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崖正在氣頭上,他拿起酒杯朝侍從砸去,侍從連忙惶恐的跪下求饒。
幾天前,他的好弟弟木真帶著他們木族的寶藏生命之石逃跑了!
在他快要登上那個位子的時候,大祭司逃跑這簡直是在挑戰他的底線!不過走了也好,生命之石不過就是個擺設,也只有那些祭祀們才把它當個寶,至于木真,哼!膽小懦弱的人沒資格與他奪這個位子!
好在在大部分的長老都已經站在了他這邊,剩下的不過是幾個老頑固。他的父親身體不行了,是時候該讓位了!麻煩的是那個木曇,小小年紀沒少在暗地里給他下絆子,但他與他母親家那點勢力,不足為懼!
木崖自己想開了,招來侍衛:“找到沒有?”
侍衛:“我們追到綠林他就不見了蹤影...”
木崖皺起眉頭,隨即又舒展開:“追!繼續追!他走不了多遠,找到了就殺,動作干凈點!”
侍衛:“是!”
侍衛行禮后退下,木崖摸了摸椅背,他的手在顫抖,只差一點了,只差一點他就能......
鏡頭一轉,此時的木真和江朵正坐在一顆大樹上的藤屋里。
江朵看到木真用木元素造藤屋時再次酸了,為什么不給她一個這樣逆天的技能!
木真看著她垂涎的表情笑著說:“以你能吸收元素石的體質,修煉到我這樣應該不難”
江朵更難受了,吸收元素石的又不是她!
于是她又和腦內的玄機拌起嘴來。最終結果是江朵妥協,在得知自己造不出神就回不去她的世界后妥協的。
就算為了自己,也得把玄機給弄出來!
不過她有要求,獎勵要提前都兌現,不然零攻擊力上陣是打算去送人頭嗎?
玄機似乎害怕她真的跟他同歸于盡,此時無比乖巧的都一一答應,說起來這也是他第二次體會到寄人籬下的窘境,為什么是第二次?玄機自己也說不清楚,他好像什么都不記得了,但該知道的又都知道。
在江朵的催促下,玄機調動木元素準備幫她紋上圖騰,但他覺得這里不夠安全,如果是以他以前的性子會......會怎么樣?他的記憶與力量都隨著元素石而分散了,看來若不集齊他永遠不可能恢復。
江朵深吸一口氣:“來吧!”
玄機再次問道:“會有點疼,你確定嗎?”
江朵咬了咬牙:“別廢話了!你到底給不給!?”
隨著她的一聲令下,一陣暖流進入了她的身體,從大腦到心臟隨著經脈走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她的左胳膊上,逐漸的轉化為藤蔓狀的暗綠色圖樣。
江朵舒了口氣:“我還以為有多疼呢,原來......!!!!!!!!!”
這句話還沒說完,她就體會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的鉆心之痛!疼痛從剛剛暖流經過的地方又走了一遍,腦子疼完疼心臟,心臟疼完疼全身。
另一道深紫色的藤蔓漸漸形成,它與暗綠色的圖案相互交織,最后在圖騰中間開出一朵花。
疼痛的時間無比漫長,就在她感覺自己快要昏厥過去了的時候,一切又回歸了風平浪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