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靈蘊今天來的特別早,但還有比她來的更早的,比如說李要文!和他的師兄?。
這李要文一來就給楚華出了一個難題,眼下只有四臺傳送機,其中三臺傳送機器里面已經有人了。
那還要給冷靈蘊準備一臺呢,這內心糾結的楚華呀,就像千萬只螞蟻在心臟里爬,這錢是收呢,還是不收呢?
就在楚華猶豫的時候,他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說曹操曹操到,冷靈蘊推開了小店的大門,在他的身后跟著四個人,三個老者和一個年輕人。
冷靈蘊也沒注意到這邊在場的兩個人還干愣著站在那里等著楚華安排呢。
冷大小姐還在說著話呢,只見她清脆的聲音由遠漸近
“楚華店里的這些遺跡傳送機可說神奇,只要進入傳送機就可以穿越到另一個世界。”
在自己的爹爹面前,為了說楚華的好話,她可謂是想盡了辦法。
“在里面死去甚至還可復活”?冷老爺對這種生死長生之事最為看重,聽到冷凌云如此說,也不禁的加快了腳步。
雖然傳送機不夠了,但是這時候楚華也按照慣例,灌輸了兩份份關于小店的信息和規矩的意識給新來的兩人。
冷靈蘊看到楚華就直接上去搭話道。
“嗯,這是我爹還有他的朋友翻谷宗師,幫我們準備三個傳送機吧”
楚華尷尬的笑笑道。
“這個……蘊兒,這現在可能不太方便”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楚華這么一說,再往里面的傳送機上一看,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意識到了。
現在里面的傳送機三臺是開啟狀態的,甚至連上面的畫面,現在都在行動著呢。
然而這個時候已經沒有空余的傳送機了,冷靈蘊可不管這些。
“怎么樣,還有沒有多余的傳送機啊,總不能讓我爹爹干站著吧”
楚華無奈的搖搖頭說的。
“可是就算讓你們先來,這里面三臺傳送機已經有人在了”
“我可不管這些,反正我爹現在是一定要一臺傳送機,翻谷宗師也是要一臺傳送機的,要不你現……”
蘊兒還沒說完話,就被他爹冷老爺攔下了。
“你是楚華吧,蘊兒年幼不懂事,你也不必聽她胡攪蠻纏”
冷靈蘊一聽就不高興了。
“誰胡攪蠻纏了”?
冷老爺輕輕的拍了拍冷靈蘊的后背,讓她安靜的下來,然后對楚華說道。
“年輕人沒關系,我們可以的,慢慢等就行,按照先來后到的順序給我們安排吧”
楚華心中一松,這冷老爺果然是通達之人,他恭恭敬敬的回答說。
“既然您老這么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按照順序來是李要文和他師兄先來的,李要文按照長幼有序的原則,決定先讓他的師兄進入傳送機。
剩下的眾人也不可能干站著,此時場面要楚華來維持,所以就算是出于禮貌,楚華也不可能去練功。
而此時冷老爺和方谷宗師卻站在了幾臺傳送機前,這幾臺傳送機隔得不遠。
他們站在這個角度,就能將所有傳送機上的屏幕一覽無余,幾人就站在哪里看著幾臺傳送機中的畫面。
只見那陳蘇的視角里,酒樓外面走進七個怪異的人,領頭的那個是拄著一個奇怪的拐杖,雙目失明的老者。
眾人注意到這名老者拄著的拐杖是鐵制的,看起來更像是一種兵器,而不是普通拐棍。
眾人心想難道拐杖也能拿來當武器,聽他們談話,好像在此地和什么人有約呢。
楚華將傳送機的通訊內容直接打開,私密頻道直接變成了公共頻道,眾人在外面也可以聽到傳送積累幾位的互動了。
只見此時的陳蘇發出驚訝的聲音道。
“哇,厲害啦,來了一個叫什么焦木大師的,還有一個會飛的很厲害的丘處機,這個人看起來好像是宗師啊。”
眾人看向畫面,果然是看到了這長春子丘處機,在他們對面還有七個形態各異,男女老幼皆有的江湖人士。
只見畫面中張阿生喝完一口酒又把缸丟回了長春子,丘處機接回銅缸,也喝了一大口,叫道
“貧道敬柯大哥一缸酒!”順手將銅缸向柯鎮惡擲去。
站在遺跡商店內的眾人看到這畫面,心想這人眼睛瞎了,又如何接酒。
卻不知柯鎮惡聽辨細微暗器尚且不差厘毫,這口巨大的銅缸擲來時呼呼生風。
他意定神閑的坐著,直至銅缸飛臨頭頂,右手一舉,鐵杖已頂在缸底。
那銅缸在鐵杖上的溜溜轉得飛快,猶如耍盤子的人用竹棒頂住了瓷盤玩弄一般,突然鐵棒略歪,銅缸微微傾側。
眼見要跌下來打在他的頭頂,哪知銅缸傾側,卻不跌下,缸中酒水如一條線般射將下來。
柯鎮惡張口接住,上面的酒不住傾下,他咕嘟咕嘟的大口吞飲,飲了三四口,鐵杖稍挪,又已頂在缸底正中,隨即向上一送,銅缸飛了起來。
揮杖橫擊,當的一聲巨響,震耳欲聾,那缸便飛向丘處機而去,最新樓內四處叫好之聲不絕,就連視角中的主人公陳蘇也在鼓掌。
楚華將自己對丘處機和江南七怪的知識,利用叮嚀傳輸到了傳送機外眾人的腦海中。
眾人只覺得這七人真是古怪莫名,這翻谷宗師了解到他們的信息之后,驚訝地說道
“這丘處機居然是全真第一高手,他的實力雖然不如大宗師,卻也不差了。”
冷老爺爺也附和道。
“原來這七個人是江南七俠,平時喜歡懲惡揚善,但看起來不是什么好人”
冷靈蘊這幾日始終待在華山之巔,眼界自然也就高了。
“我先前聽楚華哥哥說,這江南奇俠不過是嘉興地方算個人物而已,倒也有些本事”
就在眾人震驚于眼前的畫面之時,另一邊葉秀的聲音,卻在通信網中想了起來。
“林強,陳蘇,你們在不在”
這時聽到葉秀聲音的林強,卻在這里抱怨起來。
“唉,我都不敢出去了,我原以為躲在床上就好了,沒想到竟沖進來一批金兵,把我拖了出來,砍了頭去,我死的怨吶”
這葉秀一聽也笑了,原以為自己剛剛遇見的事已經是算倒霉了,沒想到還有更倒霉的人,于是他笑道。
“你們猜怎么著,這歸魂莊是個賊窩,陸莊主看看起來是個富家翁,原來是一個偽裝的宗師高手,還糾結了一幫強人在太湖打劫來往客商”
冷老爺子和翻谷宗師幾人即往這邊看過來
只見視角之中有一名儒雅的公子舉手道
“張大哥,你探聽得怎樣了?”
畫面中座中一個瘦小的漢子站起身來,說道
“回稟少莊主,金國欽使預定今晚連夜過湖,段指揮使再過一個多時辰就到。這次他以迎接金國欽使為名,一路搜刮,是以來得遲了。”
這儒雅青年又問了幾個關于財物敵人兵馬的問題后,口吐芬芳的說道。
“這些民脂民膏,不義之財,打從太湖里來,不取有違天道,咱們盡數取來,一半俵散給湖濱貧民,另一半各寨分了。”
畫面中那些個盜匪轟然叫好。
店內的眾人也皆明白了,這儒雅青年竟是一匪首。
葉秀更想不到,此前那斯文有禮,談吐儒雅,宛然是一個養尊處優世家子弟的少主,竟是能領袖群豪的大匪首,他趕緊在通訊網中大呼救命。
陳蘇此時也處理完手上的事情了,他聽到葉秀如此膽小怯懦,便鼓勵他說。
“我說啊,你和他們本是同伙,他們又不會打劫你,先跟宗師學到武技才是正事,你管他這么多。”
外面眾人只見葉秀的影像中,火光交錯,刀光亂舞,不一會兒居然在前面看到一個無頭尸體,然后畫面就憑空翻了好幾個個兒,看都看不清。
此時只見葉秀大喊道。
“啊,我死了”