道。
“未曾!”連誠答道。
“這就好辦了,看來陸琳瑤接你的任務有她個人的目的。”路長風道。
“啟稟誠王,在金沙河獅子口瀑布附近發現了陸琳瑤的蹤跡!”這時誠王派出去的探子來報。
“金沙河獅子口瀑布附近?”誠王急忙從袖子中取出一張地圖看了起來。
“這金沙河獅子口瀑布可是絕地,沒想到皇族殺手竟然把陸琳瑤逼到這種地步。”連誠握著地圖愁眉不展。
“獅子口瀑布離你涼城可不遠,皇族好大的手筆,可是給誠王你下了個套啊。”路長風道。
“這個局,可有解?”連誠問道。
“沒有。”路長風搖了搖頭道。
“這是一個死局,明天我會出面去會會這些皇族高手。”路長風道。
“可是,你眼睛看不見,我可不能讓你冒這個險。”連誠急忙阻止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說實話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我自己。”路長風道。
“路大哥,多謝你能在危機關頭出手相助,日后若有需要小弟幫忙的地方,定萬死不辭。”連誠感激道。
“唉,都是自家兄弟說什么見外的話。如今我是一個落魄的失敗者,你能待我如初已經感激不盡。說不定認識我這種人還是禍害哩!”路長風笑道。
“好了,我今天也累了,得回屋子好好休息休息。最近的日子不太平嘍!”路長風說著緩緩離開了議事大廳。
看著路長風從容的離開了大廳,連誠不由暗自敬佩。這路長風的感知能力似乎已經達到了某種境界,不愧為當年泰山之巔與陸邵云巔峰對決的人。
連誠不由后怕起來,路長風當年敗給陸邵云的確不應該。幸好當年連誠保持中立。這路長風說不定要找他的那些“兄弟”秋后算賬嘍。
“長風,三年前我沒有助你心中有愧!這一次我定不負你,你這個兄弟我認定了。”連誠在心中暗暗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