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偷跑
遠水救不了近火,龍浩熠眾人從客棧出發(fā)也要兩天一夜。
此時月黑風(fēng)高,郝初悅和小辣椒才準(zhǔn)備擊殺逃出百花樓。
“小辣椒,功力恢復(fù)的怎么樣了?”此時的郝初悅也只是能慢步走動。
“這藥效最多也才恢復(fù)五成。”
“五成,你帶著我能逃?”
“別廢話,等會有人,他開門進來我一鞭子把他打暈,我們就偷偷溜出去。”
小辣椒獨孤冬月拿起辣椒鞭,瞄準(zhǔn)著隨時打開的門縫。
“咔嚓”
小辣椒一鞭子下去圍著來人的脖子,狠狠的用力。
“碰!
來人的樣貌也沒有看清,已經(jīng)摔倒在地面撞暈。
漆黑下,郝初悅對著小辣椒獨孤冬月,一個贊賞的眼神,兩人慧心一笑。
四肢軟弱無力的郝初悅依靠著小辣椒兩人走到長廊處。
“想跑,來人”
“這也太、太倒霉了。”
小辣椒哭喪的臉,甩起鞭子對上向她們沖出來的六七個護衛(wèi)。
“小辣椒,你先跑,去郝銘王府找王管家來救我。”
郝初悅抱著柱子大喊道。
“想跑,一個也跑不掉,我們白花樓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一鞭難敵六人,小辣椒狠狠地給按在了地上。
郝初悅給反手綁上了麻繩。
“疼”
“給我押過來”
“是的,花姐。”
“啪”
郝初悅看著巴掌往自己臉上賞了五六巴掌,淚水打飛,整個腦殼懵了。
“你王八蛋,有本事沖本公主來。”
“好,公主是吧,把她的鞭子拿來,我到看看你什么時候求饒。”
“啊”鞭子抽到了小辣椒獨孤冬月身后。
“我父親是郝銘王,你們誰敢動?”
郝初悅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畢竟這是龍玄國境內(nèi)。
“哈哈,你們聽到什么?”
郝初悅跪著仰頭看著名叫花姐的女人,大概三十多歲,有一雙狠利狡猾十分融合的一雙眼眸,氣勢和柳堂主比,反而柳堂主遜色一籌。
“哈哈,笑話。”護衛(wèi)附和中大笑三聲。
“啊”又一鞭子甩到小辣椒后背上。
“老娘行走江湖第一次聽如此好笑的笑話,你老娘我可是嚇大的。”
“等我大哥哥,二哥哥過來,我讓他們活剝你們的皮。”小辣椒痛哭的大喊著,長那么大都沒有人敢打她的。現(xiàn)在她后悔打發(fā)走母后派給她的暗衛(wèi)了。
“你們兩過來,把她兩的衣服扒了,跑一次扒一次,看還敢不敢偷跑。”
“你們別過來,你們敢”
“花媽媽,你們這好生熱鬧。”
“大公子,見笑了!”
郝初悅聽著花姐三百六十度的轉(zhuǎn)變,是誰在說話。
眼看此人越走越近,燭火下,酷似龍浩熠一樣的鼻子,此人一雙白黑眼,不就是。
“大皇子是我,郝初悅。”
郝初悅激動的看著華服下的大皇子,希望他能確認自己的身份,救自己。
“喲呦,都打腫了。”
一陣哆嗦。
郝初悅瞬間感覺撫摸自己臉上的手是這般惡心。
“怎么,這丫頭大公子認識?”
“腫成這樣,本公子怎么認,不認識,你們不是說要扒光她們的衣服嗎,快點,本公子等急了!”
“狗東西!”小辣椒還以為有救了,想不到來了頭狼狗。
“喲呦,你們倒快點,本公子還想聽聽求饒的吶喊聲!”
“大公子見笑了,怎么能糟蹋了大公子的眼,來人把她們帶走鎖上屋內(nèi)。”
“這花媽媽,你這是”
“大公子,我們做生意有做生意的規(guī)矩,我們百花樓可不做逼良為娼的事。”
“噢”
“你們愣住干嘛,還不好好找人服侍大公子。”
“是的,大公子這邊請!”
大皇子眼角邪笑跟上了小廝的步伐。
此時郝初悅和小辣椒關(guān)押在一間有燭火和床鋪的房間。
郝初悅也想哭了,在別人的劇本里都是吃香喝辣,帥哥環(huán)抱,怎么到自己就這般倒霉。
郝初悅腳步剛踏過門檻,花姐也跟上進門。
“說,你們兩人什么身份混入我百花樓究竟想干嘛?”
花姐扭上了小辣椒的下巴,痛楚中的小辣椒搖頭掙扎。
“我真是郝銘王府的大小姐,明明就是你們下藥拐我們來的,我?guī)煾悼墒翘拥钕慢埡旗冢悴环盼覀儯氵@個百花樓你是不是不想要了,花姐你自己看著辦吧?”
郝初悅故作鎮(zhèn)定,等出去,那白黑眼,本小姐讓他好受,郝初悅敢打包票那王八蛋一定認出了自己。
“噢,你是哪國的公主,這般烏黝黑的臉?”
花姐嘲笑著放開了小辣椒的臉,小辣椒慪氣著,頭一甩,就是不發(fā)一言。
能認出來大皇子來,花姐已經(jīng)開始懷疑兩人的身份。
“過來,搜搜她們身上有什么動西?小六子呢?”
花姐示意身旁的貼身婆子動手。
“小六子暈倒在柴房!”另外一名助手婢女開口匯報。
“弄醒帶上來!”
小辣椒一直折騰搜她身的婆子,給婆子下了幾道黑手,身上估計有不少地方青紫紅腫。
老婆子好不容易的把小辣椒的身上的荷包和小玩意放到了屋里的桌面上。
糟糕,郝初悅看著伸手前來的婆子慌張了。
脖子上的兩塊令牌不能丟。
“這只是烏黑的牌子,喂喂,給我放下。”
婆子狠勁一扯兩塊令牌已經(jīng)在郝初悅脖子上掉落,郝初悅脖子多了半圈紅印。
“噹”
老婆子沒想到有人會帶上兩塊令牌,手心里捉住了一塊,另外一塊令牌掉落地上碰撞的聲音吸引了花姐的注意。
花姐神色狠辣的撿起地面上的令牌,拉著郝初悅的脖子一掐:“令牌哪里來的,快說,說不清楚,別想活著走出去。”
缺氧的滿臉通紅的郝初悅發(fā)不出一個字,小辣椒大喊道:“你不放開她,她怎么說!”
“咳咳”
“隆月,你沒事吧!”
郝初悅搖搖頭:“令牌是我的。”
“胡說!”他們都知道男裝下的是個小丫頭,令牌怎么可能是一個小丫頭的。
“一塊是我父親的,一塊是龍浩熠的。”
“怎么還有一塊?”手里拿著一塊的花姐,再一次提起郝初悅。
婆子給花姐嚇倒了,忘記她手里還拿著一塊,郝初悅眼神示意花姐自己看。
“給。”
婆子手臂抬起的時間也沒有,花姐一手搶過令牌,拿著兩塊不停的對比著,嘴里念叨著怎么可能。
小辣椒眼神問:什么情況?
郝初悅搖搖頭:不清楚啊?
但她記起偰影公子說過次令牌不能外露,看來沒有錯,現(xiàn)在激動的花姐好像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