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泉是你找來的，你將鮫人的秘密告訴了瀚云，因為你知道他是個唯利是圖的人。可他再怎么樣對漫書，卻還是有一分真情的，對鮫人根本不會趕盡殺絕。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樣讓他對鮫人下狠手的。”論謀術我比洛問和於塵肖差遠了，他們能將感情運用自如，我不行。

　　“我告訴他，鮫人有能讓漫書活過來的秘術。如你所說瀚云不可能對漫書沒有一點情，所以你知道我告訴他時他的樣子嗎？”洛問揚起嘴角。

　　“我一點都不想知道。”我的神色冷了下來，剛想起身離開。

　　“你不想見見清漪和顏凈瀟嗎？”他突然問的一句，讓我整個人都有點懵，身體一震下意識回答道。

　　“不用了，我們已經見過了。”

　　“見過了？”他驚訝。

　　“嗯。”

　　“什么時候？”

　　“你告訴於塵肖準備好。”我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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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這么說的？”於塵肖聲音有些顫抖。

　　“是這樣！”洛問低下頭。

　　“好，我等著。”於塵肖扯出一抹慘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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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兒～最近魔界養精蓄銳，足夠和天界一戰到底了。”祁鈺拿著扇子掩面一笑，笑得兩只眼睛彎彎的，煞是好看。

　　“你別忘了，天界之后還有一個神界呢！”我瞥了他一眼。

　　“這你放心，他們自己都自顧不暇呢～”

　　“也是，不過於塵肖和洛問也不好對付。”雖然我……

　　“終歸是要有一戰的。”祁鈺看著我。

　　“我知道，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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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終是要決一死戰了。”於塵肖垂下眼瞼遮住眼地的情緒。

　　“是，這不是你希望的嗎？”我冷笑一聲。

　　“是啊！我希望的。”

　　他是什么意思？

　　“來吧！”

　　……

　　巨大的號聲劃破天空，驚走百鳥。那聲音，，好像無數生命在啼哭，刺的我的耳膜生疼。

　　我們就站在對立面，互相盯著對方。

　　“月兒！！！”

　　母神的聲音！我立馬扭過頭，望過去。

　　“小心！！！月兒！”我感覺有什么東西擋在我的面前，臉上一熱，我慢慢的將手撫摸上去，是血！！

　　那一刻，眼前的一切都是黑的，我忘了發生了什么！我將頭低下。摻白的面龐映入眼簾，他的眼下一片烏青，唇上毫無一點顏色。

　　我晃了晃神，努力搖搖懷中的人。

　　“你是傻嗎？我們可是仇人。”

　　“……”

　　“我不需要你救我。”

　　“……”沒有反應。

　　“我親眼看到他沒了，你還要這樣嗎？”

　　“……”懷中的人依舊不曾動過。

　　“我的死活跟你有什么關系？”

　　他開始消失，就如同云閑一般。

　　“洛問！！！”

　　“月兒！”

　　“都是你！你走！你快滾！”我沖清漪大吼。

　　洛問死了，是我的不小心，是我的錯。

　　清漪不能再出事了。

　　我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

　　“來啊！！！於塵肖你不是厲害嗎！？”

　　我提起劍沖了過去。

　　我將五感封閉，引火隔了一個空間。將我和他圈在一個空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