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青燕確信那人不會輕舉妄動,便抽出插在他啞穴上的銀針。
“現在你可以說出暴徒在哪里了。”
那人試圖張開嘴,低聲說了兩句。他發現自己能說話了。他松了一口氣。雖然他想喊救命,但他想到了她的警告,說:“唉,那些人是城里的惡棍。他們最喜歡在賭場賭博。昨天客運部付給他們很多錢。現在應該都在賭場了。”
“賭場”。你有沒有拿砸了他們攤位的錢去賭博?它是足夠聰明。宗青燕微笑。
“那些人長得什么樣?他們叫什么名字?”
領頭的就是楊毅,他手下的人都叫他楊大哥。楊毅身材高大,皮膚黝黑,左前額有一道傷疤。還有一個小猴子下巴上長著一顆大黑痣的男人說這兩個人最好認出來了,宗青燕將這些特點暗暗記在心里。
這個人看著宗青燕,并沒有放棄他的意思。手腕上的疼痛和脖子上的觸感提醒他,他的生命掌握在他面前的年輕姑娘的手中。他忍不住哭了起來,乞求憐憫:“這個姑娘,我該說的話都說完了。我只是聽別人說。這不關我的事。請原諒我!”
宗青燕輕蔑地看著自己的鼻子和臉,不耐煩地訓斥道:“閉嘴!”然后在你出去之前從購物中心買的背包里取出藥片然后放進那個人的嘴里。
那人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驚恐萬分。他以為她給了自己一些毒藥。他顫抖了一會兒,然后大小便失禁。
宗青燕見自己的胯部濕了,便罵了一句“依靠”,并撇開了他,輕蔑地撇著嘴。我不能忍受這么小的驚嚇。我尿褲子了如果你沒有勇氣做壞事?
宗青燕氣憤地哼了一聲:“看你的建議包。別擔心。這不是毒藥。給你下毒藥太浪費了。”商場里的毒藥毒性越大,價格也就越貴。至少500點可以殺人。雖然她現在有10000多分,但她很“有錢”,不能亂花錢。她剛剛給這個男人的是一塊簡單的健忘癥藥片,可以讓他忘記一小時內發生的事情。這是非常便宜的。她一次以50500點的價格買了10粒藥。消滅她所做的一切比只買一種毒藥更劃算。
很快,那個人的眼睛開始松弛,原本慌亂的眼神開始變得迷茫。
宗青燕把身上所有的銀針都掏了出來,放進了系統的背包里。他拍了拍手,看了看那個看上去像個傻瓜的人,然后冷冷地哼了一聲,轉過身去。
這家伙不是昨天開始的人。這是一個教訓,要廢除他的手。接下來,這些暴徒是焦點。
鎮上只有一家賭場,離這里不遠。雖然不在街上,但你可以直接穿過斜面對面的小巷,不用花很多時間。不久,宗青燕看到了紅云賭場的招牌。有兩個高大的男人站在賭場門口。有許多人進出。他們中的一些人臉上洋溢著無法隱藏的喜悅。他們中的一些人已經死了。很容易看出這些人是贏了還是輸了。
宗青燕無意中想起了她的父親,她身體的原主的父親,似乎很喜歡賭博。在過去的兩年里,當這個家庭被分開的時候,他并沒有要求一所房子,而是要求更多的土地。然后他賣掉了所有的錢作為賭金。他住在鄉浩的家里,整天跑著去賭場。賭錢輸光后,他就到宗張氏家里去要錢。看來他兩年來一直沒有回過青牛村,他說他沒有在城里混過,但他去了縣里。他不知道他是否會和一個有錢人勾搭上。
在原來主人的記憶中,她對父親的印象很差,她也有明顯的恐懼。每一次,宗福都會因為丟了所有的錢而大發脾氣,回到家里。如果他有點不高興,他就會把她從怒氣中帶出來。原來的主人以前沒被打過多少。如果這個豐富的聯想不出現在她的面前,如果她膽敢出現,她將不得不為原來的主人發泄她的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