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是錢塘杭城的大財團,本地扎根極深,各個方面都有關系,就算寧朗行惡極多,只要能壓下來,便不會有什么大事,有時甚至只需要和當事人花錢私了。
寧朗的父親又是寧家的家主,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的父親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為了錢可以放棄道德,各種弄虛作假。
像是用劣質奶粉偽裝成進口奶粉,許多家庭的嬰兒吃了那奶粉發育不良,影響了一輩子。
通過傳銷手段快速在底層民眾中取得錢財,等到最后和民眾們說公司倒閉了。
這都是以前,現在寧朗他爸主要從事地產行業,華夏各個城市都有他的樓盤,只是普通的賣樓并不能掙錢,他一來便把房價抄起來。
這便是寧家的發家軌跡,像是在經濟圈里面的財團,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很沒有良心。
蕭陽走到寧朗身邊,不屑地說道:“你能快樂活著的原因,不是因為寧家,也不是你爸,而是因為錢,如果你沒有錢會怎么樣?”
寧朗沉思一會,然后不在意地說道:“沒有錢我會混地比你還慘,我畢竟是一個只會玩的風流浪子!”
三個女人一笑,貼著寧朗說道:“寧少,我們一起風流啊!”
臉上露出笑容,寧朗在心里不認為他會變窮,對蕭陽所說的話有恃無恐。
蕭陽冷冷地說道:“那你以后沒有錢了。”
取出截祿尺,蕭陽的眼中出現許多不一樣的東西。
在寧朗的兩肩和頭上出現三把金色的火焰,于頭上的壽火代表人的壽命,左肩上的是福火,代表人的一生能否快樂,右肩上是祿火,代表人的一生能夠掌握多少資源,通俗地講是能有多少金錢、權勢、地位……
三把火之間緊密相連,互相取暖。
寧朗頭上的壽火與祿火間有細小的絲線相連,高聳的祿火給壽火補充燃料,壽火并不高,只有旁邊正常人長度的一半。
不高的壽火表示縱欲過度,寧朗不會長命,只能活到四十幾。
而在福火那里,更是由無數的祿火引導出絲線和它相連,寧朗能過的放任逍遙,依靠著的是寧家。
寧朗不屑道:“讓我沒錢?蕭陽你是在做夢吧?我好像是在聽一個天大的笑話。”
只要寧家不倒,寧朗的父親還是寧家的家主,那他么就一直有錢。
而寧家已經發展成龐然大物,不能倒,就算是負債累累,也會有華夏的大型銀行給它貸款。
就算寧家的資產負債率極高,但這和寧朗也沒有什么關系,該有的錢還是會有,就像是京城的王小哥,家里面欠的錢多不影響手頭有大把的錢。
蕭清玨在一邊哭著,她覺得蕭陽有些惱羞成怒,不然也不會說出寧朗以后沒錢這種話。
寧家是錢塘的大財團,可以沒有地位,可以沒有勢力,唯獨錢多。
蕭陽看著寧朗毫不在意的笑,從手里面拿出一把尺子,晶瑩的星光自綠玉色玉中升起。
寧朗的臉色突然一變,他本能地對尺子警覺,心跳陡然加速,血壓上升,頭腦發昏,本能地想遠離那尺子。
“讓開,你們在我前面擋著,保鏢也過來!”
他把三個女人推到身前擋住蕭陽,身后無數黑衣保鏢不明所以,聽著他的號令沖上來。
在他的頭上,福祿壽三頂火焰如同遇到大風,止不住地飄搖,隨時會熄滅。
蕭清玨停止哭聲,望向外邊,心里面好奇道:“這是怎么回事,表哥說讓寧朗沒錢,寧朗就嚇成這樣,表哥也沒用武力對付他啊!”
她認為蕭陽最有價值的一點,便是大宗師的身份,除此之外蕭陽的心機智謀只能說是錦上添花。
之前寧朗已經說過,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看過蕭清玨的曖昧照片,他頭上頂著一片綠色大草原,別人說他戴著綠帽子,他也不會在意,仍要把學會的技能用在蕭清玨身上。
蕭陽的智謀計劃失敗,他又不用武力,還能怎么辦呢。
蕭陽在一瞬間抬起截祿尺,斬向寧郎肩上的祿火,眾人只看到綠色一晃而過,快是唯一的直覺。
原來高聳的祿火如同削木材一樣,只剩下如同指甲蓋厚度的一點。
同時,壽火和福火因為沒有祿火的支持,如同燒光了油的蠟燭,很快變小,像是吹一吹就會滅。
沒有祿火就沒有了錢、權勢、地位。
寧朗靠著錢買高級補品藥材,才能保住他那極其病態縱欲過度的身體。
擁有權勢,才能讓得到他想要得到東西,讓其他人屈服,聽命于他。
靠著地位,才能把之前犯下的惡行壓下來,讓他生活無憂,可以繼續享福。
寧朗臉色大變,在這一瞬間心悸,右眼皮止不住地瘋狂跳動,病態的臉虛汗直冒。
突然一口氣吸不上,倒在地上,他的手機突然響起,是他父親的專屬鈴聲,急忙接通,另一邊傳來他父親怒吼地聲音:
“畜生,都是因為你,有人專門查到我身上,事情越鬧越大了!”
“我向境外轉移資產的事,被有關部門調查到,寧家已經被控制住。”
“你自己應對檢查,我不管你了,手頭還剩下一點錢,先到境外躲風頭……”
不一會,突然傳來手機摔落的聲音,寧朗的父親接著發出呼救聲和扭打聲,十分混亂。
“你們要做什么?”
“放我走,我不是寧玄犀,認錯人了!”
“此地無銀三百兩,我張小強認不錯人,再慢一步你就上飛機了!”
再然后,手機好像被人踩了一腳,傳到寧朗的耳朵里,只有嘟嘟嘟的雜音。
臉上充斥著絕望,他父親轉移寧家資產到境外的事,明明是暗中進行,怎么會被人發現,這不可能!
而且這件事情還是別人調查寧朗,再查到父親身上,寧朗眼中充滿著不可置信。
明明之前的事情都被壓下來了!
面色極其蒼白,身體一動不動,想不通,想不明白,轉念再想以后的處境,寧朗如同羊癲瘋發作,四肢巨幅抽動,口吐白沫,翻出白眼。
他之前得罪過那么多的人,以后沒有他父親的庇護,就算進了牢里面,也會有人教訓他。
蕭陽淡淡笑道:“你說的沒有錯,如果沒有錢,你過的絕對會比我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