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門,張道陵就看到許多士兵圍著他們。不用想,這也知道是黃云飛布下的后手。
兩名同等級的煉氣士比拼,如果是刻意回避的話,另外一名煉氣士很難抓住或是斬殺他。而看他的樣子,明顯就是刻意防備。這個時候想要斬殺他困難無比。
而且他們的目的也不是過來斬殺一個鬼將,他們過來是為了聯合。
“諸位可是過來比武切磋?”他說這話也是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
“正是。”我們在等一個號令,等黃云飛的命令。只要這個命令一到,他們外邊這么多的玄仙天仙瞬間就會沖進去。
馬忠和黃云飛已經走出門,看著秦時也就是張道陵…
黃云飛突然說道:“既然是切磋的話,那就黃三你上了。”他走到黃三的面前,拍著他的肩膀,“加油。”
在這兩個字中,他還用了法則,讓這兩個字到了黃三耳中卻是變成了的另外的意思。
“試出他的實力,千萬別下死手。”他感知到了秦時是怎樣的實力,也就一水上去的天仙,實力不強,但那也還是天仙。
一兩招之內,黃三是能夠斬殺秦時的,可是他不能讓他這樣做,既然和他們達成了盟約,現在就不該斬下這秦時。
如果馬忠和秦時之間的關系不好,他還可以將秦時斬下,送給馬忠作為禮物。可是從剛剛開會的時候,馬忠都允許這么一個監軍一起,這就證明了他們之間的關系應該還不至于那么僵硬。
“我不知道你的實力,不過別贏。”馬忠用同樣的方式,說給了張道陵聽。
為了示弱,為了他們之后的所要做的。馬忠相信,秦時是知道他想說什么的。
“秦時,明光玄冥軍監軍。”秦時將自己的名字尊稱報出,表示尊敬。
“黃三,凝玄冥軍副將。”
副將?這樣一聽,官職就比對方小上一階,這一來氣勢就沒了。
“你擅長使什么?”
黃三從腰間抽出長刀,可抽出刀一半時,張道陵竟然發現這是一把斷刀。對于這本斷刀眾人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柄斷刀必定有古怪,要不然就是和他本人有些密切關聯,否則他一個副將又怎么可能買不起武器呢?
“槍。”
黃三正要從旁邊士兵手中奪過槍,遞給秦時,卻被他打住了。那一柄銀白色長槍,煞是不凡,一眼便能看出,不是凡品。
黃三略有些尷尬的將手中的長槍遞了回去。
他朝著黃云飛瞟了一眼,在得到默許后,說道:“我成就天仙已有七百余年,在一眾天仙之中,說不得最強,但卻也不是最弱。”
大部分人都能看的出來,秦時是最近突破的天仙。而且根基極為不穩,大致推算應該是強行突破的,或是用資源堆上去的。
“不瞞你說,前些日子我還是個玄仙。”秦時微笑著摸著后腦勺
百歲?等下他的氣息,原來是個玄仙強行突破啊。百歲的玄仙算是個天才,可是為何要自斷前路呢?
眾人不屑地搖搖頭,其中就包括了馬忠和黃云飛。
“我比你早七百年前成就的天仙,那我便讓你七招。”七招?這未免太猖狂了,不過他這些底氣的。
因為黃三知道無論讓多少招,就算對方有斬殺自己的能力,他也不會真正用出來的。
“不用七招,就三招吧!三招直接定勝負!”
三招?哼!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黃三將斷刀放會刀鞘之中,隨后閉上眼睛。
這不是狂妄,這是有著絕對的自信。
這時張道陵發現自己能動了,作為這么久的木頭人,剛剛走路的時候差一點都快摔了一跤。
眾人只見他扭一扭腳踝,動一動手,不知道這是哪一門的法術?竟會如此奇異…
其實他們都想多了,張道陵這樣做只是為了舒展一下筋骨。好不容易能動了,這一下子還不適應。
如果他們覺得奇異,那只能說明他們不懂。
有著秦時的記憶,他從前不會使用槍,但現在多多少少還是會那么一兩招的。反正他又不是真的要贏,他只是過來走個過場罷了。
“來,接我第一招!”灌注他全部肉身力量,刺出的這一招,天仙他不知道能不能接下來,但他確定從前的他接下這一招不是傷就是殘。
黃三猛的一睜眼,將刀從刀鞘拔出。這次不一樣,拔出的不再是斷刀。刀長四尺,渾身遍布花紋…
這個之前他見到的那柄斷刀不一樣,已經不僅是不一樣了,這根本就是換了一把刀啊!
只見他輕輕抬手,用刀背便將他長槍的力給卸掉了,而這過程之中他沒有用一絲的法力。
當然了,到了他們這種境界,肉身力量已經算不了什么。就像他在突破境界的時候,那都是將肉身打磨到圓滿才突破的。
相對于境界的桎梏來說,肉身的桎梏更容易破。肉身的桎梏不存在天賦一說,可法力境界就不一樣了。
這對于天賦極為苛刻,也正是因為天賦這一道門檻,卻是攔住了無數的人。
“再來!”這一招則是匯聚了他所有法力的一擊,想要接下來,可不簡單。
黃三搖搖頭,將刀一甩。刀斷兩處,刀斷之處由鎖鏈連著。刀尖那一部分連帶著鎖鏈將他的長槍死死卷住,令得他無法動彈。
正當他要出第三招時,單機對話再次開始…
“黃副將果然實力強大,在下甘拜下風,第三招就在下次有空之時,再向黃副將討教。”
這第三招可能是他沒有想出來,又或許是他不應該在這個時候使用吧。反正這些都只是張道陵的猜測而已。
“秦監軍實力也不弱,這兩招險些招架不住。”
這句話明顯是客套,什么招架不住?看他剛剛的架勢還有刃有余的呢!
“黃將軍,明日再見。”馬忠擺了擺手,便帶著張道陵回去。
黃三看著黃云飛不語,他知道在那里面,他們一定談了些什么,不然按照他們將軍的性格,這兩個人是不可能活著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