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如薇薇安所要求的那樣去了她給的地址。
敲開門，薇薇安穿著睡衣迎接了他進來。
“還以為江總不會來，就準備先洗澡了。”薇薇安故意睡衣掀起來，露出大腿誘惑江雨。
“我已經問過了，翠翠什么都承認，薇薇安我勸你回頭是岸。”
“江總我只是逗逗你，還真會給杜哥看呀！”
江雨嗤之以鼻。
“既然你明白，我就走了。”江雨懶得再和她多待。
“江總……。”薇薇安堵在門上。
委屈巴巴的說：“不是我不要臉，實在是被朱寄云逼的沒辦法，我欠他錢，我爸做手術的錢是我借高利貸借來的。”
江雨背過頭，拉門。
“江總你相信我，你摸我，只要江總你答應，我什么都愿意做。”薇薇安抓著江雨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按。
江雨手用力一甩，“薇薇安你欠錢可以和杜蘭特說。”
“他不管我，他不會管我的，要是說了，每個月連那三千塊都沒有了。”薇薇安說著便痛哭流涕。
外面杜蘭特兒冷聲說：“還是你了解我，你竟然和姓朱的聯手坑我兄弟。”
“杜哥，杜哥你聽我解釋……。”
江雨打開門走到外面，拍了拍杜蘭特兒的肩膀，自顧自的離開了。
他們要如何處理不是江雨能管得了的。
薇薇安是逼他的。
回到工廠，看到喬荷帶著一男一女在看設備。
朱呦悠在一旁等著，發現江雨后，湊來說：“他們要看我們的生產是否合格。”
“客戶嗎？”
“省城的，我的客戶。”朱呦悠得意的一笑。
“直播來的？”
朱呦悠低聲解釋說：“那個男人的媳婦也直播，我們倆個是網友，然后他們也有心思做個小本生意，所以……。”
“那個嵐嵐沒有跟來嗎？”江雨好奇的問。
“她走了呀！今天早上。”朱呦悠表示無奈。
“我勸過她，但她已經下定決心了，所以……。”
江雨沒想到嵐嵐會走到這么快，出人意料。
至于他為什么不知道，實在是喬荷的權太大了，開除，招人都不需要經過他，只需要每個月月底報備。
“你為什么不離開？據我所知，直播也賺了不少吧！最起碼比我這里工資高。”江雨比較好奇。
“直播只是兼職的好不好？”朱呦悠露出她招牌的笑容，她喜歡直播的時候這么笑。
“好……。”江雨正準備和朱呦悠到一旁閑聊。
喬荷帶著客戶過來說：“這是我們江總，也是《九日香》配方唯一的擁有者。”
“江總這位是鄧先生，以及王女士，他們對我們很感興趣。”喬荷道。
“歡迎倆位。”江雨客氣的說。
鄧先生探究的問：“江總你們是否還會做別的品牌？”
“不會，因為我們一串到底很賺錢，為什么要重新創立個品牌？”江雨雖然納悶他為什么這么問，但還是說了他最真實的想法。
喬荷一旁解釋說：“江總因為很多公司都會不斷的創品牌，然后吸引別人加盟，鄧先生很擔憂我們也那樣做。”
“您多慮了，不瞞你們夫妻二人，我們已經把成本賺回來。”江雨道。
鄧先生吃驚，這才短短的幾天，這家企業就回本了嗎？
“我們也可以這么快嗎？”王女士好奇的問。
“顯然不會，最遲第二年吧！不過你們夫妻二人在省城開店的話，我們的直營要先過去才行，恐怕得等幾天。”江雨解釋說。
“為什么要你們直營過去？”鄧先生不明白。
江雨一指喬荷，“很復雜，喬荷會詳細講給你們聽的。”
朱呦悠一旁見江雨不想再說話，上前打圍說：“江總還有事，喬經理陪倆位再看看。”
江雨和朱呦悠一齊上樓去辦公室聊天去了。
鄧先生問喬荷：“江總好像對我們是否加盟不太重視。”
“怎么可能？鄧先生您誤會了，江總有事，所以不能陪二位。”喬荷解釋說。
“我看喬荷經理才誤會我的意思了江總好像不迫切讓我們交錢。”鄧先生為此覺得奇怪。
“這樣啊！江總剛才也說了，我們直營沒有過去，服務網也沒有搭好，如果貿然一家店開業，我們無法保證是否贏利。”
鄧先生和自己的老婆對視一眼，他說：“我們同意加盟省城第一家店。”
喬荷拿出合同，交給他們時，強調說：“一定要仔細看，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我。”
江雨在二樓看喬荷引著那對夫妻從另一邊到會議室，他問朱呦悠：“你覺得呢？”
“百分之八十，剩下的那二十是因為他們有可能拿不出那么多錢，畢竟加盟費加房租，不小的支出。”
現在朱呦悠也喜歡拿數據說話，江雨便把張小磊制定的表格給她看。
“每一個人都有嗎？”朱呦悠詫異。
“差不多吧！我沒有，張小磊沒有，喬荷也是有的。”江雨解釋說。
心理評估，以及性格弱點針對，這種東西只有在大公司聽說過，朱呦悠吃驚于此。
“喬經理談完客戶，你讓她來找我。”江雨說。
“好，我會通知喬經理的。”朱呦悠把表格收進包里，往會議室去了。
江雨對張小磊這么無聊也佩服，因為現在他們這么個小廠根本無暇顧及個人的心理狀態。
現在做的這個表格但也直觀的讓江雨了解到，他們當中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心理問題。
真不知道他怎么搞到的那些數據。
沒一會兒喬荷過來，問：“找我有什么事嗎？”
“張小磊做了個無聊的東西，給你看看。”江雨返身回到辦公室，把喬荷的表格拿出來給她。
“心理測試評估？張小磊這么無聊的嗎？”喬荷隨著往下看。
“什么我是拜金？什么我對你愛慕……。”喬荷越來越氣。
江雨表示無奈，“他亂搞的，別在意。”
喬荷坐在江雨的座椅上，笑道：“別的都能忍，但為什么說我是為了在你眼里證明自己？江總能不能給我解釋解釋？”
“胡說八道，張小磊完全就是胡說八道，喬荷你能力就在那里，用不著給別人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