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長幸見蕭陽無比自信,也不好攔著蕭陽,論輩分,蕭陽比他要大,是師尊呢。
他想蕭陽說的可能是真的,擁有以力證道的功法,但如果出現意外,他在旁邊出手中止比試就是了。
不再想什么,拿起筷子吃飯,然后到福利院外練功修行。
蘇笑天與蕭陽比試,這是證明蘇家的大好機會,蘇家子弟自然不能讓其隱秘。
當即打電話給四方的武者,告訴他們這個消息。
一時間如同點燃火藥桶,最近一百年科技發達,武道衰微,大宗師少之又少,普通武者難以突破。
居然在此時,有爆炸性的消息,并證明蘇笑天突破到大宗師,邀戰蕭陽,這太振奮人心。
就如足球愛好者看到世界杯決賽巴西對陣德國、籃球愛好者看到NBA決賽、喜歡的電視劇追到最后一集。
大家不去看一看,好像會虧損什么。
華夏各地武者連夜趕到金陵藏金山頂,到天亮時只見到人山人海,甚至有好奇的普通人也趕過來,一睹大宗師戰斗的快意。
藥王會的花綺羅帶著一群弟子,白蒼東還在其中,只不過身形瘦小,好像被抽干了油水,形神迷離。
此次藥王會不止她一個宗師,許多宗師領著各自的弟子,相談甚歡。
花綺羅對旁邊比直站著,身體瘦削但是氣質上佳,臉容俊俏,如同民國時大師的同門說道:“鄭懷聲師兄,蘇笑天前輩大家都知道,當年最有希望成為大宗師的武者,榮耀備至,但好笑地是卡在宗師四十年,冠以最強宗師之名。”
“而與他同時代的新星,姬長幸前輩,卻早已經神龍不見蹤,只知道他的弟子江權也是大宗師了。”
“我們都以為,蘇笑天七十有余,此生也就那樣,沒有想到功夫不負有心人啊!”
花綺羅兩眼放光,直直地注視著鄭懷聲,愛慕之意溢于言表,能和鄭懷聲多說一句話,她都會很開心。
鄭懷聲淡淡說道:“誰知道呢,服用了我們藥王會的海魂丹都沒有突破,導氣出體似乎是不可能,但還是給他突破了。”
“只能說那是屬于他的造化,以前沒有來,終究會來。”
“那個蕭陽,名不見經傳,武道界之前就沒有這個人,怎么就突破到大宗師了?師妹,你行走人世,可知曉?”
他注視著花綺羅,很是平常,但讓花綺羅芳備至。
花綺羅嬌羞一笑道:“師兄,我腦中記得過,有一個人叫蕭陽,是個上門女婿,看上去沒有啥本事,和這里的蕭陽不是同一個人。”
“我們就等吧,到中午時蕭陽就會露面,我想那蕭陽一定也七老八十,不然怎么會被蘇笑天盯上。”
“他們比試,我們也能有一些感悟,也許意外就突破到大宗師了呢!”
鄭懷聲點頭,隨即和花綺羅談及丹藥練制的事,雖然枯燥無味,但花綺羅很認真地聽。
另一邊的王東山見到藥王會的吵鬧,心里面罵“門風不正”“敗類”“以后別提是仙草谷出去的”,總之讓他很不爽。
他抬頭一望,突然發現柳寒千帶著一大群人走過來,又罵了一句“不怕死的普通人”,總之一股子老頭子的牢騷。
柳寒千身邊是李德豪,李德豪有一個親戚,是武道界的,讓他們過來看觀看。
李德豪又是那種喜歡吹牛的人,一來便帶來了一大堆人,其中柳寒千是要請的,林語嫣因為有事,暫時不能來。
當看到藏金山的山頂上有許多人,一個個都是氣息彪悍的武者,他們覺得來對了地方,等下一定很刺激。
李德豪突然指著一個武者,睜大雙眼說道:“你們看那里,那不是諸神娛樂的老總西門錮,聽說許多直播公司都由他投資控投,一身家產達到百億,連他也來了!”
柳寒千點點頭,她也是商圈中人,在靈參中藥公司有些成就后,結識了很多從前無法結識的大佬,所以在場的人她也認識一些。
此次大宗師之戰很是重要,只是一想到蕭陽要應戰,她總覺得很生氣。
大宗師蕭陽,世界上沒有第二個蕭陽成為大宗師的話,那便是家里的那個。
蕭陽與蘇笑天比試的事,與生死相關,蕭陽昨天就說了一句“我明天要和別人扳手腕,比誰力氣大”把她打發,她還是很生氣的。
做事一定要和她商量,一起尋找更好的解決方法。
她認為,蕭陽和蘇笑天都是大宗師,擁有一身武力做資本,為什么硬要分個高下,好好地修煉,共同進步不是很好嗎?
就像是可口可樂和百事可東,大家平分市場,免得被反壟斷調查,錢還是一樣在賺,因為市場隨著他們共同開發,賺地反而多了。
她一嘆,可能是練武練多了,武者們都堅信誰的拳頭大,誰就有理,這是不對的。
正在此時,王東山走過來,幽幽說道:“諸神娛樂的百億老板?想不到武道界的天才西門錮還有這一層身份。”
柳寒千轉身,發現王東山,急忙說道:“原來是藥王谷的王前輩,您能給我講一講在場武者的事嗎?”
李德豪聽到“藥王谷”和“王前輩”這兩個詞,急忙也和王東山打招呼,他們的同伴也一同向王東山行禮。
王東山一笑說道:“你們這些普通人不怕死,既然敢來觀看大宗師比武,那我來給你講講吧。”
“西門錮,西門家族的天才武者宗師,當年以一敵三,力退其他宗師,打下威名,但不知為何,他對修煉很是懈怠,在成為宗師后,并沒有繼續修煉的意思,從你們的話來看,他是做那沒有用的俗事去了。”
“你們再看那邊的人,湯銀山,也是傳奇,本來是一個普通人,靠著一個普通武師的指點,硬是靠著自己的天資和努力,將一身修為提高到宗師境界。”
“再看到那里,神話一樣的武者江權,他的師尊姬長幸也是神話,四十以下便成為大宗師,威震八方,上次你應該見過,我們被他趕跑的那次!”
柳寒千望向江權,玄虎也在他旁邊,同時還有一個面帶眼鏡學生男和一個女人,女人帶著好奇的神色望著柳寒千,手里面拿著一張紙,好像是在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