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森說了一模一樣的話，他也看著她。

　　葉黎：“之前問你說沒有什么，我想著不是要回內(nèi)地了，就想著再問問，再問你一下。”

　　“還是一樣！”靳北森又道，握住她的話，又說了一樣的話。

　　葉黎望著他。

　　靳北森拉著她的手握著還有看她：“在香港呆到現(xiàn)在，沒有哪里不好？回內(nèi)地打算——”他也想離開前再問一回。

　　“很好，你也清楚，我說過，你問過，和我來時(shí)想的不同。”葉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