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上的折騰,野娃兒修煉完已是大清早了。
修煉了一晚上野娃兒不僅感覺不到一點兒疲憊,還格外的精神,全身都充滿了氣力,比起往日清晨醒來還要好。
野娃兒心中想著,怪不得人人都想修煉,不僅能夠擁有強大力量還能夠增長壽命,壽命對于平常人來說可是無價之寶,誰不想多活幾年。
正當野娃兒準備起身時,老碑的聲音突然響起在野娃兒的腦海中。
“野娃子,現在知道老頭子我沒騙你了吧!才一晚上就又躍了一級,這感覺爽吧!”
野娃兒聽到老碑的聲音下意識的尋找,可是屋內只有野娃兒一人,不見老碑的身影。
“野娃子別找了,我是直接傳音在你的意識海中,只有你我兩人能夠聽見我們之間的談話。”
“傳音?這是什么法術,有空教教我唄!”野娃兒現在是把老碑當做一個隨身寶庫了,一有機會就想從老碑哪里挖點東西出來。
老碑有點無奈地回答野娃兒:“這些小法術都不會,真不知道野娃子你是怎么修煉的。”
聽到這話野娃兒不覺有些臉紅,平時楊寧仁只教他吐納元氣和修煉《縛元七印》,也沒教過這些東西。
老碑答應教野娃兒一些基礎法術之后,十分嚴肅地和野娃兒說道:“野娃子,我接下來說的話你必須牢記在心。”
野娃兒聽見老碑的話不像是在開玩笑,也正經了起來。
老碑鄭重地說道:“第一件事是我的存在你不能和任何人提起,除非是我授意。”
“第二件就是關于無上秘法你不能再任何人面前展示,哪怕是你的至親好友也不行。”
野娃兒反問道:“自己的親生父母也不行嗎?”
“也不行!無上秘法的強大你以后會慢慢發現的,它是至寶,如果讓外人知道了,那它就是給你和你的家人帶來殺身之禍的災難。”
野娃兒也明白了這無上秘法就是一塊璞玉。你本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野娃兒還是知道的。
野娃兒自然不會輕易在他人面前展示無上秘法。
不過老碑還說了,無上秘法也不是不可以使用,平時修煉時來神殿即可。
在外面不到命懸一線之際不可使用無上秘法,野娃兒若想使用,那見過它的人必須是死人。
野娃兒自是明白,若是將來遇見了生死大敵,這無上秘法就是一柄暗劍,需要對手在不察覺間出劍,一擊斃命。
野娃兒答應了老碑這兩件事,然后起身出了別院。
野娃兒剛出自己的別院就聽到他的父親楊寧仁今天一大早又帶著人進山采藥去了。
看來野娃兒又有幾天好日子過咯!
接下來的幾天,野娃兒白天修煉《縛元七印》,晚上就在神殿里修行無上秘法。一有空閑時間就和韓唐、劉二壯一起在青象鎮上“逍遙快活”,只從野娃兒達入修行的道路來,野娃兒在青象鎮上“作案”是越來越順風順水了。
這一日,野娃兒和韓唐劉二壯三人約定好時間一起去來福客棧“拜訪”一下他們的老朋友崔根。
在野娃兒準備出門匯合的半柱香的時間之前,青象鎮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再離古樹不遠處,有五匹龍鯨馬停在青石路上。龍鯨馬是出了名的能負重,同時它的速度也是十分的快。
正是因為龍鯨馬有了這兩大特性,許多大勢力大家族都會選擇龍鯨馬作為出行的坐騎。
同樣的道理,能夠以龍鯨馬作為坐騎的人,必定有著非同一般的身份。
據此三丈的地方,圍了一群人在哪。
人群中五人的穿著打扮都有一份講究,一位白發老者,加上一名妖艷女子。
還有三人兩男一女皆是少年模樣。
人群里除了這五人,還有幾人躺在地上,地上的幾人身上皆有幾處傷口,韓唐也在其中。
半柱香前,這五人來到青象鎮,想從此進入青岳山。同行的五人中的有一匹龍鯨馬突然失控將馬上的人摔了下來。
而韓唐剛好路過,從馬上摔下來的少年覺得有些難堪,非說是韓唐讓他的馬受到了驚嚇,這才讓他從馬上摔了下來。
韓唐與之辯論,誰知那少年竟直接動起手來,一拳將韓唐擊倒在地。
同行的其余四人也并未勸阻,而是任由那少年胡作非為。鎮上有人看不過去想為韓唐出頭,誰料想那少年竟然將好幾名漢子皆撩翻在地。
一時間圍著的人群里只剩下老人婦女兒童,這時間鎮上的男人大多數都進山了。
雖說只是些老人和婦女,沒人敢再上前,但也不讓這五人離開。
傷人的那名少年見一時間無法脫身,竟想再次發難,這一次直接對人群里的孩童出手。
千鈞一發之際,人群中跳出一人來,正面與之硬撼。
來人正是平日里把青象鎮弄得雞犬不寧的野娃兒。
傷人的少年一擊不中退了回來,看清來人是一個五六七歲的小孩。能夠擋住他的想必也是一名修士,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竟然還有修士在此。
難道也是路過此地,想進山磨練的哪家公子哥。
傷人的少年以為野娃兒是哪方勢力的人,不想招惹了什么大勢力,便先自報家門。
“小子不要多管閑事,帝都常家可曾聽說過,我叫常鳳岐,是帝都常家的嫡子。”
常鳳岐說完又指了指那名老者和那妖艷女子說:“我身后的兩位是長風學院的大導師,我們都是長風學院的人。”
“長風學院?常家?沒聽說過。”野娃兒到過最大的城市也就是洛天城,哪里去過帝都,長風學院和常家自然是沒聽過。
可是這話落在常鳳岐五人耳中確是大不一樣,敢這么不把長風學院和帝都常家放在眼里,想必背后必定是什么超級大勢力。
不過,等野娃兒說出下一句話來,常鳳岐等五人是相當的無語。
“我叫楊岳,大家都叫我野娃兒,我住在這里,從來沒聽說什么長風學院和常家。”野娃兒見對方說出自己的來頭也跟著自報家門。
常鳳岐聽到野娃兒說的話,心里的擔心一下子全無了。竟然是一個山野的野路子修士,那就沒什么好怕的了。
即便他背后有什么人撐腰,也不敢招惹長風學院和他常家。
常鳳岐一下子便又拿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架子來,說道:“我倒是誰呢,原來是一個不知死活的鄉下野修士。”
常鳳岐出身在帝都,常家在帝都是百年大族,因此常鳳岐從出身到現在都覺得自己比別人高人一等。
不過常鳳岐還是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有些時候還是小心翼翼夾著尾巴做人。
不過,今日遇到野娃兒只道是一個野修士,憑他常家的身份還有長風學院弟子的身份,今日這事便不算是事了。
常鳳岐便不再與野娃兒多話,直接握緊拳頭沖了上去向野娃兒發難。
野娃兒雖然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戰斗,但是平時也沒少和青岳山里的野獸來往,反應自然也不慢。
野娃兒心中默念法訣,運轉元氣與常鳳岐戰在了一起。野娃兒元氣四轉的實力對上常鳳岐元氣九轉也不落下風。
兩人纏斗許久不見勝負,這對于元氣九轉的常鳳岐來說是相當的打臉,憑他的實力竟然會和一個只有元氣四轉的野修士不相上下。
野娃兒雖然只有元氣四轉的境界,但是體內的元氣確實渾厚無比,這都要歸功于老碑傳授與他的無上秘法。
野娃兒與常鳳岐戰成平手,這讓常鳳岐感覺到了從沒有過的侮辱,常鳳岐暗中運轉元氣,一道符文出現在了手臂上。
這道符文是他在學院用了一萬點積分換來的,本來是給那個人準備的,沒想到要用在這里。
常鳳岐在動用符文之后,氣勢高漲了不少,野娃兒只感覺常鳳岐身上的元氣一下子增長了數倍有余。
一道元氣匯聚而成的拳頭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變大,野娃兒收到的壓迫也愈發強烈。
野娃兒知道無上秘法肯定是不能動用的,那現在只能依靠《縛元七印》,野娃兒準備結出第二道法印來,雖然第二道法印還未結出,但是現在不得不試一試了。
野娃兒已經運轉了數十次法訣,可是第二道法印始終難于結出,另一邊常鳳岐已經撲向了野娃兒。
“砰~”
只見常鳳岐沖了上去,隨后便是滿天的塵土飛揚,待塵土散盡。逐漸顯露了兩人的身影。
擋住了!常鳳岐竟然被野娃兒擋住了。在常鳳岐的拳頭即將碰上野娃兒時,野娃兒終于結出第二道法印,以此擋住了常鳳岐的進攻。
還未等野娃兒慶幸,一道強烈的勁風直奔野娃兒而來,野娃兒根本反應不過來,直接被擊飛了十幾丈遠,而后倒在了地上。
“林昊天,你干什么?”常鳳岐對將野娃兒一腳踢飛的人大吼道。
“連一個低下的賤種都解決不了,常鳳岐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長風學院的人。”
常鳳岐似乎有些忌憚這人,竟不敢與之爭辯。
被常鳳岐叫做林昊天的人回過頭來對著趴在地上的野娃兒說:“你聽好了,我叫林昊天,如果想要報仇就來長風學院找我。”
說完一行五人便離開了青象鎮,直奔青岳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