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鈞不愧是禁地出來擁有劍靈的好劍,面對對方的攻勢,輕而易舉躲開后,就開始反擊。墨蘭揮劍輕巧,見招拆招,兩人一時間竟不分伯仲。
這可不是墨蘭想要的結果,對方強,自己就要更強,墨蘭握緊了手中的劍,眨眼間就破開了對方攻擊,劍氣凌然,對方衣袍都破開了口子,而全身心灌注在水均上的墨蘭只覺得自己大半靈力都快耗盡了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墨蘭看到被自己打得狼狽不堪的對手拿出了一顆藥丸吞下,耗損的靈力被瞬間回滿,然后又揮劍向自己而來。
……這算公然作弊吧??
墨蘭眼珠子都快瞪下了來,但是手中的劍并沒有停下來,整個人瘋狂的吸收外界的靈氣,也不顧經脈隱隱又傳來了曾經的劇痛感,這一戰,她勢在必得贏。
腳踝的鈴鐺在悄然無聲間已經開裂。
墨蘭像只飛舞的蝴蝶,旋轉于對手的攻擊之間,偏偏然就是不落于下風。
對方卻是越耗越急,手中的劍法都出了小差錯,墨蘭緊盯著對方,一旦發現了小差錯就一劍補了上去。
兩把劍的硬對硬之間水均明顯占了上乘,對方明顯又開始體力不支,墨蘭趁勢追擊,畢竟和水鈞心意相通,很快打得對方滿場亂跑。
這時候的墨蘭也已經是強弩之末,葉一清倒是有滋有味的看著墨蘭追著對方打。
到底是對方先認輸,在躲避墨蘭咄咄逼人的劍法中,劍尖已經懟在了對方喉嚨。
“這位師弟認輸吧。”
“我認輸。”對方垂頭喪氣,明明自己都吃了沉姜給的恢復丹藥,還是打不過墨蘭,兩人明明都是同階,怎么就會如此相差?
墨蘭看對方灰溜溜下臺,眼神瞅著四圍不善目光的人,:“還有誰?”她輕飄飄說著,四圍卻沒有人敢再上來對打,墨蘭收回了水鈞,飄然回了自己的位置。
墨蘭再次盤膝打坐恢復靈力,只覺得渾身巨疼,又回到了當初的狀態,整個人差點就暈過去。這時候一股清涼的感覺從后背傳來,舒緩了身體的疼痛感,整個人都暢快淋漓。
墨蘭看向葉一清,葉一清偷偷的對墨蘭眨了眨眼,暗聲傳音:“徒兒表現不錯。”
接下來是筑基期的比試,不同于墨蘭,楊董青一來就被個弟子進行了挑戰。而他也絲毫不畏懼,二話不說召喚出了自己的佩劍,躍上比武臺,神色不善的看著對方。
“我勸你們都一起來,我才沒有空一個個來挑戰。”楊董青的話說的極為囂張,墨蘭聽了左耳進右耳出,臺底下則是有好幾個弟子臉色變幻,竟是中了楊董青的激將法,紛紛跳上臺,準備和楊董青來一輪車輪戰。
墨蘭沒想到楊董青能這么自大,關鍵還有人應他,難不成人緣太差?連自己都不如?
墨蘭想的有些偏差,但是大體也就是這樣,在她閉關的十年間,楊董青逐漸從當初的那個說話都會害羞的少年變成了一個傲氣沖天的人,盡管不知道讓他變化這么大的原因是什么,墨蘭總覺得這也不是好事。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這句話自己曾經聽過。師傅肯定也不是不知道之人,為何會任由楊董青如此發展呢?
就在墨蘭思索間,比武臺也開始動了。楊董青的佩劍是把青色的長劍,瑩光流轉,看似就不凡,墨蘭暗自和識海中歇息的水鈞溝通是不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水均卻否認了,青劍上并沒有它熟悉的氣息。
那幾個跳上比武臺的人,個個都像是和楊董青結怨了一般,開始動手,首先對楊董青出手的是個手握木棍的人,墨蘭還是第一次見這樣得法寶,不由的專注看了起來。
木棍發出金色光芒,憑空就召喚出金色箭頭,直射楊董青而去,楊董青輕而易舉躲開了箭頭,而箭頭依舊不依不饒,像是有意識般圍繞著楊董青找突破口。
“師傅,這就是金屬性的道法嗎?”墨蘭轉頭問像葉一清,她第一次看這個,只覺得十分有趣。
“是的,說起來,按照規定,筑基后蘭兒你也可以去領一本道法進行修煉。”葉一清略微點頭說到。
墨蘭暗自記下,這時候楊董青終于動了!一把將劍直面想金箭頭,發出“鏘”得一聲,震得墨蘭耳朵都疼。金箭頭不抵長劍碎了粉碎一地,出手之人臉色煞白后退了幾步,捂住了胸口滿臉不甘心。
下一個出手的則是木系宗門弟子,他企圖使用藤柱攻擊楊董青,卻幾次都被楊董青輕巧的躲開,惱羞成怒的木系宗門弟子,干脆召喚出了無數藤蔓遮住了全場,走的是八卦陣方位,條條逼近楊董青死路。
楊董青正想揮劍斬去這些惹人嫌的藤蔓,下一個人又出手了,這次是朝著背部來襲,楊董青皺著眉轉身悍然出手!
比武臺上打的不分你我,一人退開,另一人又沖了上去,楊董青僅剩不多的耐心也消磨殆盡,在偷襲自己的人未遂后,這人被楊董青一腳踢下了比武臺。
墨蘭見此,問向葉一清“偷襲這人算不算違規?”
“呵呵,你忘了嗎,開始比武前那幾句話,可沒提不能偷襲和多人戰。”葉一清笑瞇瞇的說。
“那師弟?”墨蘭還是有些擔心,楊董青能不能堅持到最后,和他比拼的好幾個都是同等修為的宗門弟子。總共八人在不同的圍剿楊董青,楊董青的情況并不占優勢。
“不用擔心,你師弟可比我們兩個想像的厲害多了。”這句話說的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墨蘭聽起來有些刺耳。確實如同葉一清所說,楊董青開始真正的反擊了。
他靈力運輸在青劍之中,只見青劍路過哪里就橫斷哪里的藤蔓,一旦有人撲上來,就持劍法拼打過去。只是短短一炷香的時間,已經有六人被打下了比武臺!
一時間,臺上臺下都靜悄悄得,沒人想到楊董青竟然如此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