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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小年

我叫王小年

貪吃的金猴 著

  • 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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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2-24上架
  • 98197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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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希望在身邊

我叫王小年 貪吃的金猴 7142 2019-12-25 20:51:05

  此人赫然是楊管家,他滿臉笑容褶子,目含火熱之芒,輕輕推開窗戶,越窗而入:“小美人,這下你可是我的了。”

  “是誰?”

  令楊管家沒想到的是,白若研居然還沒熟睡,狠狠嚇一跳。

  “嘿嘿,小美人當然是我了。”

  旋即,楊管家放下心來,就算意識清醒又如何,身體動不了還不任人玩弄,有意識更好。

  “老色胚,你對我做了什么。”

  下一刻,白若研花容失色,睡意全無,可她驚駭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沒有一點力氣。

  不可能啊,王小年也嘗過飯菜,根本沒事。

  “嘿嘿,我早就知道那小賤種不靠譜,所以差人找了一昧能延遲藥效的軟筋散。”

  楊管家拖著衣服,緩緩逼近,目露淫.穢之色,在白若研身上來回游蕩。

  “無恥,你這個老畜生,王小年,快來救我啊...”白若研只有將希望寄托在王小年身上,嘶聲力竭,可是過了半刻還是沒動靜。

  “呵呵,你叫啊,叫的越大聲,老子越興奮,那小賤種是不會來救你的。”這老梆子已經脫完衣服,只剩下褲子掉在半截:“小美人你放心,我會好好憐惜你的。”

  “不要!”

  白若研眼看老色魔那惡心的樣子越來越接近床邊,失聲大叫,心里很是不甘,難道自己真要被這老東西給侮辱。

  砰!

  就在這時,一道身形從窗門跳了進來,一腳狠狠踢在楊管家后背,一個狗吃屎,痛呼倒地。

  “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敢壞老子好事。”楊管家因褲子綁在雙腿,一時間也沒掙脫起來。

  “阿福,居然是你這個小賤種!”

  他定睛一看,瞳孔猛縮:“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壞我好事,不對,你怎么會像個沒事人一樣,我明明看見你...”

  “小年,我以為你不會來了。”白若研頓時松了口氣,碧眸閃動,喜極而泣。

  來人,正是王小年。

  軟筋散入體,居然沒對王小年起作用,也讓他本身感到匪夷所思。

  從楊管家一進入別院,便被王小年察覺,他一直在默默注視著。

  今日上午,雖然白若研打了他十棍,可王小年也知那是一個姑娘家的無奈之舉,當時也的確心有芥蒂。

  可經過接觸,王小年發現,白若研不是他所想象的壞女人,她也不嫌棄自己身上的臭味,還愿意與自己交朋友。

  為此,王小年也把她當做是朋友,他覺得朋友有難,自己不能袖手旁觀。

  他承認自己內心很懦弱,這些年也一直在找借口,昨天與秦幽的對話,也讓王小年思慮了一夜。

  以前,他總幻想自己要是修煉成功,一定會報復回來,而他忽然想到,就算自己真的修煉成功,要是遇到比自己更強大的敵人又怎么辦?

  難道又是這樣繼續隱忍下去嗎?

  那豈不是陷入死循環,昨天與秦幽的對話,也讓王小年深思,直到剛才他想通了,一個人的強大不在于外表,而是擁有一顆強大的“內心”。

  哪怕救下白若研的后果會死,他也不想在畏懼下去,因為,他不想以后艱苦的日子中,增加了后悔與自責。

  那將比死還要難受。

  他,不想在這樣下去,他想找到真正的王小年,而不只是口頭上。

  “阿福,我勸你不要做傻事,你要是立馬離去,今晚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還可以提拔你為高等奴隸。”

  楊管家鎮定心神,冷笑道:“要是你膽敢阻攔,我保證,就算你今晚能救得了若蘭,第二日,也逃不了我的手心,屆時,我一定將你五花大綁,讓你親眼看著我凌辱她,而后,再將爾等車裂而死!”

  “你就不怕遭報應嗎!”王小年神色變幻,憤怒道。

  這老色魔太過分了。

  “呵呵,報應,只有弱者才會相信天理報應。”

  楊管家嗤笑道:“不過,你再憤怒也沒用,你敢殺我嗎,小賤種,我勸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可不要像你那死去的養父一樣,不識時務!”

  “小年,不要受他刺激,先將他打暈再說。”白若研一眼看穿楊管家是想拖延時間。

  “好!”王小年目光一震,立刻抄起板凳往老色魔頭上用力一砸。

  “你....敢!”楊管家瞳孔一縮,被這陣勢嚇得說不出話,一雙瞳孔盡是驚怒。

  砰的一聲,木板凳崩裂而開,老色胚也被王小年打的頭破血流,暈了過去。

  拳怕少壯!

  雖然王小年力氣不大,可楊管家畢竟也六十歲了,經不起這么一砸。

  “呼。”

  這一砸,似乎用盡了王小年全部力氣,立刻癱坐在地,大口喘氣,后背已被冷汗打濕。

  同時,白若研也松了口氣,她深深看著王小年道:“小年,今日之事,幸虧有你,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一關算是過了。”

  王小年逐漸平復氣息,他到沒想讓白若研感謝,養父倒是從小教育他,做好事一定不要吃虧,要收足好處。

  旋即,他皺眉道:“不過,接下來可就麻煩了。”

  “確實,這老色魔醒后定不會善罷甘休,偌大的秦府恐怕再也沒有我們的立身之地。”

  白若研也秀眉緊鎖,雖然她才是受害者,可自己說到底也只是一個奴婢,老色魔可是一位管家。

  管家雖是下人,卻不是奴隸,而且,這老匹夫深得那些大人物信賴,定不會懲治他。

  奴隸,是沒有資格談公平的。

  “小年,要不我們逃吧。”

  白若研率先道:“你覺得如何?”

  “離開秦府很容易,可要逃離整個武靈城,那可就難了,而且...”王小年沉聲道,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背。

  奴隸,雖然不是自由身,卻也有出去的機會,可以購買一些物品之類的東西。

  然而,武靈城可都是在秦府的掌控之中,光逃離秦府是遠遠不夠的,他們需要的是逃離武靈城。

  可王小年左手背的奴隸印記,可掩藏不了。

  每一個新進入的奴隸都會被烙印一個鮮紅的“奴”字。

  唯有白若研是例外,當時被六夫人給阻止了。

  念此,王小年對白若研道:“要逃離武靈城,你的機會最大,你手上沒有奴隸印記,再好好掩飾一番,應該很容易出城,我自己再另想他法。”

  “那怎么行。”

  白若研頓時拒絕道:“我是不會扔下你獨自離開的。”

  此話一出,王小年目光閃爍,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雖然與白若研相視不過一天,卻也一見如故。

  他看了看暈過去的楊管家道:“還是先把這老色魔綁到柴房再說。”

  旋即,王小年費了一些力氣,將楊管家給綁在柴房,用臭襪子堵住那張臭嘴,以免突生變故。

  當然,王小年也從這老色魔身上收刮了三十兩銀子,發了一筆橫財,頓時心里好過了點。

  下一刻,王小年突然想到什么,立刻回到白若研的房間,振奮道:“若研姑娘,我想到出城的辦法了!”

  白若研,明眸一閃:“什么辦法?”

  “還記得我與你說過的虎爺爺嗎。”

  王小年沉聲道:“他跟我說過,每逢年關,秦府都會給周邊鄉鎮百姓派發大米,明日便會出發,而虎爺爺正是負責點算大米裝貨之人,屆時,我們可以躲在拉貨的馬車里。”

  聞言,白若研卻皺眉道:“這我也知曉,可府里每次派米,都會有侍衛護送,我們根本沒機會從貨車逃離。”

  這時,王小年卻笑道:“誰說沒有,虎爺爺說過,這些侍衛每次出城,都會去城西郊外一處勾欄子放松放松,拉貨的馬車也會在那里休息一晚,期間,也只留馬夫一人看守,屆時,便是我們逃離的絕佳機會。”

  “勾欄子。”

  白若研暗自啐了一口,暗道,估計那虎爺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思索道:“思來復去,也只有如此了,畢竟城門的侍衛也不會查王侯府的拉馬貨車,可這樣一來,我們得趁著夜色,先到你那虎爺爺的地方去,可是...”

  說到這里,小妮子倒有些難以啟齒,自己現在可是無力行動。

  旋即,王小年也明白白若研的意思,他撓撓后腦勺:“要是若研姑娘不介意的話,要不我背你過去吧。”

  “那就有勞你了。”白若研也有些面紅耳赤,二人身體接觸,難免有些尷尬。

  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不必客氣。”王小年也不矯情,將白若研的柔軟嬌軀背在身后。

  王小年的心中掀起一絲旖旎。

  隨后,他拋出雜念,背著白若研便跑出屋外。

  ...

  ...

  夜間,王府內雖然有侍衛巡邏,但在低等奴隸區域相對比較松懈,兩刻后,二人總算有驚無險來到虎爺爺的住處。

  在眾多奴隸之中,虎爺爺是為數不多住的單間,其中包括王小年。

  而他的院子,也靠近米倉。

  咚...咚...

  此刻,王小年和白若研的內心也是噗通直跳,環視四周,生怕被發現。

  “誰啊,這么晚了。”

  此刻,虎爺爺迷糊糊打開房門,頓時瞳孔一縮,王小年這小子犯什么混呢,居然背著一個姑娘來了這里。

  以往還總說他膽小,看樣子,應該是膽大包天,奴隸與奴婢私會,可是府中禁忌,一旦發現是要被車裂而死的。

  “小兔崽子,快進來!”

  虎爺爺頓時睡意全無,內心笑開了花,這小子終于長大,開竅了,立刻關上房門,熄掉燈火。

  “虎爺爺,這次恐怕要麻煩你了。”王小年似乎沒有看出虎爺爺誤會了,一本正經道。

  “咳咳,好小子,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要干什么。”

  虎爺爺若有笑意看著二人道:“不過,這樣也好,早日離開這個鬼地方,以后和這女娃兒好好過日子吧,走的遠遠的,不要再被抓回來了!”

  “咳咳!”

  聞言,王小年與白若研頓時差點沒接上氣,王小年立馬解釋道:“虎爺爺,你誤會了,我們兩個的關系不像您想的那樣......”

  隨后,二人立刻向虎爺爺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虎爺爺這才不好意思道:“原來是這樣,這老色魔簡直該死,對不起了,女娃子,是老頭子誤會你們了,不過,阿福的方法在前幾年或許還行的通,可今年各地都是大豐收,所以,今年府內不準備去周邊鄉鎮派米。”

  聞言,白若研面色一變:“看來要另想他法了。”

  “那虎爺爺,您剛才的意思是?”

  王小年倒沒有慌張,剛才虎爺爺的言語,似乎是有辦法離開這里,也讓他心中疑惑。

  “幸好你小子想到了我,要想成功安全逃離武靈城的方法便在這里。”虎爺爺淡然一笑,腳踩土地。

  “在地下?”白若研疑惑道。

  王小年也是疑惑看著虎爺爺。

  “不錯,這地底下有一處密道,可直通城外,以前不告訴小年,是他還很年幼,就算出去,也無法養活自己。”

  虎爺爺摸摸王小年的頭,很是不舍:“那還不如先在秦府賴活著,起碼還有口飯吃,如今長大了,我也放心了。”

  “虎爺爺,原來您早就為我安排好了。”

  聞言,王小年目光一震,顫動不已,銘感五內,言語哽咽,眼角濕潤。

  一時間,他想到了很多。

  “呵呵,你這傻孩子,剛剛還好好地,哭什么哭,也不怕人家姑娘笑話。”

  虎爺爺寵溺摸著王小年的頭:“就算你不來找我,過了年,我也會讓你逃離這牢籠,也許是天意吧,老天也不忍心你在此受苦,所以安排這一切,倒是這密道是何人所挖,確實一個迷,也許是曾今住在這里的奴隸。”

  “那您為何不逃?”白若研很是冷靜,疑問道。

  “我是敵國暗探后裔,在這既熟悉,又陌生的國度一生孤寡,出去了,也不知道怎么生存,或許,活得還不如在秦府內滋潤。”

  虎爺爺嘆道:“再者,我發現這密道時,已經年邁,也有心無力,如果是二三十年前發現,我肯定早就離開了,我原本想一直把這個秘密帶回泥土里,直到我遇見了這孩子。”

  此刻,王小年才明白,虎爺爺一直跟他所言的希望。

  原來,希望一直在身邊!

  “原來如此。”

  白若研也十分羨慕看著王小年,看似受盡欺辱的他,也有人默默守護。

  王小年擦擦眼淚:“虎爺爺,要不您跟我們一起走吧,以后,小年一定好好伺候你。”

  “呵呵,傻小子,虎爺爺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這把老骨頭就不陪你們折騰了。”

  虎爺爺也是百感交集,很不是滋味,哽咽道:“以前總是希望你快點長大,少受點苦,現在倒有些舍不得了,真是丟人啊。”

  “虎爺爺!”

  此刻,王小年撲在虎爺爺懷里,腦海里浮現與虎爺爺相處的點點滴滴,已然泣不成聲,白若研也受到感染,晶瑩垂落。

  “能在晚年遇到小年你,虎爺爺也無憾了。”

  虎爺爺也是老淚縱橫,拍著王小年后背:“好了,快走吧,怕遲則生變。”

  “嗯!”

  旋即,王小年也克制悲傷之心,要是楊管家提前蘇醒,發現這里的動靜,豈不是把虎爺爺也連累了。

  “虎爺爺,小年日后修煉成功,一定要把你救出來,不負你的恩情。”王小年躬身一拜,泣聲道:“您一定要保重身體!”

  “若研,也定當銘記虎爺爺今日之恩!”

  此刻,白若研也逐漸恢復行動之力,勉強能站住。

  哐。

  “爺爺期待這么一天,快走吧。”

  虎爺爺咧嘴一笑,翻開床板,拉開繩索,果真露出一條幽暗的密道。

  “虎爺爺,保重!”

  他二人向虎爺爺躬身一拜,白若研亦如是。

  這一幕,也讓小妮子心中震撼,在她的印象中,每一個奴隸之間都是勾心斗角,哪里存在真摯的感情。

  沒想到居然被她遇到了。

  這一別,應該是永別了,從另一個方面看,這對情如爺孫的虎爺爺和王小年,無疑是殘忍的。

  虎爺爺不走的根本原因,也是不想連累王小年二人,他年事已高,腿腳不便,要是一起出逃,定會拖累。

  同時,她也慶幸遇到了王小年。

  白若研忽然發現,這樸質少年身上有一種令她感到十分迷戀的東西。

  為此吸引著他。

  進入密道后,王小年是三步一回頭,很是不舍,直到木板關上。

  哐當。

  虎爺爺關上密道,笑道:“孩子,一路平安。”

  ...

  ...

  啪。

  王小年點燃火折子,與白若研走在狹長幽暗的密道,二人足足走了半柱香時間,才走到盡頭。

  透著火光,頭頂上方便是一個四方木板,王小年一把推開,頓時聞到濕潤的空氣,還有水滴落下。

  “若研姑娘,我們逃出來了...”

  王小年將白若研拉了上來,看了看后方的連綿城池。

  “武靈城,這個噩夢終于可以擺脫了。”白若研也感到一股前所未有愉悅涌上心頭,她深深吸了一口氣。

  這是自由的味道。

  “是啊!”

  王小年的內心卻很是復雜,噩夢之中,也有溫情。

  他知道自己終有一天還會回來,他內心暗道:“虎爺爺,秦幽,父親、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小年,謝謝你。”

  話語間,王小年便趕到一股幽香迎面而來,那柔軟嬌軀抱住了自己,旖旎叢生,讓他有些不知所措,雙手也不知道該放哪里。

  胸口好似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若妍姑娘,其...實你也不必如此,救你的同時,我也是在救自己。”

  王小年突然覺得有點口舌干燥,心猿意馬:“更何況,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互相補助,那是理所當然的。”

  “你這個呆子。”

  看到王小年的囧樣,白若研莞爾一笑:“接下來,我們應該怎么走?”

  現在,白若研的潛意識里,已經將王小年當做依靠。

  “我們直接去武靈山。”

  王小年撓撓后腦勺,不知道白若研前面那句話是何意,繼而解釋道:“要是走大路,定會被快馬追上。

  而武靈山則不同,那里地勢廣闊,就算五萬人一字排開進入,也如大海撈針。

  況且,年幼時,父親經常帶我去武靈山游玩,里面的山路我都非常熟,現在也是歷歷在目。

  其中,有些曲徑小道根本不被世人所知,很是安全,沒有猛獸出入。”

  王小年繼續道:“在山的西側一處偏峰下,有一個山洞,那里冬暖夏涼,正前方便有一條湖,餓了還可以捕魚,附近也有許多野味,可以自給自足,足夠我們躲上一段時間,那里只有我和父親知道,很是安全,要不是當年秦府的人來的太快,父親早就把我藏在那個地方。”

  “行,既然是你把我帶出來,那我全然聽你的。”

  白若研碧眸漣漪:“我以后可跟定你了,慢慢報你的恩情,你可千萬不能丟下我。”

  王小年絲毫沒有聽出白若研的意思,笑道:“若研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帶到安全的地方。”

  “你真是個木頭!”

  聞言,白若研沒好氣瞪了王小年一眼,氣呼呼道:“我以后就叫你小木頭。”

  “為啥兒?”王小年撓撓后腦勺,不解道。

  “不為什么。”

  白若研皺著瓊鼻:“還不快走,小木頭,對了,以后稱呼我為‘姐’!”

  “哦!”

  王小年點點頭,摸摸鼻子,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白若研生氣了,心里腹誹道:“怪不得父親對我說過,女人是最難以理解的生物。”

  ...

  ...

  與此同時,秦府炸鍋了。

  男奴隸與女奴婢偷偷私會,被楊管家撞見,東窗事發后,還敢出手傷人,將楊管家打暈過去,便消失不見了。

  當事人,赫然是阿福與若蘭!

  此事一出,所有人都感到不可置信。

  若蘭如此絕色,怎會看上阿福這個懦弱的賤種,更詭異的是,二人似乎憑空消失了。

  當夜的侍衛,全部被責罰。

  秦府高層也驚動了,派出侍衛大力徹查二人行蹤,先不說秦三爺那里,此事可是關乎秦府顏面!

  侍衛的速度,比王小年等人想的還要快,不止城內,城外更是兵分四路,快馬加鞭,大力搜尋。

  也幸好二人沒有往附近鄉鎮逃離,要不然,此時定然被追上,帶回秦府當眾車裂。

  ...

  ...

  一個時辰后。

  王小年帶著白若研來到目的地。

  五年過去,還是老樣子,整座山被一層厚厚的爬山虎給擋住,旁人根本難以發現山洞究竟在哪里。

  “果然是一處絕佳的藏身之地!”

  白若研也沒想到這山洞如此隱蔽,這四周環境優美,綠樹叢蔭,碧湖流淌,十分幽靜。

  尤其是這爬山虎,就是絕佳的天然屏障。

  “自然。”

  王小年微微一笑,確實有些苦澀。

  故地重游,百感交集,密集的爬山虎內側有條縫,能容納一人行走,是當年父親所為。

  “還真是別有洞天啊!”

  進入山洞,白若研便驚奇看著眼前的一幕,這些石壁居然熒光點點,將空間照亮,如同星光。

  那是星礦石,如星光閃耀而命名,也是鍛造兵器的材料。

  山洞底部,還有一處天然石床,還有一床被褥,居然完整如新,沒有發霉。

  周邊還有廚具,家居物件應有盡有,像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莫非,這里已經被人發現了?”

  白若研好奇摸了摸,還是柔軟舒適,床底還有余溫。

  王小年搖頭笑道:“余溫是這石床散發而出,這被褥是父親當年用‘天蠶絲’交織而成,能數十年不壞,如今才五年,自然完整如新。”

  他內心暗道,應該出了事之后,父親再也沒來過這里。

  “我去拾點柴火,再釣些魚,你先好好休息。”王小年看著白若研坐在床邊便困意濃濃,搖頭笑道。

  “沒事兒,我陪你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

  白若研搖搖頭,她已經做好與王小年同甘共苦的準備。

  “也好。”王小年欣然答應,帶著魚竿與小桶走出離開山洞。

  二人去山腳拾了十幾塊干柴火,堆到山洞口,又挖了二十幾只蚯蚓,讓白若研苦笑不已。

  旋即,他二人坐在湖邊垂釣,一縷陽光映照而下,也很是愜意。

  “小年,與虎爺爺分別時,我聽你說等修煉成功,便把他老人家救出來,難道你是修行體質?”

  這個問題,白若研一直想問,很是不解。

  “不是。”

  王小年搖頭笑道:“就是因為不是,我才會這么癡迷,五年來都沒什么效果。”

  “那你哪里來的修煉法門?”

  白若研更加不解,王小年的養父只是普通富商,肯定也不會擁有仙家的修煉法門。

  凡人是不可能擁有修煉法門,唯有秦府核心成員才有。

  至此,有許多凡人都不知道有修行者一事。

  “對不起,我答應了一個人,不能告訴任何人的。”

  王小年撓頭,抱歉一笑,雖然秦幽坦白《仙經》其實是一門‘大路貨’。但那指的是修行者便人人可得,對于凡人可是價值連城。

  “是我孟浪了。”

  白若研也知道自己唐突了,不過,對于修煉一事,她還是了解一點。

  既然被測出沒有修煉資質,那今生也無法成功修煉。

  可王小年卻如此執著,白若研內心猜測,小年或許是想有朝一日為養父報仇吧。

  秦府,可是一個龐大大物。

  恐怕,只有成為修行者,才有機會報仇。

  她覺得自己與王小年比起來,已然是很幸福了。

  這個少年的內心,其實是很苦的。

  這條湖,王小年以前為它取過名字,春景湖。

  第一次與父親來,便是春天。

  春景湖的水產很是豐富,僅僅半個時辰,二人便釣到二十幾條魚,滿載而歸。

  這一刻,輪到王小年大展廚藝,盡得虎爺爺真傳,被白若研贊不絕口。

  飽餐一頓后,白若研伸著懶腰,便安心在石床上睡覺,王小年則在洞口修煉。

  一想到昨晚自己居然沒有中軟筋散藥力,便心血來潮,看來自己真的要成功了。

  一定是《仙經》法門化解了藥效。

  而且,自己的食量似乎也恢復正常了。

  ...

  ...

  這一天,就這樣平靜度過。

  傍晚。

  轟。

  天色大變,烏云遮月,雷電交加,嚇得白若研立刻翁在被子里,小臉煞白。

  “這到底是什么鬼天氣,都快過年了,居然還打雷下雨。”白若研滿嘴抱怨,嚇得直哆嗦。

  “今年的天氣確實有些怪。”

  說起過年,王小年便想到,明天就是小年夜,自己也要滿十二歲了,往年都是父親陪著自己過,進秦府后,是虎爺爺陪著自己。

  唳!

  驀然間,一道禽鳴聲響徹天際,如九天垂落而下,群山震動,王小年與白若研紛紛神色大變。

  “這是什么鳥叫,居然這么可怖,仿佛吼動了正座武靈山。”白若研顫聲道。

  “若研姐,你呆在這里,我去洞口看看。”

  王小年壯著膽子,往洞口走去,扒開一團爬山虎,凝望漆黑的蒼穹。

  “那...那是...”

  下一刻,王小年瞳孔猛縮,無比驚駭望著蒼穹上,那駭人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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